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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
他牵着她的手,走在游廊中,步伐平稳,半分不似醉酒不清。
孟婵音怀疑他没醉。
她盯了良久,移步上前与他平行。
他的袖袍垂下,恰好遮挡了两人相握的手,在模糊不清的月夜下不仔细看,瞧不出兄妹两亲昵地牵着手。
下了游廊,往前走,两边栽种了许多玉兰花树,树荫婆娑下两人走得不疾不徐。
这条路孟婵音很熟悉,曾经她走过很多次,但因喝错药酒那一次之后,她再也没有来过。
现在走在这条道上,她不禁想到当时发生的事,心下无端一阵紧张。
息扶藐牵着她进院子,却发现身边的少女忽然停下脚步,不情愿往里走。
他转过头看她。
孟婵音语气别扭:“天色已晚了,看什么东西都看不清楚,不如我明日再来罢。
” 息扶藐望着她,殷红的唇缓缓扬起温和的弧度,“就得在今夜看。
” 最后她还是被带进去了。
进的并非是卧室,而是另一间小室。
门被推开,里面漆黑得什么也看不见,但味道却极其好闻。
孟婵音细闻后觉得熟悉,可一时半会想不出究竟是什么香。
他立在她的身后,高大的影子覆来,近乎一种压迫的覆盖。
孟婵音转头见他逆着月光,神情难明,浑身都是不容置喙的气息。
看不清神情,他的声音自然也很奇怪,平静中带着一丝愉悦,“进去看看。
” 她提起裙摆,迟疑地跨步进门阶。
那股香更浓了,浓得她颇为晕头转向,身子轻晃地撑在一旁的架上。
不知道碰到了什么,手感很特殊,软和得像是布料。
还没有反应过劲儿,门便被阖上了。
孟婵音抬眼看去。
黑暗中,他倚在门框上,懒懒地点燃第一盏灯。
微弱的灯火亮起,他深邃俊美的五官沾着迷蒙的醉意,“这些都是婵儿东西,你不要丢弃的,我还没有送出去的,全在这里。
” 因他的话,孟婵音转头看周围,目光所及之处全是紫檀木架,架上摆放着很多东西。
针脚粗鄙的香囊、断成两截的玉簪、脱线的珍珠绣花鞋,甚至有好几套旧裙整齐地挂在前方,而她手下撑着,觉得触感柔软的是用料极少的贴身物。
她喜欢在贴身物上绣一朵梨花,所以很容易辨别,这是她的……亵裤。
看见这种东西会出现在这里,孟婵音指如被火灼烧,迅速收回手,连连往后退。
脚后跟不慎踢倒了身后摆放的盒子。
盒子倒在地上,从里面露出她不久才丢弃不要的胭脂盒,上面的嫣红都被擦拭得很干净,然后被珍藏在这里。
满屋子全是她的东西,甚至连浓郁的香都是她一贯爱用的。
孟婵音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身子僵直得不敢动。
他藏了许多她随手丢弃的东西,甚至是弄脏的亵裤他都有,这里的东西保存得很好,很杂。
她无法想象,他拿着这些东西做过什么。
耳边响起轻笑。
她倏然抬眸看去,因受了惊,所以黑眼珠子如浸在水中波光盈盈的,还有明显的羞耻。
息扶藐站在她的面前,伸手将她圈在架前,醉眼中全是不正常的笑,像是在等着她夸赞。
可里面有些东西,实在变态得超出她所有对他的认知了。
孟婵音杏眸轻颤,后背紧紧地贴在木架上,胸脯随着呼吸起伏很大,启唇想要讲话,但喉咙却如同塞了一团棉花,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的气息染着酒气,混合室内浓郁的香,压迫得令她产生眩晕。
他伸出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纤细的脖颈,语气低迷:“看见了吗?婵儿的所有东西我都珍藏得很好。
” 为她十年如一日地扮演好阿兄,看她与旁人定亲、与旁人相爱、退婚,然后一点点以这种半强迫半勾引的方式,不要脸地挤进她的眼中。
其实他从来都当不了好兄长,只要看见她眼与心都是别人,他便嫉妒,抑制不住地嫉妒,这些迟早会将他逼疯的。
所以在疯之前,他要带最爱的妹妹,看看他是怎样的人。
他看她的眼神越发古怪,深邃的眉眼氤着一丝失控的癫狂,与平时大相径庭。
她紧张颤着嗓音唤他:“阿兄……” 少女的嗓音唤醒他眼底的失控。
他眨去迷离,用手碰她雪白的小脸,望着她,眼中慢慢浮着笑意:“嗯,婵儿要说什么?” 孟婵音咬紧下唇,不知道要说什么。
她说不出话,息扶藐却有很多话想说,但所有的话最后都化作一句。
“妹妹别怕,我只是在讨好你,让你看看那人不珍惜你,但阿兄很珍惜,你所有的东西我都藏在这里。
” 他就像是躲在阴沟里的野狗,发了疯,生了病,每夜都冒着绿光,病态地觊觎、阴湿地窥视她所有的一切。
他想造一座无人能进的金殿,藏着妹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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