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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 天空中飘着细小的雪花,融化在她的皮肤上。
芊芊猛地打了个哆嗦,不仅身体冷,心更冷。
她甚至都不敢跟身上的人对视。
“咔嚓。
” 耳边传来一声像是枯枝断裂的声响。
随着那一声脆响,他们所处的位置开始迅速塌陷。
原来他们二人身下的这片雪地看似平静,不过是白雪掩盖了枝条,底下其实藏着一个陷阱! 千钧一发之际,谢不归反应极快,将女子柔软的身躯紧紧抱入怀中。
他抱她入怀,随即如同雪豹一般敏捷地调整了姿势,轻巧地跃往一旁。
落地一刹,男人满头乌黑的长发在风雪中完全散开,华丽隆重地倾泻了俩人一身。
芊芊下意识紧搂住他的脖颈,紧闭着眼,然而不过片刻,一股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冲进鼻腔。
脑海中警铃大作。
这可不是什么英雄救美。
这是阎王爷的怀抱! 她立刻松开手,挣扎着从他怀中跳出来,拔腿就跑,谁知刚踏出一步,身后便传来男人低沉的怒吼。
“别动!” 然而已经晚了。
脚下一空。
这一刻她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又好像什么念头也没有。
身子再度被裹进一个怀抱,他的手臂紧紧勒住她,像是藤蔓紧紧地缠绕。
风声雪落声,众人的惊呼声似乎都已不存在。
此时此刻,她能感受到的只有他,和他的心跳。
是多久以前…… 也曾有过这样的画面。
那年他衣若雪飞,策马而来,接她入怀。
她在他怀中抬起头,看到满天飘落的花瓣。
银色的梨花在月光下飞舞,宛若落雪一般。
恰如此刻,漫天飞雪。
撞入那样一双惊艳点漆的眸,视线相缠的一瞬。
与多年前,相同的悸动。
身体比记忆,更能铭刻当初的感觉。
这感觉是她对生命美好最初的体验,深入骨髓,密不可分。
就好像不知不觉回到了命运的起点…… 直到一声低吼如惊雷般在耳边炸响:“你宁可寻死也不愿跟我服软?” 芊芊这才回过神来,环顾四周。
他们落下来的似乎是一座小型悬崖。
大约与她当初跌落高台的高度,差不了多少。
谢不归怒斥完她后,便闷哼一声歪倒下去,腰际有渐渐濡湿的痕迹。
一股新鲜的血腥味飘了过来 芊芊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抬起掌心一看,一抹鲜红刺目。
他可能也许大概是撞到了一块石头,却仍有余力紧紧攥着她的手腕,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和怒火: “你为了摆脱朕,连跳崖这种事都干的出来。
” “……” 该怎么解释她根本不是寻死。
而是晚上天太黑了,没看清旁边就有一座悬崖。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找了一个奇差无比的落点! 但谢不归眼下的状态似乎也听不进她的解释,他脸色苍白,又夹杂着一抹不易觉察的红晕,剑似的长眉拢起,漆黑的目光紧紧钉在芊芊身上,仿佛想用视线化为锁链,把她牢牢固定在身畔,不愿她离开半步。
芊芊别开脸:“能不能别盯着我看。
” 她开始观察周围环境。
试着起身,脚踝倏地一阵刺痛,她失了平衡栽倒下去,好巧不巧砸在谢不归的身上。
他闷哼一声,却伸手扶住了她的腰,“你就不能好好待着!” 芊芊干脆也不动了,看这悬崖底下空间封闭,只能从上边出去。
只是,他们一个“瘸子”。
一个半身不遂。
要怎么上去? 她心中烦闷不已,一转头,又对上了谢不归乌黑的双眼。
他就没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过。
眼睛长在他身上,芊芊也没办法给他挖出来,只能问:“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她好像很不客气。
芊芊想了下,抬手抓住他的衣领,逼近他的脸低低说:“快说,你应该知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吧……” 她另一只手在他脖子旁比划着,做出威胁的动作。
然后她就看见谢不归脸上那抹红晕更浓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长睫毛像是云雾那般围拢着眼睛,瞳仁很大也很黑,干净得像是浸润过月光的玉石。
平心而论,他实在是生得好,不然当初也不会迷得她晕头转向。
“最烦言而无信的人,”好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自己说过的话都能忘了。
” ——陛下,我们重新把那个孩子生一遍吧。
——请陛下,宠幸臣妾吧。
“……” 芊芊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惦记着跟她生孩子这种事,震惊非常: “你是不是摔坏脑子了。
” 她怜悯地看着他,“回头记得找郎中看看。
” 他倏地掀起浓睫,眼神像是刀片那般嗖嗖地飞过来,一瞬之间,锐利光华,生动潋滟至不可逼视。
在她不卑不亢的回视之下,又偏了偏脸,缓缓地合上眼帘,浓睫在眼下投出阴影。
那一抹红晕在他脸上更加明显。
他压抑在喉咙里的闷喘声更加明.显,呼哧呼哧,似气得不轻。
“陛下——陛下!”从上边传来惊羽卫焦急的呼唤。
声音在空空的悬崖底下回荡,震得枝条扑簌簌的,又是一团雪落下。
“别喊了,再喊你们陛下要血尽而死了。
”芊芊拂开肩上的雪。
上边人静了静。
“还请宸妃娘娘暂时照顾陛下,”那声音沉重道,“属下这就带人接应,稍等!” 芊芊不由得再将视线投向男人。
他虽然长得和风细雨,五官精美堪称秾丽,性子却极硬,大约是那军队里历练出来的,伤再重也不吭一声。
她缓缓问:“你为什么对空见法师动手。
” 想起刚刚看到的那一幕,芊芊头皮还有些发麻,好端端的和尚都快变成糖葫芦了,流那么多血不会死了吧。
她还记得他灭佛杀僧是为郑兰漪,人人都说当今天子,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过这一怒,也怒的太久了吧。
就连路边遇到的一个和尚都要赶尽杀绝。
她忍不住道:“是不是人家剃个光头,都犯了皇帝陛下您老人家的忌讳啊?” 他淡哂:“你懂什么。
” 在她没好气地看过去时,又轻轻地垂下眼睛,抿唇道: “他是我生父。
” 谢不归脸色不好看,隐隐的不愿提及往事。
她皱眉。
成婚那几年他也确实很少说家里人的事。
但她能感受到他的童年过得不是很好,想必是过过穷苦日子的。
若他从一开始就生在炊金馔玉的谢家。
种桑养蚕、宰羊剖鱼、木工编织、行商坐贾…… 她相信换作那位谢家的嫡出公子,定然不会似谢不归这般精通,仿佛是那与生俱来的技能。
正因如此,她才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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