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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日渐西斜的光透进窗来,秦九叶靠在苏家那张过于宽敞的床榻旁,竟打起盹睡着了。
自昨天夜里回到房间后,她便几乎没有合上过眼睛。
老秦的话一直在脑袋里回响打转,闭上眼便有无数古怪念头从黑暗中冒出来。
她在入睡和惊醒间不断往复,梦里似乎深陷一片火海,火光中一条血红色的大鱼向她游来,一转眼便钻进了她的嘴里,令她又惊慌又恶心。
她挣扎着、呕吐着,恍惚间似乎窥见了无数可怕秘密,可惊醒的一刻却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只剩一点心悸和烦躁不能散去。
好不容易挨到天明,院子里依旧静悄悄的,连一两声鸟叫都听不到。
她掀开被子摸了摸身下,轻轻舒了口气。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梦梦到过火焰了,但小时候有段时间,她常常梦见冲天的大火,醒来后便会尿床,长到八九岁时才慢慢好了些。
小孩子尿床没什么,可要是她一个上门问诊的郎中尿了主人家的床褥,传出去她便不要做人了。
都怪昨日晚膳里那条过于栩栩如生的素鱼。
百两黄金仍在心底瘙着痒,她思索着今日要如何同那苏府的人深入探讨一下那位二小姐的病情,可左等右等却再没等来半个人影。
秦九叶莫名有些坐立难安,明明昨天忙前忙后时很是坦然,如今闲下来却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她不想就这么坐以待毙,可老秦昨夜偷偷摸摸露面之后便再无动静,这偌大的苏府,出了院子她都不知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该去何处寻人。
好不容易捱到了午膳时间,她抓了那送饭菜的小厮不肯放手,直到对方点头应下帮她转达心意的要求。
天气越发阴沉,瞧着像是要落雨。
闷热的空气令人乏力,加上昨天一夜未合眼,秦九叶吃了东西过后便有些瞌睡,她靠在床榻旁边把随身药箱翻开,想着一边翻阅诊录醒醒神,一边等那苏家人的消息,结果不知什么时候便睡着了。
待她被一阵敲门声惊醒、昏昏沉沉睁开眼时,窗外已是晌午过后了。
从十岁离家跟着师父学医,再到落脚丁翁村、开了果然居,她从未拥有过午后小憩的时间,更没有贪眠到这个时辰过。
她连忙一骨碌爬起来,低头看看身上那件有些破旧的外裳,下意识便想遮一遮那衣间的补丁,可随即又觉得此举实在有些多余,最终作罢,只随意理了理头发,便走去开门了。
今日不见那紫衣心俞,而是换了个粉衣婢子。
对方听到动静转过身来,一张圆脸上嵌着一张抿得紧紧的、故作矜持的小嘴,对着她那一对青里泛黑的眼圈,微笑着行礼道。
“婢子商曲,替心俞姐姐来问问,秦掌柜昨夜歇息得可好?” 都这个点了才来敲门问“昨夜”,只怕再晚一些天都要黑了。
秦九叶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
“甚好、甚好。
不知二小姐那边是否收到了在下托人送去的口信……” 粉衣商曲抬起手中托盘,另一只手掀开上面盖着的绢丝小帕,几块白花花的银子便露了出来、在光线下闪着亮。
秦九叶坐了大半日的冷板凳,压根没想到眼下还能开门见喜,先前烦闷一扫而光,脸色都跟着亮堂了起来,嘴上还得言不由衷地推拒着。
“诶呀,这是做什么?在下连合适的方子都还没试出来,怎好收下这诊金……” “秦掌柜误会了。
”粉衣美婢脸上有些恰到好处的惊讶,随即又咯咯笑了两声,“这些只是十五两银子,是昨日入府和面诊的份。
” 秦九叶瞬间便觉得面上一阵火辣辣地烧灼。
这也怪不得她,即使拼死拼活攒了这么多年的碎银,她也没有一次见过这么多整银,所以也并不知道十五两银锭子整整齐齐放在一起看起来有多少。
空气中有短暂的凝滞,但她很快便调整了过来。
这些年,她练习得最好的一个动作便是“折腰”了。
恭敬接过那盘银子、小心放在身后小几上,她连声道着谢。
“多谢商曲姑娘,在下受之有愧。
不过昨夜也是彻夜思辨良久,对二小姐的病又有些新见解,或许今日……” “今日的面诊就不劳烦秦掌柜了。
” 嗯?什么意思? 秦九叶愕然抬起头来,便见那心俞伸出一只手来、指了指她一直拴在腰间的那块腰牌。
“这牌子,秦掌柜也可以还给婢子了。
” 秦九叶思绪飞快,摘下腰牌的一刻,心中已渐渐有几分明了。
“可是那位康先生的方子已奏效了?” “小姐服下后,今早说好多了。
” 那商曲不由分说地拿走了腰牌,脸上依旧是那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秦九叶实在不知道她这个问题有什么好笑的,只能说服自己对方就长了这么一张奇怪的脸。
“好多了?怎么就好多了?先前不是谁都看不好?他可有诊出什么不一样的来……” 她实在是又困惑又不甘。
昨日那情形,姓康的就算真问出什么她没问出来的隐秘情况,怎可能才开了一副药就把人医好了?是她秦九叶太过无能,还是她低估了那康仁寿的医术? “秦掌柜的这些问题,奴婢一个小小丫鬟实在不知。
” 秦九叶不死心,但言语间也试着迂回起来,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开口道。
“在下并非有意打探,只是心系小姐病情,想知道那疾患是否真的已经根除,还是只是暂时缓解。
要知道有些病症短时间内能压下来,可过后却会反扑、变得比先前更严重……” 她说得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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