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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感受占据了他的心,无端生出几分自己东西被觊觎的不悦。
息柔也没料到兄长竟然在这里,忙福礼:“阿兄。
” 息扶藐抱着猫坐回椅上,眉眼清淡地颔首,如往常那样又是不苟言笑的兄长。
息长宁上前,坐在孟婵音身边的位置,放下盒子,不忘问:“兄长,原来你也在这里啊。
” 闻言,息扶藐眉微挑,乜他:“嗯。
” 连解释都没有。
莫说息长宁了,就连息柔坐下后都隐感受到莫名的尴尬。
其实孟婵音生病了,不少姐姐妹妹都来过,前不说息柔刚走,兄长从外面回来,也来看一眼孟婵音是应该的。
反倒是她这弟弟,话里话外都有些古怪的别扭,好似兄长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孟婵音见状,接话道:“阿兄也是刚刚顺道来看我好些了没有,阿宁带了什么?” 息长宁将盒子打开:“是花糕,阿姐整日喝苦药,想必口中也没什么滋味,所以我特地带了甜花糕给阿姐。
” 他双手捧着盒中精致的糕点,桃花目中有柔情,就连身后都似有摇晃的尾巴。
孟婵音不由失笑,心中生暖意,恰好刚才喝了苦命的药,他这盘甜花糕来得正是时候。
她在少年的目光下捻起一块,还未曾放在唇下,忽然想到什么。
孟婵音微微一顿,将甜花糕放下。
息长宁见状,以为她是不喜欢,遂问道:“阿姐怎么了?” 孟婵音对息长宁浅笑摇头:“没有,只是刚喝了药,现在有些倦了,一会儿再吃。
” “如此啊。
”息长宁面不掩失落,神色有些古怪。
一旁的息柔恰好道:“既然婵儿倦了,那我们改日再来。
” 息长宁抬起眼皮,望着她,眸中全是想让她挽留自己之意。
但此时孟婵音并未留意到他看自己的眼神,正侧首着一旁正抱着黑猫儿,一眼都未看此处的青年。
窗外的光线正好,于他身后氤氲,颇有几分清淡的谪仙感,黑猫儿在他怀中睁着雾蓝的眼,细长尾巴卷着他的手腕。
她看着一时间有些失神,忘记了收回目光。
“阿姐,那我就先走了,晚些时候再来看你。
” 息长宁察觉她的目光不在自己身上,眼底黯淡地站起身。
孟婵音回神,对他温柔地弯眼:“嗯,好。
” 息长宁目光巡睃在她的脸颊上,然后转头问:“兄长也要和我们一起走吗?” 息扶藐抬首微倾,语气平缓:“等一会儿。
” 息长宁还欲说些什么,息柔在一旁拉了拉息长宁。
息长宁收回视线,没在继续问,侧身乖顺地蹲在孟婵音的面前:“阿姐一定要尽快好起来,我过几日要出去一段时日,等我回来再来找你。
” 孟婵音颔首,“学业要紧。
” 息长宁等了会儿,见她没有什么再要说的话,心中浮起失落,然后跟着息柔离去。
临近快要走出蝉雪院,他忽然止步,侧首看向里面。
青年依旧坐在窗边,但似乎没有低头摸猫儿了。
那就是在与房中的人讲话。
兄长来蝉雪院的次数虽然不多,但这次他却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兄长如今有多忙,他比其他人要更加知道。
回府第一件事便是来阿姐的院中,还有阿姐那日去的荷花塘兄长也被人查了,连李默都被兄长唤去过。
因为他知晓自己觊觎阿姐,所以对阿姐身边的人的感知,尤为敏感,同为男人,他感觉兄长对阿姐似乎超出了兄妹之间的关系。
息柔见他停下,转头便见他神色不明地看着里面。
她跟着打量里面,问道:“怎么了?” 息长宁面无表情收回视线,道:“没什么,只是在想阿姐一会儿会吃我送来的糕点吗?” 原本明朗的少年周身的气息忽然变得阴暗,息兰蹙眉:“我看婵儿应该是要吃的。
” 息长宁不置可否,没再说什么,抬步朝着门口跨去。
息兰望着他的背影,摸不准他怎么变脸了,连忙跟上去。
然而她刚踏出去,许是受了息长宁刚才的话,她还是没忍住转头看了眼里面。
原本坐在窗前的青年已经不在了,窗上挂着的遮光竹篾帘子许是被猫儿勾了,此刻已经散了下来。
息兰看了眼,心下觉得怪异,但因那是风光霁月的兄长,所以并未多想,转头出了院子。
此时屋内的小黑猫正跳在高处,探着脑袋,想伸手去捞缸中的红尾鱼。
鱼儿受惊,疯狂摆动着尾巴,缸中的水溅到地上,洇湿一团。
原本倚在美人榻上的孟婵音仰着艳白的小脸,口中咬着半截蜜饯,面色绯红,眼中有雾气。
纤细的手指攥住软枕,她舒服得快要翻白的眼,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心中很虚怕。
但同时也一种难言的刺激涌上心头。
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刚才究竟是怎么同意的。
阿宁他们刚走没多久,要是此时回来了怎么办。
孟婵音的心很乱,吐纳的气息压了又压,却掩盖不了带着微微的喘意。
想到刚才息扶藐坐在窗前说的什么话。
她是正常的女人,也同样是有正常的慾望。
因为生病了身子很虚弱,这段时日,息扶藐在府上的时候,夜里虽然会来,但也只是抱着她睡觉,没做过什么。
前几日他又离府了好久。
所以这几日,她心中时常会有一种思念,和思念人不同,她不想看见息扶藐,但是却想念有力的臂弯。
奇异的快意袭来,她鼻音嗡嗡,痉挛般地抖着腿,却被灼烫肌肤的掌心压得死死的,只好从唇中发出黏腻的呻吟。
此时的她感觉自己和正在被黑猫儿勾着去抓,想要逃跑的红尾鱼儿没有什么不同。
孟婵音垂眸看向下方单膝而跪的青年。
如同在做某种很重要的事,那双握笔绘丹青的手握住她的大腿,他在俯身用唇衔花。
察觉到她的视线,息扶藐掀开眼皮,漆黑的眸中沉寂得看不见一丝光。
“婵儿咬好蜜饯,是你和阿兄说喜欢蜜饯,不喜欢甜花糕的。
” 就知道他连阿宁的味儿都吃,但凡在他面前接过其他男人的东西,他就会变得不正常。
孟婵音别过头,含着蜜饯鼻息很轻地软哼。
青年垂着长睫,看不清脸上的神情,却因为他此时正在做的事,让眼角的那颗艳俗的黑痣格外色气。
呼吸洒在上面,瞬间让她用力咬住蜜饯,甜味儿沾上舌尖,舔得她眼眶中的泪都含不住,沿着滑落隐入鬓发中。
就在她舒服得发颤时,下方传来青年朦胧的声线。
“放松些,咬到我了。
” 孟婵音眼眸朦胧地望着他,本是想要反驳,脑中闪过漫天白雾,想要说什么也忘记了,出口的声音霎时变得婉转。
“阿兄……”快乐到极致后无意识地呢喃。
很刺激,他用牙齿咬住发肿的红珠,不给她反驳的机会。
她的眼中内盛着盈盈水光,颤巍巍地喷出花蕊中的水,白润的蜜桃中垂下一道黏丝。
快乐好漫长,她被丢在了水中,口渴般大口地呼吸。
隔了很久,她隐约听见息扶藐的呢喃,黏腻得带着见不得光的湿。
“婵儿好乖。
” 孟婵音轻喘,睁开眼看见他抬着的下巴上滴着水,深邃的眉眼像是被打湿了,比平素少了不近人情的清冷。
她哑然,身体感受过欢愉,此时正处在怠倦期,而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不开口说话。
息扶藐松开她的腿,拉下被堆卷着露出一截细腰的裙摆,见她还绯着脸蜷着身体慵懒无力地吐息。
刚才她有多滚烫,现在就有多冷淡。
他看了她许久,终没有忍住,又探身去吻她的唇。
孟婵音眉心轻蹙,下意识别过头。
“嗯?”他掀开微红的眼,望着她埋在枕中的脑袋。
她的声音模糊地传来。
“阿兄太过分了,刚才那样,现在又要来亲我。
” 息扶藐轻笑,吻落在她的鬓发上,“好,不亲了。
” 孟婵音放心地转过头。
然而刚转过来,她的脸颊便被被捧起,唇瓣亦被咬出。
息扶藐阖上眼,专注地吻着她。
孟婵音才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但也已经晚了,只好颓丧着脸让他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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