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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前送信的人已经到了近处。
他快速地勒缰绳跳下了马,几步跑到赵翊跟前跪下,从怀中掏出一封湿了边缘的密信:“汴京来的急报,请君上亲自过目!” 不必他多言,赵翊立刻将信拿了过来打开。
信是他留在汴京的密探发出的,内容是写昭宁竟离开了汴京,去了西北,不知是要去做什么。
更为奇怪的是,他分明留了冯远和吉安二人看着昭宁,这二人不仅没把昭宁留在宫中,竟还帮着她跑去西北,掩藏踪迹! 赵翊一时无言,竟连冯远也这般胡来。
此时天下大乱,昭宁如何能出宫去,他们出宫究竟是要做什么! 报信官则道:“急报是几日前发出的,还有从西北来的军报。
是您暗中派遣的密探发来的,他们跟着娘娘去了贺兰山,可是可是已经过去了整整三日,不见任何人下山,密探们带人进山寻觅,却只发现了一座被烧毁的木屋,许多护送昭宁来此的禁军的尸体,而娘娘却不见了踪影。
密探们便立刻联系西北驿站,发出了军报!” 报信官递上了另一封军报。
赵翊的心已是沉到了极点。
昭宁不仅出宫,去了贺兰山,竟然还在贺兰山失踪了! 谁又能杀得了禁军精锐,将昭宁带走。
她现在究竟如何了?去了何处?可有性命之虞?她看似倔强坚强,实则身娇体弱,决计是不能吃苦的。
赵翊关心则乱,手已经将军报捏成了废纸,心中顿时浮现无数猜测,紧接着,一个最严峻的猜测浮现……赵瑾的叛军便去了西北!如此只有一个可能,昭宁遇到了赵瑾,赵瑾杀了禁军,带走了她。
眼下正是两军交战之时,昭宁被赵瑾抓住…… 赵翊已不能多想,再多想一刻,生出的猜测都会让他有五脏六腑俱焚的焦虑,他道:“杜寻声,整装军队,即刻出发去西北!” 杜寻声见君上之神色,连忙跪下道:“君上,此时是您北伐契丹最好的时机,倘若您去了西北,恐怕再无这般机会了!” 另一个枢密使也跪下道:“君上,娘娘定是因生您的气,才任性贸然出宫被抓,您派五千禁军去救便是了,何必要自己亲身去。
您眼下拓展我朝疆域正是时……” 但此时赵翊的眼神看了过来,他住了嘴。
他从未见过君上这般冷漠至极的眼神,他知道自己再说下去,恐怕顷刻间就没命了。
赵翊面上看不出任何神色:“整装,立刻出发!”同时已大步朝着城门而去。
这下,没有任何人再敢说任何反对之言。
大乾大军由宋应隆领兵驻守幽云十六州,其余皆立刻整装往西北而去。
而昭宁则昏沉了许久,即便偶尔有醒来之时,也是在一辆马车之中,有人送炊饼羊肉之类的食物进来,赵瑾将她抱在怀里喂她吃,樊星樊月不见踪影。
她很不想让赵瑾喂她,可是没有办法,她若不吃,赵瑾便轻柔地在她耳边说:“昭宁,你既然见了凌圣手,想必也知道你有孩子了吧,你若不吃,你的孩子可如何是好。
”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离她极近,几乎贴着她的面颊。
昭宁恨得咬牙,但没办法,还是只能吃下赵瑾喂她的东西,一枚新鲜的枣,他大概是因此觉得愉悦,所以笑了起来:“昭宁,你还记得当年,你同我表白的时候吗。
你说你最想要的,是年轻时生死与共,老来相濡以沫。
如今你这样依靠着我,只能吃我喂的东西,这算不算呢?” 昭宁冷淡道:“我并不记得这句,但我记得你说过,你只想我相忘你于江湖。
如今我已经做到了,不知赵大人什么时候能做到?” 赵瑾又是笑,他说:“昭宁,我不信你已完全不爱我。
你曾这样爱我,能忘掉吗?”他缓缓地摩挲着她柔软的发丝,想着当年在顺平郡王府重逢,这个人发现他竟然就是赵瑾,曾那样灿烂地对他笑过,眼眸盛满了阳光,明亮得他不敢直视,他道,“不过也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想起来的。
” 昭宁对他这样的话,就懒得回答了。
她将枣核吐了出来,给了赵瑾,笑着说:“相濡以沫吗?那赵大人笑纳吧。
” 赵瑾却当真笑着接了过来。
昭宁没恶心成功他,见他一派自然,自己也觉得无趣了。
食物中大概放了些令人嗜睡的药,昭宁一路上仍然昏昏沉沉,她不知道赵瑾要将她带往何方,只知道马车大概经行了好几日。
马车的摇晃感伴着她入眠,闭着眼睛,好像在行船。
等她再度清醒,睁开眼之时,仍然能感受到这样的摇晃感。
她四下看看,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马车上了,而是在一顶很大的帐篷之中。
帐篷很宽,她正躺在一张木椅上。
昭宁认得出,这是一顶行军的营地帐篷,她应该是在某个大营之中。
她听得外面风声凛冽,判断是在很空旷之地,赵瑾带着她走得并不快,昭宁觉得自己仍然在西北,但恐怕不在兴庆府,应在更靠近边界的夏州附近。
这时候,她听到有说话声,隔着一道帘幕传来。
这样大的帐篷会分隔寝区和会客区,她睡在寝区,看来是有人在会客区说话。
这人的声音中透出几分阴沉:“……赵翊此人实在老练毒辣,如今幽云十六州,已全部落入赵翊的掌控之中。
我契丹大军落入他的算计之中,损伤惨重,再不能重返幽云十六州!”此人说话的语调有些怪异,昭宁听得出,这是契丹人在说汉话。
昭宁听到此,心下有些激动,君上竟然已经占领了幽云十六州! 似乎比前世还要快许多,前世攻打用了三个月余,今生竟然半个多月就打下来了。
此人说君上老练毒辣,不知他究竟是用了什么战术战法。
当真不愧是后世景仰的庆熙大帝,行军作战上无人能与他相比。
随即是一道略显冷淡的声音:“我已传书过叫你们谨慎小心,居然还会落入陷阱,我也没有办法。
”是赵瑾的声音。
可他的声音之中却并无半分可惜之意。
那契丹人冷哼一声,继续道:“这次之事你有把握么?眼下是最后的机会了。
倘若不能一举击杀赵翊,日后你我恐怕都要被他赶尽杀绝了。
” 赵瑾的语气仍然平静:“已经都安排好了,他是决不能再活着回去的。
” 那契丹人道:“如此便好,只是你确定他会来?” 赵瑾又淡淡地道:“谢昭宁在这里,他一定会来的,他应该已经得到消息了。
” 昭宁听到这里,气得胸口都有些起伏,恨不得马上冲出去。
她拧动了手,却发现自己竟是被绑在木椅上,也根本动不了。
他们在谋划什么?赵瑾竟是想用自己诱君上前来,然后对君上动手,暗下杀计!赵瑾果然歹毒! 昭宁深深地吸了口气,只觉得愤怒至极,对赵瑾的厌恶更是到了顶点。
同时她也在脑海中迅速思索起来,赵瑾说君上决不能活着回去,他究竟设计了什么杀招?他要对君上做什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就算她知道了,现在也什么都传不出去,更不可能告诉君上不要来。
但是君上真的会来吗? 昭宁想到这里,却一瞬间的茫然。
君上现在已经收复了幽云十六州,只要他继续往前,就能占据契丹国的南京道和中京道,她一向知道,大帝心中藏着多么大的雄浑气魄,只收复幽云十六州,绝不是他最终的目标。
他若是想做千古一帝,便要将大乾的疆域外扩,令大乾雄踞天下,万国来朝。
那他现下决不能耽搁,眼下是进攻契丹最好的时机。
且在她离宫之前,他们还产生了这样的误会和矛盾,连他出征的时候,她都没有去送他。
在宫中的那些天,不光她没写他亲手写信,他也未曾写信给她,所以他心里定也是生她的气的,气她曾经那样重视阿七,气她觉得他害死了阿七。
昭宁闭上了眼睛。
也许赵瑾猜错了,赵翊不会来的。
她不希望他来,因为赵瑾准备了杀招,赵瑾说的杀招,那便是真的杀招。
可是她若是真的没有看到他来,她会很难过吗?她会失望吗? 一生到头来,每每走到最后,她都是孑然一身的,都是没有人在她身边的。
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鼻尖酸楚,不知不觉眼前已是一片模糊。
她心想,即便赵翊不来救她,她也是要自救的。
她睁开眼往下看去,看到自己还穿着被抓时的那套衣裙,腰间仍然是樊月给她缝上去的那枚珠花。
赵瑾并没有将这东西收走,大概是觉得这东西对他来说根本没用,或者大概是觉得她已经插翅难逃了。
她垂下了眼帘,心中思索该如何才能脱困。
这时候她听到了人进来的动静。
昭宁睁开眼,就看到赵瑾进来了,他身着戎装,头发也全部束起,露出俊美五官的模样,比平日里的他更多一分凌厉,他毕竟也是极厉害的武将。
但是看到赵瑾的第一眼,昭宁就移开了目光。
赵瑾似乎并不在意,走到她身前,笑道:“怎么了,还不肯理我?” 见她不说话,他却继续说,“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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