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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过后,宋绮年坐在床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只用“绮年”二字做店名未免有点单薄。
可按照传统,后面加上“服装店”三个字,又有点太普通了。
有哪些词可以替代“服装店”呢? “绮年时装,绮年制衣,绮年霓裳……好像都差了点。
”宋绮年绞尽脑汁,“绮年……华服?好俗气。
绮年……羽衣?哈,太夸张了……” 砰砰敲门声突然传来。
在这样一个深夜,白日里才和李高志正面冲突过,宋绮年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已歇下了的柳姨和四秀奔出房门,都一脸惊慌。
“怎么了?谁呀?” “我去!”宋绮年沉着道,裹着睡袍朝楼下走,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门上的小窗。
谁都没想到的是,这位不速之客不是李高志,而是张俊生。
宋绮年松了一口气,关上小窗,打开了门。
扑面而来的是一阵酒气。
才几个小时没见,张俊生仿佛变了一个人。
西装似被揉过的咸菜,头发则如大风刮过的鸟巢,脸颊潮红,眼神迷离,分明一副喝高了的样子。
认识这么久,宋绮年不是没见过张俊生醉酒。
过去在派对上,张俊生也喝醉过,却依旧能维持住翩翩公子哥的仪态,只让人觉得可爱。
可此时的张俊生同可爱完全不搭边。
他靠着门框勉强站着,一身酒气臭,邋遢狼狈,和街头路角的醉汉没什么区别。
因怕邻居看到,宋绮年忍着嫌恶将张俊生扶进门。
“你这是怎么搞的?” 张俊生打了一个响亮的嗝。
“绮年……你别生气……你千万别不高兴……” 宋绮年即便有菩萨的脾气,这个时候都很难不生气。
“不是让你把冷怀玉送回家吗?你后来又跑去喝酒了?喝醉了不回自已的家,跑我这里来做什么?” 张俊生却答非所问:“我一直都想让你高兴,可好像总做不好……” 宋绮年心里一软,嗓音也柔和了些:“我知道你的用心,我也很感激。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讨好我。
我们是朋友,本该平等相处。
” “不是的……”张俊生摇头,“你不懂……他不高兴……我怕……” 宋绮年眉心皱作一团。
谁不高兴?冷怀玉? 张俊生突然用力抓住宋绮年的手,将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掌心。
“绮年,你真的是个好女人。
我心里一直很清楚……我们结婚吧!” 四秀正端着洗脸盆走过来,听到这话,惊骇地和柳姨对视。
宋绮年看着掌心里那一枚宝石戒指,整个人也懵了。
“倒是一块好石头。
” 江映月拿着戒指对着光,眯着眼睛瞅着。
“两克拉的红宝石,颜色很正,虽然款式老了些,但也能卖好几百块。
还以为张家之前已经被掏空了,没承想还留了一些好东西。
张俊生肯拿出来向你求婚,也算有诚意了。
你怎么打算的?” “我还没决定。
”宋绮年把戒指装回盒子里,“他这求婚太突然了,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 江映月也很好奇:“张俊生是怎么想的?” “不知道。
”宋绮年有些无奈,“他说完那话,然后就吐在了我的鞋子上……” 江映月:“……” 宋绮年回忆那晚的事,也不禁叹气。
张俊生抛出那句炸翻一整个池塘的话后,继续道:“绮年,我其实觉得自已配不上你。
你太能干了,我一直在后面追赶你。
我搞不懂你在想什么。
你什么事都能一个人扛下来,你根本不需要我……” 不是来求婚的吗,怎么又抱怨上了? 因没把求婚当回事,所以宋绮年只觉得啼笑皆非。
“可是你确实是我能找到的,最优秀的女人了。
你这么漂亮能干,有你这样的太太,我会成为人人羡慕的男人。
” 话是不错。
但这讲的都是这桩婚事对男方的好处。
女方能得到什么? 张俊生的口齿越来越含糊,宋绮年竖着耳朵都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这样一个醉醺醺的男人,宋绮年是不可能把他留在家里过夜的。
她拨了电话去张家,叫他们派个人把张俊生接回去。
没想张老先生带着个男仆亲自来了。
张老先生的脸色很不好。
引以为傲的儿子喝醉了酒跑去一个女人家闹事,累得自已大半夜去接,实在丢脸。
他又觉得,儿子不找别人,偏偏来找宋绮年,可见宋绮年也不是什么很规矩的女人。
开门做生意的单身女人就是不简单呀……张老爷一边心里默念着,一边匆匆把醉如烂泥的儿子拖走了。
等人走了后,宋绮年才发现戒指遗落下来了。
她原本打算次日还给张俊生。
可第二天去张家登门拜访,却得知张俊生因为新公司业务方面的事,一早就赶火车去广州了,要十天后才回来。
罗太太接待了宋绮年,她也一改往日的温和亲切,用一种礼貌却疏离的口气道:“俊生最近在谈一桩要紧的大生意,应酬特别多。
要是他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宋小姐多包涵。
对了,俊生酒醒后很愧疚,特意写了一封道歉信,叮嘱我们给你。
” 张俊生在信里写:“绮年,昨日在你家醉酒,实非我本意。
我心中无比愧疚,恳请你原谅。
但求婚一事,我是认真的。
我们认识已久,彼此了解,性格融洽,十分般配。
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
还请你仔细考虑。
等我从广州回来后详谈。
” 江映月拿着信也是一脸说不出的表情。
“什么叫‘我愿意和你共度余生’?说得好像被求婚的是他一样。
他愿意娶你,对你是天大的恩惠。
你最好不要不识趣!” “我想俊生的本意不止于此。
”宋绮年苦笑。
但她也觉得这一封信写得大失水准,实在不像是张俊生这个人能写得出的。
“总之就是一股子怨气。
”江映月把信丢开,“我就没见过这么没诚意的求婚,好像被刀架在脖子上一样。
听你说起来,张家二老还不知道此事?” 宋绮年摇头。
“连父母都不告知一声,分明就没把这求婚当回事!”江映月生气了,“这张俊生,之前在朱家的宴席上见到的时候,我还觉得他也算一表人才。
没想是个做事乱七八糟的人。
就他这样,还能把家族生意重新做起来?不又赔个底朝天就不错了。
难怪你这模样,也不像才被求婚的模样。
女人被求婚,多少都会觉得荣幸的。
” “为什么?” “至少说明男人肯定了你是一个宜家宜室的好女人。
” 宋绮年骇笑:“这好比夸奖一头猪长得又大又肥,正好可以杀了过年。
” 江映月摇头:“婚姻的本质就是一桩交易。
女人给男人做奴隶,换来男人养活她,保护她。
你根本不需要男人养活和保护,你所追求的是更高的,也是更罕见的东西。
还不知道哪个男人能给你想要的。
” “好在我的人生目标不是嫁人。
”宋绮年叹息,“就我这么挑剔,将来八成会成为一个富有的单身老太太。
” “富有就足够了。
”江映月讥笑,“你以为变得富有是那么容易的事?” 钱要是那么好赚,世人何必贪财? 江映月又道:“张俊生这人,性子是绵了些,但调教得当,会是个合格的丈夫……” 宋绮年停下了手里的活,斟酌着:“不是他有什么不好,而是这个感觉不对。
结婚前不该先谈恋爱吗?” “你们都认识一年了吧?” “可我们之前没有在谈恋爱。
”宋绮年满怀憧憬,发自肺腑道,“我想恋爱!想热恋!想体会那种心动的感觉,那种身不由已的疯狂。
就像一个三伏天,烈日当头暴晒,转眼又有滂沱大雨哗哗地当头浇下来,让人完全无法招架。
大喜大悲,但是又觉得酣畅淋漓……” “呵,热恋……”江映月被宋绮年的描述感染,“我也恋爱过。
那时候可真是如胶似漆。
从黄昏到黎明,一直看着彼此,眼睛都舍不得合一下……我们在舞池里一直转圈,一直转圈,好像飘到了半空中……” 宋绮年听得十分向往。
“可是,”江映月话锋一转,“爱情就像烟花,要不爆炸,转瞬即逝,照亮整片天空;要不就慢慢地燃烧,只有拳头大的一团光。
不论哪一种,都会有遗憾。
” “碰到什么样的爱情,也不由人选择。
”宋绮年道,“我追求的是丰富多彩的人生经历,不强求一个结果。
” “那张俊生这种男人不是你的对象。
”江映月摆手,“他是那种在床上永远只会按步骤办事的男人。
” “阿月!”宋绮年低呼。
“干吗?”江映月不屑,“这种事多了解一点,对你没坏处。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世道不公平,男人就是天生压咱们一头。
但咱们也能在卧室里掌控他们。
到那时候,要他们站就站,要他们跪就跪,要他们学狗叫都没问题。
” 她凑到宋绮年耳边:“等你准备好了,我把我懂的全传授给你!” 宋绮年的脸颊发烫。
“你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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