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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说辞,阮绪宁不禁鹿眼圆睁:怎么又提起这茬了?! 她飞快向四周张望,确认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后,才喃喃道:“那、那你也不用穿这件衣服来吧?现在好了,同事们都误会我们穿的是情侣装……” 贺敬珩挑眉:“那就让他们误会好了,又不碍着谁。
” 阮绪宁握紧小拳头:“你、你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谁料,贺家继承人并不认账:“你当初也没有杨远鸣这样的责编。
” 她一头雾水:“……关杨远鸣什么事?” 什么事? 那家伙都快把“想追你”三个字写脸上了! 想到这里,贺敬珩磨了磨牙,转念又意识到这小丫头在感情方面迟钝得厉害,恐怕压根就没往那方面想,若是自己点名道姓把话说开,指不定,她以后会更加关注杨远鸣…… 那便得不偿失了。
他索性转移话题:“你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个?合法夫妻穿情侣装也没问题吧?结婚那天,我们还戴过一对婚戒——有什么关系?” 阮绪宁抿了下唇:“戴婚戒是因为我们真的结婚了,但是穿情侣装就……” 话没说完,怯怯移开目光。
贺敬珩追问:“就怎么了?” 女孩的气息很轻,声音也很轻,像是朵一吹就散的蒲公英:“……我们又没有真的谈恋爱。
” 能从其中咂摸出些许“委屈”和“埋怨”。
贺敬珩知道,时机成熟了。
他用舌尖抵着上颚,控制住了妄图上扬的唇角,又用手背蹭着鼻翼,控制住了逐渐混乱的呼吸,一连串欲盖弥彰的小动作过后,贺敬珩清了嗓子,刻意放低本就不高的姿态:“我们可以真的谈恋爱。
” 两人头顶的日光灯忽地闪了一下。
阮绪宁以为自己听错了,条件反射般“啊”了声。
贺敬珩眯起眼睛:“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许了。
” “我说话了呀。
” “试试,真的谈恋爱。
” “我刚才明明‘啊’了一声。
” 没能糊弄过去,啧。
某人心有不甘地再次确认:“所以,你不愿意?” 有不少人进出酒店大厅,见到身穿情侣装却神情严肃的年轻男女,都误以为是吵架冷战中的小情侣,忍不住侧目看热闹。
阮绪宁不喜欢那些探究的目光,生怕会影响到自己的判断,她低下头,凝视着绑有彩色布艺小花装饰的鞋带。
看完右脚看左脚。
看完左脚再看袜子。
……是不是搭配深咖色的堆堆袜会更好看? 最后,再欣赏一下脚底大理石地砖的晕染花纹。
答案很简单。
但她的心思很乱。
直到贺敬珩快要失去耐心,终于挤出几个字:“没有……不愿意……” 双重否定代表肯定。
多数情况下,还会强调肯定。
脑海里诡异地钻出尘封许久的知识点,欣慰的同时,贺敬珩又困惑:就自己这分析阅读的水平,当年在国耀怎么也没混个语文课代表? 无论如何,笑意是藏不住了。
他扬起唇角,俯身缓缓凑近——那是比平日里更加亲昵的距离。
被男人那股企图掌控一切的气场震慑到,阮绪宁小小地退后了一步,并非是想逃走,比起婚礼那晚因为害怕而急于藏匿,现在的她,想主动去接触这个男人、了解这个男人。
她感觉得到。
有些东西,在心底发芽了。
直视那双清亮的眼睛,贺敬珩勾了勾唇,发出邀约:“既然如此,今晚要跟我去约会吗?” * 说来也巧,小绵提到的“极光街”就在宾馆附近。
阮绪宁领着贺敬珩、跟随导航走过两个红绿灯路口,便达到了目的地。
这一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人也只是像寻常逛街时那般聊天、看风景、间或说起漫画平台的选题会和《不落星》这个故事,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举动,却依然让她心生喜悦…… 简直像是中了蛊。
作为一座典型的北方城市,夜幕下的启兴确实与洛州有很大区别,即便是充满时尚元素的商业步行街,也处处透露出一种南方没有的厚重感。
阮绪宁后来才知道,贺敬珩当真是“百忙之中抽空来说声晚安”,他只在启兴逗留一个晚上,明天得赶早间航班飞回哲海。
听到这话,她不免心疼:“其实,晚安的话可以回去再说……” 贺敬珩淡笑:“也不只是为了一句晚安。
” 阮绪宁仰起脸。
继而得到对方难得的坦诚:“想见见你。
” 这倒像是热恋中会说的话了。
阮绪宁面上一烫,飞快扯开话题:“贺敬珩,那边有卖棉花糖的。
” 深谙小姑娘容易害羞的毛病,贺敬珩本就不指望能够得到回应,他掀眼,望向不远处售卖手工棉花糖的摊位:“买一个尝尝?” 看着摊位上展示的“淡黄色鸭子”和“浅粉色花朵”,阮绪宁满眼向往,最终还是摇摇头:“算了吧。
” 她瞄了一眼身边人,小声道:“棉花糖也有竹签的。
” 是为他着想。
细微末节处的体恤令贺敬珩心生动容,不禁放柔了声音:“去买吧。
” 阮绪宁仍是拒绝:“那边还有卖热奶宝的呢,我更想吃那个。
” 这个半真半假的理由,成功说服了贺敬珩。
或许是摊位前的手绘海报过于吸睛,排队的人不算少,大多是与阮绪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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