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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常年带兵打仗的人都知道,这战场上最为重要的,甚至都不是武器,而是将士们身上所穿的甲胄。
在大梁及之前的许多朝代中,私藏武器都算不得是重罪,但私藏甲胄,一定会受到极大的处罚。
甲胄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而施元夕的火铳试用,竟然要用到了甲胄。
当下,方运只觉得心头砰砰直跳,有种全身的血液都躁动了起来的亢奋感。
他不敢深想,忙不迭将施元夕的要求,传达到了高台之上。
在场的官员,在听到了给人形靶配备甲胄的需求后,呼吸都停滞了半拍。
对于许多文臣来说,一个武器究竟有多么强,其实都只是一个笼统的说法。
因为同是用作杀人的武器,火铳能杀人,那刀枪、弓箭、弩机也可以。
可能最大的差距,也就在于谁的使用更加便捷了。
可一旦加上了甲胄,这个意义就变了。
想当初,弩机刚刚被制作出来时,不就是因为其强悍的穿透能力,而引发了战场上的剧烈波动吗? 施元夕的改制火铳,难道会比这弩机的穿透力更强? 魏昌宏神色微变,对身边的人点了点头。
京畿营中很快送来了盔甲,按照施元夕的要求,将其放在了五十米开外,且用盔甲覆盖了靶子。
大梁甲胄,经过了许多次的改进,如今已经基本上可以抵挡得住普通的攻击的。
众目睽睽之下,施元夕戴上了她那特制的眼镜。
那把经由了她的手改造的火铳,此刻就握在了她的手中。
她打开枪支,动作无比熟稔地往里边填充着子弹。
这里有这么多的将士,施元夕非得要自己试用的根本原因,就在于她是个女子。
在常人的认知里,女子的力气普遍更小,是很难操作那种沉重的武器的。
而此刻的施元夕,却能轻而易举地单手填入子弹,单手射击。
当她扣下了扳机,放下了左手时。
无论是高台上还是底下的将士们,皆是屏气凝神,注意力格外地集中。
砰—— 一声剧烈的枪响,火花迸射。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射出去的子弹直接将甲胄洞穿。
……不是单纯的将前边的盔甲穿透。
甲胄的射击便如同一件衣服,而面前的靶子,是在甲胄底下还有一层人形靶。
等同于三层。
施元夕的弹丸,直接将甲胄连同人形靶,一并洞穿! 满场哗然。
方运离得最近,是最能直观感受得到那弹丸巨大冲击力的人,此刻也不得不为这兵器强大的杀伤力所折服。
无需多言,这一刻的表现,就已经胜过了万语千言。
火铳顶端还在冒着烟,施元夕却没有直接停手,而是在一发射击后,再次将子弹上膛,道: “盾牌准备。
” 她要的是一整套防护用具,有盔甲,自然也有盾牌。
且她选择的盾牌,是所有盾牌里防护力最强的重盾。
似这种盾牌,往常在战场作战时,都是连在了一起使用。
因为太沉太重,并不适合人随时拿在了手里防护。
而目前能够克制重盾的,便是高处射下来的弓箭,或者是重型弩机。
重型弩机和人能手持的小型弩机不一样,已经属于大型武器,需要好几个将士一起操控,且武器穿透力虽然强,却非常地笨重。
跟重盾两个东西笨重到了一块去,所以算得上是最好的矛跟盾。
但此刻,施元夕试用火铳,竟是直接让人搬出来了重盾。
为了保障安全,她只是让将士将重盾搬到了场中,并没有让人站在了重盾身后。
这是试用不是要杀人,而且在这个场上一定要杀一个人的话,她希望是魏昌宏。
那边,高台上的朝臣都还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随即又听到了一次剧烈的枪响。
砰—— 枪声响彻天际,施元夕扣下了扳机。
子弹爆裂而出,当着所有人的面,直接洞穿了远处那面重盾,发出了当地一声巨响。
这一枪以后,满场都安静了。
高台上原本静坐着的广群王,此刻是倏地一下站起了身来,他满脸惊色,指着场中,许久都说不出话来。
何止是他。
在场的每个人,都被眼前这一幕所震撼。
此前只听说施元夕用这东西杀了人,却没有想到,此物居然有着这么恐怖的威力。
杀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它可以穿透目前所有的防具。
……那就真如施元夕所言,一旦此物出现在了战场上,便只会出现一种可能,那便是——必胜。
这武器所带来的,几乎是压倒性的强度。
莫说北越那十万大军了,怕是再来十万,也不够这东西打的。
试用结束,施元夕收起了火铳。
临上高台前,她按照了底下将士的要求,将火铳里剩余的子弹清空了。
拿着一把没有填入子弹的枪,便上了高台。
她上来以后,无数的目光皆是落在了她的身上。
其中,又以几个人的神色最为复杂。
裴济西今日并没有在宫外听到施元夕那番话,他是在消息传出来以后,才赶到了练武场中的。
此刻,他身上所穿着的,就是方才施元夕在底下打穿了的那类甲胄。
只是他身上的这一副盔甲,要更加精密一些。
但再如何精密,施元夕的武器强度摆在了面前,重盾都抵挡不住,何况区区一副盔甲。
裴济西身边的副将,神色同样难看。
镇北军人数虽多,如今却已逐渐式微,他们这些镇北军出身的人,何人不想重新振兴镇北军? 可朝中局势由不得他们,他们只能不断受到削弱。
只是,这般急切的情况下,谁都没想到,世子从前的未婚妻,竟是弄出了杀伤力这么强的武器。
当年裴济西退婚时,没有任何一个人为他这段婚事而感到可惜。
人人都觉得,施元夕居心叵测,为了上位不择手段,京中似是她这样的女子,比比皆是。
为了富贵荣华,为了跃进高门,几乎是要挤破头颅。
裴济西退婚才是对的,像这样的女子,是无法成为未来的侯府女主人的。
可谁又能得知,不过短短几年,情势忽转直下,当初人人看不上,被连续退婚三次的女子,如今竟是凭着自己,一跃翻了身。
是的,在场的人都清楚。
从今日起,从火铳穿透重盾的那一刻起,施元夕便再不可同日而语了。
她所代表着的,不再是那个施府上不受宠爱的女孩,也不再是那个父母无权无势,谁人都可欺压她一头的弱女子。
而是同大梁最为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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