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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荫翠绿,湖泊里的鸳鸯成双成对,长廊还挂着的红灯笼都还没有取下,两人牵着手朝着花园子走去。
小孩子在园子里摘花玩,叽叽喳喳的,热热闹闹的,一个个看着喜气漂亮。
孟婵音与息扶藐坐在亭子里。
“你看,她们像不像我们小时候?”她趴在栏杆上,枣红色的春褙子衬得双眸明艳,仍旧像极了尚未及笄的天真少女。
息扶藐顺她的目光,望着远处在假山上玩的孩子们。
五六个小孩钻在假山里玩,而假山旁边的大石头上,坐着一位青柯子裙的小姑娘被一个看似就顽皮的小男孩缠着一起往上爬。
“没有像我的。
”他坐在她的身边,看了一圈才说。
孟婵音眨眼,侧头指着不远处的小姑娘说:“那儿呢,还在等。
” 他一眼看过去,隔得远听不见小姑娘说了什么,小男孩瘪嘴,没再缠着她了。
而小姑娘和幼时的孟婵音很像,他甚至都能想到小姑娘方才说的是什么话。
——乖,姐姐不去,要在这里等阿兄过来。
无论何时,她总是人群中最乖的姑娘,让她等,她便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等。
息扶藐失笑,“嗯,好像是的。
” 孟婵音心满意足地转过头,继续看对面的小孩。
闲春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耐不住地生出几分怠倦之意,她渐渐有点困了,趴在栏杆上,挽起的坠髻云鬓松松,乌发中的绢花被隔岸吹来的风浮起在波澜的水面上,眼睫微阖的侧颜柔情绰态。
息扶藐听见身边的人忽然没有了声音,伸手揽过她的身子靠在肩上,低头轻问:“困了吗?” 一到春季,她就爱在园子里晒太阳,晒了太阳后就会泛春困,这个小习惯从未变过。
“嗯……”她困困地点头,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浅憩。
他眼中的柔意溢出,颔首吻她乌黑的发,“那不逛园子了,我们回去罢。
” 孟婵音察觉到被他抱了起来,伸手拽了拽他的头发,模模糊糊地叫了一声“哥哥。
” 息扶藐迈下最后的台阶,垂帘乜她飘飘乎的眼神。
‘哥哥’这个称号她唤得不少,但曾经是哥哥,现在却是情哥哥。
他听得心中舒畅,眉宇越发柔,“怎么了?” 孟婵音侧脸贴在他的胸口,半眯眸儿,困些些地呢喃:“其实我还挺喜欢小孩的。
” 缓步的青年脚步微滞,沉沉思考后郑重颔首:“婵儿说得对,孩子之事刻不容缓,我们现在便回去。
” 他转身朝着另一边走去。
孟婵音见他此架势,又是往府里去,累叹,懒得去拦装半晌正经的男人。
她就不该提。
…… 息扶藐抱着人,疾步匆匆地沿着人少的青石板小道。
路过下人刚行礼完,抬头就看见家主抱着夫人,背影消失在青绿的石板路拐角,急迫得仿佛有何种大事尚未完成,需得亲自回来处理。
确是大事。
人生大事。
息扶藐正在脑中构思不少等下用何姿势,但还没走到内院便被人拦了。
“子藐哎——子藐,你可总算回来了。
” 张乐守了许久,终于将人等到了。
正要迈步入门槛的息扶藐闻声止步,身上的玄色披风被风吹起,侧过脸冷眉冷眼地看去。
这个时候张乐上门保管没有好事,而且他现在有事要忙,无空隙招待张乐。
而且他默默想到了张乐曾经向他求娶过他的夫人,所以越是看张乐,心中便升起郁郁之意。
张乐要是能听见他心中想法,定然会大呼冤枉。
他只有嘴上提过一次,但真让他娶息府的姑娘他可是万万不敢的,要是娶后他必须得守身如玉,所以根本就娶不起。
世间千万娇花,他可不愿意为了朵放弃整个花圃。
这会儿被息扶藐这般阴冷的眼神看着,张乐茫然地摸了摸鼻,暗忖自己千里迢迢赶回来庆祝他新婚,总不能还不乐意罢? 如此想着,张乐扬笑,甩展手中的扇子,风度翩翩地朝着他走过去:“恭贺子藐兄新婚大喜,早生贵子。
” 他越走过去,越觉春日暖阳都似冷的。
待张乐走近后方才发现原来他怀中抱着人,脸也是沉的。
不过不是对怀中的人,而是对他。
息扶藐将人抱得连发丝都吝啬露出,挑着眼自上而下地懒觑他,“天也不早了,守在我房门作何?” 今时不同往日,如今他是有家室的人,房门容不得别的男人蹲守,尤其是还曾对他夫人有过觊觎的男人。
凛院大门距他房门还有几百步路程,怎到他口中就成了蹲守房门的猥琐之人了!? 这话张乐不乐意听,正欲反驳:“子藐兄啊,你这话可就……” 还没说完,就隐约听见一声柔软的女人声音,仿佛杨柳拂过河面荡起一片片涟漪,听得人心都酥软了半边。
“哥哥,到了吗?” 孟婵音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讲话,抬起脸想要看是谁,视线却被披风挡得严严实实的。
息扶藐低头时眉宇间冷意霎时散去,柔声似推波的春水,连哄带宽慰地道:“还没到呢,哥哥马上就回去。
” 孟婵音想问他在与谁说话,还没开口,被披风挡住的上头就露出一张嬉笑的脸。
“妹妹,妹妹,妹妹哎,新婚快乐。
” 张乐乍然听见女人软柔柔的声儿,先是一怔,随后反应过来是谁,眼都亮了。
这可不就是那长得人心坎上的妹子嘛。
他想要看孟婵音那张漂亮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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