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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军旗 “我看过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
”他微抬眼眸,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俞熹禾,你就是我的军旗。
” 为了欢迎俞熹禾的加入,实验室的同学开了个派对,地点在某个同学的公寓里。
隔壁实验室也来了几个同学,主要都是华人留学生。
直到看到程煜,俞熹禾才知道,组织者竟然也邀请了他。
身边的女同学顿时起哄,纷纷热烈欢迎给实验室捐赠了大笔资金的出资人。
俞熹禾原本坐在草坪角落的木椅上喝水,听到起哄声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刚好和程煜对上视线。
他处于一群充满青春活力的同学中间,没有穿正装,更显年轻俊逸,似是他们的同龄人。
自从那个吻后,这是俞熹禾第一次见他,期间他们甚至没有联系过。
然而在聚会上,俞熹禾不好表现出自己的不悦,程煜也装作什么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但是最怕有人起哄。
就算俞熹禾解释过了,也还是有人以为程煜和她正在交往,还特意把程煜带到了俞熹禾跟前,意味深长地说:“你们慢慢聊啊。
” 俞熹禾很是无奈。
她起身想要避嫌时,程煜叫住了她:“熹禾,我很抱歉。
” 俞熹禾转身看向他,对方一直都是温润有礼的。
他补充道:“那一天未经允许就吻你,我很抱歉。
” 什么情难自禁、意乱情迷,程煜原是不信的,直到遇到俞熹禾,直到哲学上意义的“无爱纪”离他越来越远。
可……那又怎样?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喜欢一个人,即使知道和他可能不会有好的结局也没有关系。
”俞熹禾握紧了手里的玻璃杯,里面水光粼粼,像是那天陈幸跟她说完“不是那样的”时,落在她手背上的泪光。
实验室的同学好不容易有个没有课的下午,聚会的气氛正高涨。
而她止步在这里,连靠近的意图都没有。
“我这么喜欢他,就算有一天感情变淡了,也没有精力去喜欢另一个人。
这对其他人不公平,对喜欢他的自己也不公平。
” 要么从一而终,初心不变。
要么就从头都没有爱过。
俞熹禾的情感太分明。
如果一开始就要沦陷,那还挣扎什么? 程煜从来都不知道,她也有如此决绝的时候。
在费城七月通透的阳光下,他听见俞熹禾对自己说:“你喜欢任何一个人,都比喜欢我好得多。
” 他苦笑了一下。
“我看过一句话,是这么说的:当我跨过沉沦的一切,向着永恒开战的时候,你是我的军旗。
”他微抬眼眸,目光深深地凝望着她,“俞熹禾,你就是我的军旗。
” 他很少连名带姓地叫一个人,不是亲昵暧昧的称谓,就是疏离客套的称呼。
俞熹禾没再开口。
这时候后院的主人过来问他们要不要跳舞,一架钢琴被搬了出来,刚好也有人带来了小提琴。
渐渐西沉的日光下,程煜向俞熹禾伸出了手,手指白皙修长,指尖落着熠熠薄光。
他问:“要和我跳支舞吗?” 俞熹禾说:“待会儿我要去弹琴……你捐赠给实验室的钱款,我跟大家一样都很感激。
但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界限分明一点会比较好。
” 程煜收回了手,唇畔是一抹无可奈何的笑。
就好像他其实知道俞熹禾会拒绝他一样,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试一试。
“界限分明吗?” 他的眼眸很漂亮,脸部轮廓有着柔和的弧度,温柔又清冷。
他如此矛盾。
俞熹禾避开了他的目光,这时刚好有人叫她的名字,她最后对程煜说了句“祝你玩得开心”后就去了场地的另一边。
一架三角钢琴静静地摆放在聚会场地中央,经典的黑色抛光,音板是用云杉木制成。
俞熹禾坐在琴凳上按下琴键,音符如月光回转流动在风里。
不少人在跳舞,只有她一个人清寂成风景。
她想起了陈幸。
那天,他其实还说了一句话。
在她低着头几乎忍不住酸涩难过的情绪时,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下她发顶,说道:“如果你不喜欢投资,我也可以远离它。
” 他再认真不过,却吓到了她,拽着他腰间衬衫的指尖慌乱得深深陷入手掌。
下一秒,她几乎是失声道:“我没有不喜欢——” 俞熹禾弹错了琴键,音符就像她错乱的心跳,无法还原成最初的从容。
跳舞的同学并不知道她弹错了键,舞步未停,而更多的同学在准备烧烤或忙着其他事情,入目都是热情朝气的脸庞。
聚会接近尾声时,同课题组的那个女生来找俞熹禾,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和程学长真的不是恋人关系吗?他对你好温柔啊。
” 虽然程煜毕业于P大的哲学系,但还是有很多实验室里的同学叫他学长。
“我们邀请他来参加聚会,他本来是拒绝了的,可是知道你会来后,就改变了主意。
”她也是好奇,“他是在追求你吧?” 旁人一眼就能看得出。
高高在上的P大哲学系才子,即使离开了校园也光芒不减。
他那样清冷倨傲的男人,怎么会无缘无故地为人放下身段? “不是。
我们只是朋友。
”俞熹禾说。
女生的表情明显不相信,还想说些什么时,一道男声响了起来:“熹禾,有人找你。
” 许多同学循声望去,见那个男生身旁站着一个人,对方一身白衣黑裤,落日余晖晕染在他周身,好看得让人移不开眼。
大家几乎是同时噤了声。
俞熹禾看到他的时候也不免愣住。
陈幸来了半周,一直都没有回国,今天她来参加聚会,他也是知道的,但她没想到他会来这儿找她。
陈幸走近俞熹禾,在后者疑惑的目光下开口道:“你出门忘记带钥匙了。
” 俞熹禾不解道:“有你在公寓里啊……”话音还没落下,她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程煜,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陈幸看着她,声色微低,像是在恃宠而骄:“有人居心不良。
” 周围注视他们的人太多,俞熹禾也刚好想离开了,伸手拉了一下他的手,被反握住。
“我们还是回去吧。
”指尖被他裹在掌心里,俞熹禾想了想后,如是说道。
不等陈幸应答,就有个披着波浪卷长发的女生走上前来,问道:“你是Xin?” 陈幸略显冷淡地看了她一眼,顾及到这人是俞熹禾的同学,淡淡道:“你好。
” 那个女生眨了眨眼,偏头看了看他身旁的俞熹禾,皱紧了眉头,连下颌线都是紧绷的。
她在国外读书,但也在使用国内的社交软件,况且陈幸还参加过不少国际大秀,知名度很高,她自然是知道他的。
她是陈幸的粉丝,知道陈幸退出时尚圈时,她像许多人一样震惊无比,这种感觉在看到微博上那组“清晨”海报时,尤甚。
Xin从不与女性合作,独独出现这么一组海报,又伴随着他退圈的消息出来,信息量简直爆炸。
她是俞熹禾隔壁实验组的同学,看见俞熹禾的第一眼就觉得眼熟,对她怀有隐隐敌意,但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现在看到陈幸出现在俞熹禾身边,嫉妒之心再也压制不了。
巴黎那场时装秀是他的初秀,他在国际男模圈待了五年,她喜欢了三年有余。
那组海报最后一幕,他轻吻怀中人晕红的眼尾,仿佛桃花落下,山雪都融化,叫人沉醉。
那种喜欢,在神态里展露无遗。
冲动之下,她说:“这个人正在和其他人交往,你知不知道?” 之前的静默瞬间被打破,一时有了窃窃私语。
这种场景几乎就要和俞熹禾毕业答辩那天的场景重合在一起,那个女生语音刚落,她就开了口:“你可以直接问我。
” 来不及出声的陈幸垂眸看了她一眼。
俞熹禾紧了紧与他相握的手,示意他先别说话。
她直直地迎上女生带着敌意的目光,平静地问道:“是谁告诉你我在和人交往?” 那个女生懵了一下,这种传言哪里会有个准确源头? 原本来找俞熹禾聊天的同课题组女同学也回过神来,尴尬又紧张地插了一句话:“那个……熹禾很早就跟我说过的,她并没有和程学长交往……” 她意在解释,波浪卷长发女生听了之后,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吐出一句:“那她也是在和程学长暧昧!谁会平白无故给实验室捐那么多钱!如果不是程学长的关系,俞熹禾怎么能成为系里最德高望重的罗教授的学生?!” 她几乎是在控诉,声调极高。
因为喜欢的“男神”模特退圈,并且有了挚爱。
因为自己努力刻苦了这么多年才进入P大,也不能成为罗教授的学生。
聚会上只有几个人是罗教授的学生,近几年罗教授几乎不收学生了,俞熹禾刚来实验室报到的那几天,自然会有不服的声音。
华人留学圈就那么大,什么消息都传得飞快,只是没有人把这个提到明面上来讲罢了。
但眼下这件事被当众提出,等同是撕破脸要在这个圈子里带头孤立她。
陈幸不知道这件事,眉头皱起,不悦的神色已经很明显。
俞熹禾一直紧紧拉着他的手,担心他生气。
她说:“本科期间,我以第一作者的身份发表过SCI论文和Nature文章,论成绩,我不会输给你。
” 之前在S大导师的建议下,她参加过很多考试,SAT、托福、雅思都考过,申请国外的大学并不难,只是要在短时间内申请下来会有些费时费力。
诚然,程煜是给实验室捐了一批价格高昂的新仪器和一笔钱,但P大向来不缺资金赞助,这些都不是教授选择她的原因。
罗教授明确拒绝过那笔钱,只不过对方说,他毕业于P大,这也是在回报母校,于是才接受。
她能被录取,说到底,最重要的因素还是她的学术能力强。
简单来说,单是就成绩而言,就足够支持她考入P大,只不过导师不一定是这位罗教授罢了。
她完全可以凭借优秀的学业成绩进入P大,程煜只是为她节省了时间和精力,要说他给予她的最大的帮助,就是把她推荐给了罗教授这样的优秀导师。
有钱有势的人那么多,出手的美金数额比这个高数倍的也不是没有,却不是每一个被推荐的人都能成为这位罗教授的学生。
俞熹禾微阖了一下眼眸,抬眼看向不远处的程煜,他神情淡漠,目光从未从她身上移开过。
陈幸出现的时候,程煜差点捏碎手里的玻璃杯,眼中的锋芒就敛在水光里。
他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他想看看陈幸要怎么维护俞熹禾,却忘记了像俞熹禾这样的女生,如果不是必要的话,是不会依赖他人的,她也决不会主动麻烦别人。
那个女生的脸色白了,其他原本心有不甘的人也都一同沉默了。
讽刺的是,这个聚会本是为了欢迎她加入实验室才举办的。
俞熹禾不想多说什么,只觉得一切都糟糕透顶。
离开时,陈幸与那个波浪卷长发女生擦肩而过,低声道:“想好好待在P大,就专心做你的数据。
” 连同那句“你好”在内,他对她只说了两句话,而这两句都是因为俞熹禾。
陈幸在费城租了一辆车,回去的路上,俞熹禾只揉了一下太阳穴,就被坐在驾驶座上的陈幸注意到了,他问:“头疼?” 俞熹禾正在走神,没听清他说什么,只“嗯”了一声。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学习,要重新适应新的课题、同学以及教授,更何况在最近一周里,她的情绪大起大落,生病才好没多久,本来就不适合那种针锋相对的场合。
天色已经暗下来,路灯与车灯、霓虹交相辉映,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腕间与她成对的星空表流光璀璨,矜贵优雅。
陈幸在道路旁停下车,解开安全带后探过身替她揉了揉太阳穴,在白皙的肌肤上微微打旋时,力道温柔,动作小心。
“阿禾,你可以依赖我。
”他的声音低得像是在哄她。
闻言,俞熹禾抬眸看着他。
路灯的光透过车前挡风玻璃照射过来,蓦然迎上这样的光,她有些不适应地闭了一下眼睛,而后才温吞地说道:“国内那么多事还要等着你处理。
” 陈幸不是听不懂她话里的深意,指尖一停后滑下来,轻轻压在了她的脸颊边,半捧着她的脸。
他声音微沉:“你在担心什么?” 俞熹禾抿着唇没有说话。
陈幸眉头一皱,忽然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嘴角,温热感一触即散,他退开时声音喑哑地说了句:“你可以不说,但我会吻你。
” “你不会……” 陈幸打断她的话,目光牢牢攫住她:“我说到做到。
” 像是场拉锯战,俞熹禾与他四目相对良久,最后先败下阵来。
“我至少要留在这里两年才能完成学业。
不论是你留在这里陪我,还是在国内等我,都对你不公平。
”俞熹禾微垂的睫毛颤抖得厉害,“陈幸,你明明知道我舍不得。
” “我喜欢你七年之久,现在因为这不确定的两年,你就想放开我?”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在最后那个尾音里流露出淡淡的自嘲。
“为了这两年,就让之前的七年统统作废,阿禾,这不是我的行事作风。
” 他的眸光深沉,视线落在她微颤的长睫上,光线流转,那上面仿佛是沾了一点水光。
星光都揉碎在她眼里,她的神情是一种无法言表的难过。
他清楚她从小到大所受到的教育,她不会轻易示弱,不会依赖人,习惯隐忍不言,自己强撑着。
尤其是感情。
除了陈幸,她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人,遇到困境,冷静如她,也会束手无策。
“之前带给你的不安全感我都会解决,给我一个追回你的机会,好不好?” 陈幸这么问,无非是仗着俞熹禾一定会心软。
这几天在费城,陈幸经常在深夜与国内AK总部高管开视频会议。
有一次俞熹禾整理课程记录到一半,从房间出来倒水时,见他还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坐着,茶几上的文件堆了一叠又一叠。
视频场景是在会议室,长桌两边是着清一色西服正装的高管,全都是神情严肃。
怕吵到她,陈幸戴着耳麦,有条不紊地下达指令时声音冷静沉稳。
他很忙,一直都很忙。
从曼哈顿回来,后续项目最需要他决策,他却又启程去了美国。
国内的董事会以为他们的执行官是想撂挑子不干了,差点没揭竿起义。
客厅只开了一盏灯,光线也不是很明亮。
俞熹禾站在房间门口看了他好一会儿,怕打扰到他,放轻脚步去倒了杯水,又泡了杯咖啡,在他结束视频会议时把咖啡放在了他手边。
“你什么时候回国?” 陈幸没有喝那杯咖啡,而是手一抬,把她轻轻拉进了怀里,指尖按上了她的后脖,勾起柔软的发丝:“再陪你一段时间。
” 经过那场“谈判”,他们达成了协议。
陈幸会回国,但不会对俞熹禾放手,而她也不能逃避。
所有他带给她的不安,他都会一点一点地消除。
俞熹禾有些窘迫:“我又不是小孩……”刚刚被他一把拉进怀里,她脚上的拖鞋滑下来,掉在了一边,露出赤裸的如白玉般的脚来,现在只能虚虚地踩在陈幸的拖鞋上。
陈幸抱着她,应道:“你是我的小朋友。
” 听到这句话,俞熹禾踩了一下他的脚。
陈幸揉了揉她的发顶,原本嘴角噙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目光微沉下来:“程煜给你所在的实验室捐了多少?”聚会上那个女生说程煜给实验室捐了一笔钱,为了谁,这再明显不过。
俞熹禾猜到陈幸想替她给这笔钱,于是说:“我自己会还的。
” 出国前俞父打了一笔钱在她的账户上,能勉强还一部分。
不过在那之后,联系她的是程煜的下属,对方在手机里公事公办地跟她说:“这笔钱你不用还,程少是不会收的。
” 所以在那个聚会上,她才会跟程煜说他们之间界限分明些会比较好,她不想欠程煜什么。
陈幸不再说话,转而问起俞熹禾目前在实验室的课题内容。
俞熹禾简单说完后,陈幸又问:“你和程煜是怎么认识的?” 俞熹禾愣了一下,他这么骄傲的一个人,也不知道为这件事介怀了多久。
她把在拉斯维加斯赌场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说了,还说了之后他来S大投资的事,一直说到他帮她联系P大,带她来美国报到的事。
陈幸想起那天程煜吻她的那一幕,微微皱起了眉。
俞熹禾的话音刚落,就感觉他扣在自己腰间的力道一重,随后他就吻了过来,占有欲极强地碾压过每一寸唇瓣,直待她的唇关微启,便长驱直入,吮吸纠缠,津液相浸。
她雪白的脚趾一根根蜷了起来,从尾骨往上都是酥麻的。
“乖。
”唇舌相抵,他的嗓音又低又哑,像是醉了,“叫我的名字。
” 他不想听她和一个对她别有居心的人之间的事,压不下嫉妒的情绪,直想要确认主权,甚至想要把她藏起来,筑金屋来藏她。
谁说国际男模Xin是冰山孤月,不动情欲,不会嫉妒? 俞熹禾就是他的软肋。
想听他叫自己的名字,软的,甜的,那一声唤仿佛是打开潘多拉魔盒的钥匙。
P大化学系有暑假课,待俞熹禾适应了这里的学业进度和课程内容后,陈幸回了国。
他身为AK的执行官,不可能一直待在美国,有些重大项目必须他回去决策。
在费城国际机场,陈幸登机前把一个密封袋交给了俞熹禾,交代她回去再打开,记得签字。
俞熹禾“嗯”了一声,联想起之前林桃跟她聊的某些霸道总裁小说的剧情:“像是离婚协议书?” 林桃说的嘛,离婚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陈幸愣了一下,俞熹禾也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耳根忽地一下烫了起来。
她转头红着耳朵就想走,手腕却被扣住,只听见他问:“离婚协议书?” 俞熹禾懊恼了半天,都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把那句话说出来的,现在视线飘忽着,不敢对上陈幸意味深长的含笑目光。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小说情节……” 她越要解释就越慌乱,脸颊就偏偏不由自主地也红了起来。
陈幸低低笑出了声音,扣住她手腕的手指微微用力。
马上就要登机了,他很舍不得这个人,甚至有把她一起带上飞机的冲动。
“不是在暗示我们要结婚吗?” 俞熹禾支吾着否认,陈幸并不理会,反而像高中时候那样,带着些顽劣的表情看她——喜欢看她红着脸,眼睫像蝶翼扑扇的样子,想咬一口她可爱的、温软的脸颊。
想欺负她,又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含在口中,珍视她。
“那为什么要脸红?” 俞熹禾简直要说不出话了。
陈幸太恶劣,就像以前非要让她去看他的篮球赛一样,一整个课间把她堵在墙角,路过的同学都忍不住笑着装作没看见。
那时候被堵在墙角的她脸颊也是红的,陈幸也问了相同的一句话:“那为什么要脸红?” 为什么脸红?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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