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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条斯理地嚼烂咽了下去。
月色之下,泉水之中,那人漫不经心滚动喉结的样子透着股说不出的味道。
不得不说,凤清韵也是直到今日才发现自己有些记吃不记打的劣根,明明腿腹还有些打战,此刻却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然而他用余光偷窥的动作却被人蓦然间抓了个正着,龙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看什么呢,小宫主?” 凤清韵眼神闪躲,自知自己说什么都会被人抓住把柄,索性开始装哑巴。
奈何他这点把戏在眼下的龙隐眼中根本不够看。
“缓了半晌,宫主也该缓过劲来了吧?”龙隐说着抬手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扭过头直视自己,声音一下子低沉下去,“先前占了本座那么大的便宜,眼下也该喊回来了吧?” 凤清韵故意装没听懂,侧眸小声道:“……前辈。
” 龙隐颇有耐心道:“不是这个。
” 凤清韵咽了咽因为酸意分泌出来的津液,口舌有些不灵光道:“哥、哥哥……” 他都服软到这种地步了,奈何龙隐还是不吃这一套,继续冷漠无情道:“本座想听的也不是这个。
” 意识到自己这次恐怕是躲不过这一劫了,凤清韵闭上眼,小声骂他:“……变态。
” 其实他要是真不喜欢,大可以翻脸起身。
可他不但没有翻脸,反而任由那人把自己按在怀中,就那么不轻不重地骂两句,简直连欲拒还迎都称不上,更像是甘之如饴。
龙隐见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面对他家小蔷薇如此显而易见的纵容,他若是再不干点什么,好似着实是有些对不起他的偏爱了。
“本座就算是又如何?”面对凤清韵的指责,他不但不否认,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道,“可谁让我的小蔷薇就喜欢本座这样的呢。
” 凤清韵睫毛微颤,抬眸看了他一眼后,竟当真没有出声否认。
龙隐见状嘴角的笑意几乎扬上天际了,但对方抿着唇也没有开口唤他的意思。
于是他便抵着凤清韵的鼻尖轻声诱哄道:“况且……你可是我亲手浇灌大的,便是唤我一声又能如何呢?” 此话一出,凤清韵不知想到了什么,心下蓦然漏了一拍,陡然抬眸看向了他。
那些原本充满遗憾,未能发生的另一种可能,在龙隐故意歪曲的描述下,却变成了另一种光景。
那不再是凤清韵心中所幻想过的,充满了纯真与美好的青梅竹马画面…… 反而变成了另一种不可言说的,暧昧而香艳的情形。
凤清韵蓦然止住了念头,眼神闪烁着颤抖的光芒,于月色之下看向龙隐,半晌轻声唤了两个字。
“什么?”龙隐却噙着笑意凑上前,几乎抵在了他的唇瓣上,却故意道,“声音太小了,本座没听清。
” 凤清韵的耳根一下子变得通红一片,似是浇灌了无数的羞耻。
可纵是在这股极端的羞耻之下,再开口时,他的声音却当真稍微大了一些:“……爹爹。
” 那声音依旧不能算大,轻飘飘的,宛如鸿毛般落在龙隐的心头。
下一刻,水声骤起,在一阵惊呼声中,凤清韵蓦然被人按在了池水之中。
眼睛的水光几乎是瞬间便凝成水珠落了下来,他咬着下唇小声哀求道:“轻些……” 然而那人却笑着咬着他的耳根,从身后按在他的小腹上:“你知道本座在想什么吗?” 跪在泉水之中的感觉太古怪又太浓烈了,凤清韵蓦然闭了闭眼,无意识地抓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腕,红着耳根没有接话。
“本座在想,若是本座亲手将你种出来——”龙隐轻轻按着他的小腹,眼神暗不见天日道,“自你化形那刻起,便该满眼只有我。
” 凤清韵原本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并未宣之于口的想法,此刻却被龙隐尽数展露出来。
他浑身一颤,蓦然闭了闭眼,却被人撩开挡在后背上的发丝,露出了整张白皙而温顺的肩颈。
龙隐低头顺着他的后颈一路吻了下去。
他的技术和先前失忆时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凤清韵除了在梦中,两年没吃过这么好的细糠,一下子跪都跪不住,只能丢人的伏趴在岸边。
然而身后人的低语还在不断地于他耳边响起:“你不会认识什么慕寒阳,更不会认识什么杂七杂八的人。
” 那人慢条斯理地诉说着自己心底,最阴暗也是最肮脏的念想:“从你诞生那一刻起,你的世界中,便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 凤清韵听到这里忽然瑟缩了一下,整个人好似当真被他说的代入到了那种情形中。
若一切苦难都没有发生,将他种出来的本就该是龙隐。
那从凤清韵化形的那一刻开始,他便会毫无防备地,走入那人为他织好的网中。
从来构陷真心的便只有真心,不需要任何像血契一般龌龊的手段,龙隐便能轻而易举地让凤清韵心甘情愿地爱上他。
许多花妖天生就会依赖供养者,这是祂们的本能。
只不过血蔷薇是个较为特殊的存在,大部分血蔷薇的供养者最终会在血蔷薇成年之前,被他们彻底吞噬殆尽。
这也是很多血蔷薇分不清楚爱欲和食欲的具体表现。
然而龙隐是不同的,天道是不会这么轻而易举便被吞噬的。
他完全可以承受血蔷薇发自本能的一切“喜爱”,却不会有一丝一毫的伤痛。
他甚至会牢牢地抓住这一点,从凤清韵化形那一刻开始,就暗示他的小蔷薇——食欲就是爱欲。
毫无常识的小蔷薇会自然而然地接受他给的一切教诲,进而毫理所当然地认为,龙隐便是他未来一辈子的道侣。
他不会觉得那种和外界的道德观截然不同的,近乎扭曲的关系有什么不对。
因为他根本接触不到外界的一切,他会被人千娇百宠地用爱滋养,直到他真正的,彻底的爱上那个人。
而这段的爱上时间,至少在凤清韵本人看来,不会超过一年。
他甚至近乎战栗地想到——若真是如此……恐怕他根本不用等到几百年,便会在他的神明怀中,迎来他的第一个花期。
结结实实地意识到自己的没出息后,凤清韵蓦然闭上了眼睛,然而读出他心声的神明却并不愿意放过他。
“哪需要百年那么久?”龙隐在他耳边笑道,“连一年都不需要,化形后的第一个春天,你的花期便会如期而至。
” 他的话语如此笃定,以至于凤清韵都被影响到了,他轻轻咬着下唇颤抖,体内竟在隐约之间,真的萌发出了一股熟悉的冲动。
龙隐笑着吻了吻他因为羞耻而渗下来的泪水,牵着他的手暗示般放在他的小腹上,在他的战栗中轻笑道:“花期结束之后,甚至不需要过年,只需当年秋天……” “本座的小蔷薇就该扶着肚子唤本座夫君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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