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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贺敬珩办公室的时候,阮绪宁满脸绯色,近乎是一路低着头走出了锋源集团总部大楼。
紧接着,又被他塞进副驾座。
俯身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贺敬珩终于忍不住关心长时间保持沉默的一团“怨念体”:“想说什么?” 刚刚挨了一通戏弄,阮绪宁不悦地将头扭到一边:“不想和你说话了。
” 她收紧手臂,捂住怀里的包包:“而且,也不想给你礼物了。
” 听到“礼物”两个字,男人的双眸亮了亮:“什么礼物?” 阮绪宁故意不接话。
跨年缘故,锋源各部门提前一小时下班,不断有员工自地面停车场附近路过,向那辆久久没有驶离车位的总裁座驾投来好奇的目光。
隔着车窗玻璃,贺敬珩与一些熟面孔点点头算是招呼,继而扭头望向身边仍在闹别扭的小姑娘:“再不回答就亲你了——这儿来来往往的人还挺多,应该都能看得到。
” 语气直白到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面对这样简单粗暴的问话方式,阮绪宁头皮一麻,警告般唤着他的名字:“贺敬珩,你不要得寸进尺!” 被点名的家伙也只是想尽快达成目的:“……礼物。
” 他伸出手。
还非常嚣张地在她眼皮底下晃了晃。
威逼之下,阮绪宁虽有不甘心,也只好将精心包装的纺物递过去:“喏。
” 淡蓝色的包装袋上印着许多简笔画兔子头,像是漂浮在天空中的云朵,看起来就让人心情舒畅。
想来,是精心挑选的。
贺敬珩压着眼角的喜色,没急着打开礼物,而是用一只手一捏、一掂,很快有了结论:“围巾?” 阮绪宁略略有些惊讶:自己可是一直都在做保密工作,他是怎么猜到的? 转念又想。
亲口讨要来的礼物,怎么会猜不到? 见贺敬珩开始拆礼物,她故作淡定地一扬下巴:“显然是——围巾。
” 最后两个字加了重音。
因为对方看到那条深枣色的围巾时,表情从欣喜转变成困惑,继而又从困惑转变成释然。
阮绪宁紧张起来:“是不是有点烂?” 贺敬珩并没有扫兴:“挺好的——至少,不是绿色。
” 说着,摸了摸围巾下摆那一排大大小小、歪歪扭扭的白色兔子头花纹,面上的笑意越来越浓。
等不及阮绪宁为自己辩解几句,他又接着道:“帮我戴上。
” 听到这话,阮绪宁不由一愣。
体温倏地升高,甚至有种两人待在卧室里耳鬓厮磨的错觉…… 半晌才觉察到,贺敬珩给她开了坐垫加热。
而另一位当事人也后知后觉地摸起下巴:“这话听起来似乎有点耳熟?啧,一般是什么时候说的来着……哦,想起来了,是……” 生怕从那家伙嘴里听到更加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阮绪宁急忙抓起围巾,展开搭在他的脖颈上,并不怎么熟练地系了个结。
围巾一端,还死死攥在她的手里,许是力道没掌握好,稍有动作,被束住脖颈的男人便从喉咙里发出闷闷声响。
贺敬珩带着火的视线自围巾一路烧上去,最后,落在阮绪宁的脸上:“唔,原来围巾织细一点,还有这种用途……上次的项圈玩上瘾了,是吧?” 躲不过。
根本躲不过。
百口莫辩的阮绪宁迅速松开手,装模作样说起别的事:“真奇怪,第三次织的时候明明已经放宽了很多针呀,为什么看起来还是这么细,像裤……” 自我否定的声音戛然而止。
阮绪宁试探着问:“你觉得怎么样?” 贺敬珩眉眼一垂:“我觉得,我们以后可以一起去吃烧烤了。
” 阮绪宁微微睁大眼睛。
对付博格特的魔咒已然奏效。
那些细长的、尖锐的竹签,再也不会是他的梦魇,咂摸出“约饭”的暗喻,她的面上浮现出明媚的笑容:“好啊。
” 可惜。
笑容只持续了三秒钟。
贺家继承人果然不会轻易掉进这种程度的陷阱里:“别扯开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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