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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扶藐微掀薄红的眼,半阖的神情让深邃的容颜越发充满侵略性,声线低沉撩人地唤她:“婵儿。
” “不……”她张口吐出一个音后蓦然咬住下唇,白净的耳廓迅速的爬上红晕,看他的眼神又是羞又是怒。
他竟然用手捏她…… 那一处本就在昨夜被长时间的磨蹉,现在还红肿着,莫说是捏住,哪怕是她走路都很难受,此刻哪经得住。
少女脸颊薄红,乌黑的眼眸嗔怒得好似沾水的百合。
他在雾气中无辜的对她弯眼,“好。
” 不可以也无碍,本就没指望她同意,但该要的,他不会客气。
他将少女揽在怀中,亲昵的将下巴抵在她的肩上,带着她沉下水。
两人的长发如水墨晕开般在水中漂浮,水中偶尔会随她控制不住的动作,而溅起水花。
没多久,孟婵音的身子绷了又绷,神色涣散地趴在他的肩上启唇吐息,雪白的身子凌乱出漂亮的粉痕。
息扶藐从水中抬起湿漉漉的手,抱住她,动作轻柔地拍着她的后背,眼底是融化不掉的湿气。
她实在太敏感了,只是游离在外面就受不了。
此时孟婵音又恼又难受。
她嘴唇颤抖,无力地低声骂他:“混蛋!” 臀被惩戒似地拍了一下,青年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不满:“以下犯上?” 她怔忪地抬起眼,不可思议地盯着他。
哪怕是幼时顽皮,她也没被这样训过,他竟然…… 一瞬间,莫大的羞耻席卷而来,她眼眶通红的,毫不客气埋下头,用力咬了他一口。
谁知如此程度的疼痛,他反倒发出古怪的呻吟。
他忍不住抱着她发软的身子,翻身抵在池壁边捧起她滚烫的脸,吻上去。
孟婵音被吻得发懵,最后都不知两人是如何回去的。
原本凌乱的室内已经恢复整洁。
少女慵懒无力地躺在榻上,卷翘似蝉翼的长睫半坠着,昏昏欲睡之下由他给自己套上衣裙。
穿好衣裳后,他又给拢着她的湿润的长发,手法轻柔又仔细地擦拭。
做完这一切后,他才感受到一股冷意,乜了眼双腮薄红未散的少女,低头轻咬她的脸颊。
孟婵音掀开眼皮,抬手擦这脸,看见他从身边离开,修长的腿跨步至木架前,取下衣袍一件件地穿上。
饶是她也不得不承认,男人身形轮廓很好看。
她累得撑不住,在心中骂了一句,很快便模糊地睡了过去。
息扶藐转过身时,榻上的少女已面色红润地睡了,半张莹白的小脸深陷入柔软的被褥上,乌黑如瀑的长发散在枕上,露出的白净耳根还有未曾散去的红痕。
娇艳得似一朵娇养在温室中的花。
而这朵花是从他手中绽放的,自然也得是他来采撷。
他上前坐在她的身边,指尖拂过她的侧脸,然后缓缓在她的脸上印下缱绻的吻。
“你只能是我的孟婵音。
” 这句话传进陷入沉睡的孟婵音耳中,她在梦中眉心不安地微蹙。
昨夜说是要去祭拜,第二日一早,她便被息扶藐从榻上拉起来,抱进了马车中。
马车不知道要朝什么地方去,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身边都是息扶藐嘴上说伺候她,实际全是用于监视她的侍女。
这一路她很难有机会逃走,不知不觉间就出了扬州。
两地相距并不算很远,一路慢悠悠的游山玩水,莫约第三日便到了。
“姑娘,醒醒。
” 孟婵音被人用力的推醒,迷蒙地颤着长睫,呢喃:“到了吗?” “姑娘,到了。
” 侍女扶着她的手下轿子,道:“其实已经到了一会儿了,主子原是想要唤醒你,但撩开篾帘见姑娘还在沉睡,便没有忍心,先吩咐人去将驿站的大夫请来。
” 孟婵音坐了三日的马车,即便行驶得再慢,也还是累得无精打采。
尤其听他说带是带她来常隆,她心中便升起无端的惶恐,和近乡情怯的期待。
爹娘便是被葬在常隆,具体在何处,当时她也只敢悄悄打听,然后托人祭奠,自己却不敢来。
怕他们不认识自己是谁,会在天上焦急地看着,来的怎么是个陌生姑娘,而不是自己的‘女儿’。
所以当她确定他不是骗她,而是真的带她来常隆时一整夜都没睡下,越是靠近常隆,她便越是害怕。
孟婵音下了轿后,抬头便看见不远处等着她的青年。
他正侧首吩咐着身边的人,余光扫见已经醒了,话音遂止,对人挥手,“就按照刚才所言去做。
” “是。
” 随从领命离开。
息扶藐转过身,目光落在明显纤弱的少女身上,上前抬起她的小脸,左右觑看,不由脸色攒眉。
“脸色怎么还这么白?” “昨夜梦见他们了……”孟婵音抬着尖尖的下巴,乖巧的由他打量,问他:“阿兄等很久了吗?” 息扶藐闻言大约明白她梦见了谁,昨夜她睡在怀中,还一直唤着爹娘。
“没多久。
”他摇头,松开手,“走吧,进去休息。
” 前面是引路的仆人,孟婵音跟在他的身后。
驿站是息府的产业,所以在提前知晓他们要来,店内便无旁人,客栈修葺典雅精致,树与阁楼错落得相得益彰。
他在外面维持着兄长不太亲昵又不太疏离的正常姿态,并无这几日共乘一辆马车的亲密。
两人分开而住。
将她送进房里,息扶藐替她把被褥抻好,转头道:“对了,一会儿有个大夫要过来替你诊脉,我便不看着大夫把脉了,大夫说了什么,要忌讳什么你都要记得,知道吗?” “阿兄是要去做什么吗?”孟婵音抬起小脸,似好奇地问。
息扶藐一眼就看穿她的的小心思,没有戳破,温言:“我听说前几日下了场大雨,陵墓周围有些塌陷,我先替你去看看,所以妹妹也别趁此机会乱跑出去玩。
” 孟婵音原本是存了心思,想趁他不在找机会走,但闻言脸上神情微顿。
半晌后,她轻垂下头,唇瓣嗡合:“多谢阿兄。
” 息扶藐见她乖顺垂头而露出的乌黑发髻,忍不住低头碰了下她的唇:“晚上等我回来。
”说完便出去了。
从他出门后,孟婵音抬手点了点还有余温的唇,倚在窗边,低头看着走下楼的青年进了马车。
马车沿着官道渐渐远去。
侍女端着茶具摆放在桌上,倒了被药茶凉着,转头见她倚在窗前吹风,上前去将窗户关上。
止不住地嘟嚷:“姑娘,主子刚才还吩咐过,你怎么又坐在这里吹风。
” 孟婵音没有拦她关窗,顺势支着下颌浅笑:“无碍,没什么事的。
” 侍女摇头:“还说没事呢,刚才姑娘刚醒来时的脸色难看得要命,姑娘还是先等大夫看完病后再说,不然主子恐怕不放心你去荒郊野外。
” 孟婵音蔫下眉眼,半挽的青丝如瀑,倾泻在对直玉骨上,没有反驳她的话。
其实她并非是因为犯病了,而是因为旧梦魇袭来,刚才没有反应过来。
但她说得没错,陵墓在荒郊野外,而刚才息扶藐说下过雨,路不好走。
若是她真的身体不好,他说不定真如所言不会带她去。
孟婵音在房中坐了一会儿,刚喝完药茶大夫便来了。
这些年她身上的病不说好全,却也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寻常时候都不会犯病,大夫诊脉后也如实道无什么大碍,开了些安神的药后便离开了。
房间正对着婉约清澈的小江,对岸就是热闹的市井街道。
舟车劳顿接近一日,孟婵音身子疲倦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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