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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绪宁将周岑邀请自己去隆江中心为他捧场的事告诉了贺敬珩。
本以为丈夫会直言介意。
结果,贺敬珩只言简意赅回复了三个字:知道了。
踩点下班,阮绪宁在文创园的废墟停车场看见了那辆熟悉的大G,贺姓司机也没忘记带上那件小一号的灰色卫衣。
阮绪宁后知后觉:或许,贺敬珩真的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它送给周岑,所谓的好友装,不过是暗搓搓哄骗她穿情侣装的说辞罢了。
而如今应了周岑的要求…… 情侣装真要变成好友装了。
她在副驾座上系好安全带,歪着脑袋观察身边人,忽而提议:“下次逛街,我们再去买一套情侣装吧?” 贺敬珩原本在闭目养神,听到这样一句,立刻接了话:“行啊。
” 迟了半秒才睁眼。
然后下意识低头捏鼻梁。
阮绪宁熟知丈夫习惯性的小动作,忍不住关切:“你在想什么呀,呆呆的。
” 贺敬珩卖了个关子:“在想……” 继而慢条斯理给出意想不到的答案:“小仓鼠。
” 她的反射弧绕啊绕,几分钟后,终于想起谭晴曾经发给自己的一个表情包:小仓鼠吃大香蕉.jpg。
啊啊啊啊,那天在露台上,他果然都看见了! 阮绪宁当着贺敬珩的面生动演绎了一次世界名画《呐喊》,直到车辆平稳驶出那片废墟,才红着脸斥责:“贺敬珩,你这个人,也、也太……” 资深语文课代表也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前方道路拥堵,贺敬珩按下喇叭,笑着替她把话说完:“是啊,我这个人,也太坏了吧。
” 完全没有悔过之心。
甚至,还能更坏一点:“改天去我办公室再试试。
” 阮绪宁:“……” 晚高峰期间,车载导航上的红色路段尤为碍眼,两人被堵在隆江中心商圈,向目的地方向缓慢移动,沿途还能看见不少拿着应援物料的年轻女孩。
贺敬珩掌着方向盘,睨着那些满脸兴奋自车窗边走过的粉丝:“啧,周岑那小子还挺有人气的。
” 阮绪宁对此表达认同:“感觉紫焰传媒对周岑很重视,给他的资源也很好,梦梦她们都说,周岑是被资本选中的幸运儿。
” 贺敬珩没吭声。
只冲几个尚未意识到危险、横穿马路的女孩鸣了下笛。
自觉这话以偏概全,阮绪宁想了想,接着找补:“不过,周岑他本来就很有实力的!我记得有一年迎新晚会,他在台上吹完萨克斯,还唱了首歌,特别特别好听……好多女生都沦陷了……” 贺敬珩眼皮一耷:“也包括你?” 阮绪宁谨言慎行:“包括——那个时候的我。
” 贺敬珩似乎并没有生气,只是偏过头,单方面结束了这个话题。
徒留给她一道清晰的下颌线。
* 这个时间点,商场停车楼已经很难再找到车位。
贺敬珩在路边临时停下,一边搜索导航,一边询问阮绪宁的意思:“我去找地方停车,你是等我一起,还是先过去占个位置?” 不等回答,他又替她做了决定:“算了,你先进商场吧。
” 暑气渐盛,在外面走动实在算不得舒坦。
阮绪宁乖顺地点点头,顺势拎起脚边那只放有灰色卫衣的纸袋。
正打算开门下车,倏地又被唤住:“宁宁。
” 贺敬珩欲言又止。
默了几秒钟,他还是开了腔:“……害怕见到周岑吗?” 阮绪宁如实回答:“其实,是有一点怕的。
” “怕什么?” “怕他忽然对我表白。
”她挠挠头,“这么说,是不是太自恋了一点?” 贺敬珩笑起来,伸手从中控台的隐藏收纳盒里拿出一样东西,看似随意地抛进她的怀里:“给你一个秘密武器。
” 阮绪宁定了定神,发现那也是一只丝绒盒子——比周岑想要送她的那只,更加精致些许。
她没有多想便将其打开。
而后,嵌在内里的一枚钻戒映入眼帘。
阮绪宁有些疑惑:“你怎么把我们的婚戒也……咦,这戒指是哪里来的?” 不是他们婚礼时用来应急的那枚。
这枚戒指上的钻石比先前那颗更大、更亮,如同来自夜空的璀璨星辰,戒托也颇具设计感,靠近钻石的位置有两颗小小的、圆顿的“耳朵”,让整枚戒指看起来像是只精巧的兔子脑袋。
阮绪宁喜欢这个造型。
见小姑娘面上露出欣喜又满意的神情,贺敬珩原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握住那只小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戴上戒指,眼中盛满缱绻:“……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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