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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彻底被打乱。
各怀心思吃完晚饭,两人打车回了茂华公馆。
记挂着陆然交代的任务,阮绪宁换上居家服,去这两天布置好的小画室琢磨了一会儿“反派哥”的人设,直到困意来袭止不住呵欠,才前往主卧休息。
推门进去时候,贺敬珩正在浴室里洗澡。
听见淋浴花洒的流水声,阮绪宁有些不自在,本想出去转一圈稍后再回屋,可转念又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既然以后都得住在一起,当然要尽快习惯要与“异性室友”共享浴室这件事。
她深吸一口气,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忽然想起前几天买的烛台香薰还没有拆。
打开床头灯,阮绪宁翻找出那只精致的包装盒,刚解开印有英文花体字的灰色缎带,手机就弹出一条谭晴发来的消息:有夫之妇睡了没? 阮绪宁暂停了手里的事:还没。
谭晴:和贺敬珩待在一起干嘛呢? 阮绪宁一时手快:他在洗澡。
谭晴:哇哦.jpg 谭晴:我不会打扰你们吧? 阮绪宁:你在想什么呀,他洗完就走。
谭晴:去哪儿? 阮绪宁:去别的房间睡觉。
顾及贺家继承人的脸面,她没说贺敬珩这几天都窝在衣帽间里睡沙发。
谭晴:好好好,我倒要看看,贺敬珩能忍到什么时候…… 阮绪宁:啊? 谭晴:没什么。
谭晴:话说,你周末要不要和我们一起露营?白天开房车溜达,晚上睡帐篷! 谭晴:人多热闹一点[勾引] 看见“房车”两个字,阮绪宁的眸子亮了亮,索性盘膝坐在床垫上,连敲字的速度都比方才快了些: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起过?都有哪些人去呀? 谭晴:暂定只有艾荣一个。
谭晴:不过,程知凡和刘绍宴应该都会来,如果他们再带几个朋友过来,算上你和贺敬珩,差不多十来个人。
阮绪宁:…… 没记错的话,谭晴和他们三个也是前不久才因筹备婚宴结识,刚过去几天,就已经发展到可以组局去露营的程度了吗? 尊她一声“社交悍匪”也不为过。
伴郎有四个,伴娘却只有一个,起初阮绪宁还担心谭晴会扛不住,特意在婚礼前请她吃了顿大餐以示安慰。
谁料,谭晴听说这样的安排后一撩大波浪,轻蔑发笑:“区区四根。
” 虎狼之言,震耳发聩。
新娘子当即便觉得是自己多虑了:实在没必要担心谭晴,应该担心的是伴郎团才对。
不过,排除掉不能染指的周岑、已有女朋友的程知凡以及无心恋爱的刘绍宴,谭晴最后也只和艾荣交换了联系方式。
阮绪宁:贺敬珩挺忙的,不一定有时间,回头我问问。
谭晴:嗯嗯,可惜周岑出国了,不然把他也叫上。
目光扫过那个名字,阮绪宁按在屏幕上的指尖微微加重力道。
谭晴:讲真的,婚礼那天,我上台给你和贺敬珩送对戒的时候一直在想,周岑会不会幡然醒悟,当众抢婚? 谭晴:哇,想想就刺激! 默了片刻,阮绪宁才回复:你又不是不知道,周岑不喜欢我这样的。
敲这行字的时候,她的情绪很平静。
如果文字能够转化为语音,也必然是淡淡的语气,如同在说别人的事。
时间足以抚平一切。
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阮绪宁早已忘记了当初得知这个结论时郁结与不甘。
谭晴:我也没说他是来抢的你啊。
阮绪宁反复观看这句话,随即脑补出周岑冲上舞台拽着贺敬珩就跑的场景…… 她绷不住笑出声,险些将手机摔到床下。
浴室门被人从内打开。
身穿睡袍的贺敬珩毫无预兆闯入视野。
许是急着出来,他的头发只吹到半干,发梢还滴着水,洇湿一小片领口布料;尽管腰间系了腰带,却因肩宽,黑色丝绸睡袍上半截被生生撑开,能看见漂亮的前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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