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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认完盒饭到位,纪宁转身,打算回小屋继续录制。
只是还没走几步,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全套西装,梳着油头,戴面具的男人。
男人一步步走近…… 直播间也在好奇。
【这个会是谁?】 【纪宁知道吗?】 【不是周正诚,不是段博容,也不是逸阳……】 只见男人抬头,45度角仰望夜空,黑漆漆的夜空当中挂着一轮凄惨的弯月。
他开口:“你看这个月亮,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啊……” 纪宁:“……” 是詹明德。
直播间 【他神经吧?】 【这上弦月,长久你个鬼。
】 【不念几句诗浑身不舒服是吧?】 “晚上风大,你怎么还站在外面?” 詹明德看向站在自己面前戴着面具,认不出来是谁的女生。
温书芙,权书语,又或者是杜月纪宁,在詹明德看来没什么区别,他也不在乎。
因为他此刻的视线重点在于——眼前这个女生的身材。
戴着面具看不见女生的长相,詹明德只能看到女生穿着淡黄色的束腰长裙,能看得出来的腰身纤细,身材不错。
露在外面的胳膊骨肉匀称,脖子修长,皮肤白皙。
女人果然还是得穿这些裙子,才会显身材。
詹明德想。
想着,詹明德又把面前的女生从上到下,不放过一丝细节的,用视线全扫描了一遍。
透过面具的眼神,是毫不遮掩的男性凝视。
直播间 【……无语了。
】 【詹明德这个恶心的打量的眼神,让我幻视一些油腻中年男人。
】 【前一秒还好好说着话呢,下一秒就开始下流了。
】 【聊天一上来就是诗词歌赋,人生哲学,看星星看月亮,嘘寒问暖,最后就变成了……看看腿。
】 【恶臭的视线,恶臭的中年老男人。
】 明明视线这么露骨和直接,但詹明德说出口的话却是另外一种画风。
詹明德说:“最近天冷降温了,这边是山脚下,临近山里,昼夜温差大,你应该多穿点,小心着凉。
” 让人听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长辈的体贴和嘘寒问暖的关心。
盯着女生露在外面的胳膊,詹明德说:“穿这么少,都不怕着凉吗?” 他体贴地问着,却一步步上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冷不冷?” “要不要外套?” 见女生一直站在连廊旁看着什么…… 詹明德也凑了过去,一脸和善道:“在看什么呢?” 站在连廊的栏杆边,詹明德也跟着低头,入目只有院子里一大片的鹅卵石。
……这有什么好看的? 詹明德正疑惑着,下一瞬,他就觉得自己背后一股大力袭来。
再下一瞬,他人就被一把拍飞了。
因为连廊上的栏杆低矮,这一下,詹明德直接从连廊上摔到了铺满鹅卵石的院子里。
詹明德:“……” 詹明德几乎是立刻抬起头来,看向他刚才站着的地方。
那个位置,此刻挂着一张散开的竹帘。
竹帘旁,站着一脸无辜的纪宁。
这个小屋的装修偏向于中式风格,屋外做了瓦片式的屋檐和连廊,连廊外还挂了竹帘,起风下雨的时候可以放下来,用来遮风挡雨。
平常无风无雨的时候,这些竹帘都是卷起来的。
而此刻,它却散开了。
一大片厚厚的竹帘,体积和重量都不小,大概是意外散开后,正巧砸到了站在它底下的他。
莫名其妙被一块竹帘砸,詹明德面色不好,只觉得晦气。
想生气发火,但是又没有办法,他总不能把这个帘子给扯下来丢了…… 只能自认倒霉,憋了一肚子火,暗自生闷气。
詹明德在院子里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云淡风轻地重新回到了连廊上。
换了个方向,这一次,詹明德在女生右边站定。
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看向纪宁,问:“你是哪个女生?” 是权书语? 温书芙? 纪宁? 还是杜月? 对面人没回答,詹明德在心里算了算,差不多也估摸出面前这个女生是谁了。
八成是纪宁。
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人,跟这档节目格格不入。
就在这时,小屋里的音乐声停止,一曲终了。
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詹明德偏头去看…… “咚”的一声,头顶又一片竹帘砸了下来。
詹明德只觉得自己听见了太奶的呼唤…… 直播间 【我很好奇……】 【刚才是我眼花了吗?】 【明明没风啊,那个竹帘是怎么掉下来的?】 【总不会是……】 直播间的镜头里,在场只有詹明德和穿着礼服带着面具的纪宁。
弹幕停顿三秒,随即立马开始刷屏。
【是詹明德自己摔下去的!】 【我作证!】 【我也作证!】 【我绝对不是因为讨厌詹明德,才胡说八道的!】 这边,詹明德还没回过神来呢,又是一片竹帘重重地砸下来, “咚”的一声,这次正中他的额头。
“……” 詹明德都无语了。
再一再二不再三!!! 他是被鬼缠上了吗! 一连被砸了两三次,詹明德人都无语了,他原地后退,打算离这片竹帘远一点。
结果退着退着,不知道绊到了什么,詹明德身形一晃,眼看着又要摔倒。
见状,詹明德立马往纪宁这边倒。
管你是男的女的,有个肉垫总比自己掉地上强! 纪宁站在那里,动也没动,只是毫不犹豫地,利落伸手,一巴掌抡过去,打在了詹明德的后脑勺,硬生生地把詹明德的脑袋打得偏了向。
连带着倒下来的身体也偏向了左边。
“咚”的一声,詹明德倒在了木地板上,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詹明德:“……” 倒地后的詹明德人都懵了,脑海里只剩一个想法。
这个纪宁,怎么手劲这么大…… 要死啊。
把他当猪肉抽吗? 倒在地上的詹明德好半天没回过神,一旁的纪宁已经云淡风轻地,抬脚要走了。
果然地里的活不是白干的,肌肉也不是白长的,纪宁想,她刚才都没怎么用力。
这要是她用全力了……那不得“她一拳,他九泉!” 见纪宁要走,詹明德立马说:“拉我起来。
” 他刚才好像扭到腰了,知道自己现在处于弱势,詹明德毫不犹豫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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