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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绪宁没有料到周岑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在她的印象里,那个男人一向是内敛、含蓄的,像是夏天一缕吹过湖面的风,平静且轻柔。
唯一一次例外,是他说,不喜欢太乖的。
她就野了那么一回。
只可惜,并没有改变任何结果。
与贺敬珩英挺硬朗的样貌不同,周岑的五官偏秀气俊美,像是一副颇有意境的水墨画,每一次落笔都恰到好处。
即便如此,阮绪宁还是被那道不同寻常的灼热目光盯得难受,不由抿紧双唇,略微退后:“两种喜欢,不、不太一样……” 肢体上的抵触并没有让周岑适可而止:“哦?哪里不一样?” 阮绪宁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他亦步亦趋,向前逼近:“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宁宁偷偷告诉我答案,不会有其他人知道的。
” 刻意压低的声音无端显得蛊惑:“……包括贺敬珩。
” 那些话像是精心编织而成的蛛网,轻轻将聆听者裹挟其中,阮绪宁只觉得喉咙干涩,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缠人的魔咒还在叠加。
自觉等不到准确的答案,周岑耐不住了,毫无预兆地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小巧的黑色丝绒盒子,递到阮绪宁眼前,缓缓打开:“送给你的。
” 里面是一枚经典款式的钻戒。
是他回宾馆整理行李时,特意揣在身上的。
钻石明亮璀璨,但并不大,如同某种无心的点缀。
而送钻石的男人,却有心。
迎着小姑娘诧异的目光,周岑微微一笑:“后来,我们见了好几次,一直没看见你戴婚戒。
” 他说的后来,是指她结婚以后。
阮绪宁下意识摸了摸空落落的右手无名指,轻声辩解:“那枚婚戒尺寸不对,而且……” 周岑似乎是在努力压抑着某种情绪,语速渐急,打断她的话:“我知道,那枚戒指对你而言,戒圈太小了——婚礼仪式上,贺敬珩给你戴戒指的时候,我看到你皱着眉,是被他弄痛手指了吧?” 继而轻嗤:“那家伙……” 比起对好友的责备,这声轻嗤,更像是一种自我悔恨。
无能为力的悔恨。
迟疑观望的悔恨。
阮绪宁的神情有数秒恍惚:原来,周岑那天一直有看着自己…… 但是。
但是啊。
现在与她说这些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见小青梅纹丝不动,似乎并不打算接受这份心意,周岑再次靠近,想将丝绒盒子放入她的掌心:“宁宁,这枚戒指是我用签约金买的,它不够贵也不够好,但至少是合适的,不会弄痛你的手指——要是不嫌弃,就收下这份迟到的礼物,如果愿意偶尔拿出来戴着玩儿,我就更高兴了。
” 阮绪宁不动声色将手藏到身后。
刚想说点什么,耳边却响起程知凡的声音:“周岑?” 他自转角走来,视线第一时间落在周岑身上:“你看见艾荣了吗?我们刚才在买烟,一听说谭晴过来了,那小子抓着烟就往回跑,搞得和‘0元购’似的,还是我给他付了钱,孙子一样跟人家店主道歉……” 视线一转,发现阮绪宁就在旁边:“小嫂子也在啊?” 周遭气氛诡谲。
想到刚吞入腹中的那口瓜,程知凡的目光在周岑与贺太太之间徘徊:“咳,我就是路过,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酝酿许久的情绪被人打断,周岑丧失了追寻答案的兴致,他将没来得及送出去的戒指放回口袋,勉强冲阮绪宁扯出一个笑容:“我们也回去吧。
” 尚未从复杂的情绪里抽离,阮绪宁闷闷地“嗯”了声。
没走几步,三人便听见了自包厢方向传来的嘈杂声响。
间或,还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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