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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佳错一出现,就将全场的视线吸引了过去。
姜雅嫤脸色比刚才还要煞白,惊声质问,“你…你怎么可能在这儿?你们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林宿笑笑,意有所指,“我们为什么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四周也跟着狐疑地看向姜雅嫤。
姜雅嫤反应过来,忍了忍问,“佳源呢?你们对佳源做了什么!” 林宿轻飘飘,“难道不是你们做了什么?” 姜雅嫤顿时肩头一抖,心底生寒。
她神色惊惶,颤了两秒,蓦地把视线转向一旁不语的齐佳错,两步就要冲上去: “还有你!你说,佳源怎么了?你这个吃里扒外的——” “…吃里扒外?” 周围立马捕捉到关键词,相视一眼小声交谈起来。
肖似齐家家主的姿容,加上字里行间和齐家夫妇的关系…… 来者的身份呼之欲出。
齐桩一把拉住姜雅嫤,暗恨了她一眼。
他顶着四周各色的目光,定了定神,硬着头皮扯出一抹笑,“让各位见笑了。
这其实是齐某的另一个儿子,因为从小身体不好,一直养在家中不曾见人。
没想到……” “竟一时被外人迷惑了心智。
” 齐桩说着看向齐佳错,暗含威慑,“…还不快过来,佳错。
” 齐佳错没动,淡淡看着他。
齐桩压着火气,正要大步上前。
一道声音突然响起: “我徒弟被人迷了心智?” 转头,只见薛致白一身布衣出尘,似笑非笑,“我怎么不知道?” 徒弟?场中顿时一片哗然。
——这是薛大师的徒弟!? 一时间,众人看向齐佳错的眼神都变了。
甚至有人朝那头靠近了点,隐隐有交好之意。
齐桩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
没等他反应过来,姜雅嫤就先他一步开口了,“薛先生,您一定是被误导了!” 她瞥了眼齐佳错,掩下嫌弃,“这孩子命中带灾,是靠着他弟弟的气运才活下来的。
您要想收徒,我们佳源……” 林宿,“听见了吗老薛,她的意思是你瞎。
” 齐桩夫妇,“……” 围观众人,“………” 薛致白就看着两人冷笑了一声。
两人还在尴尬,宾客中已经有人注意到了林宿的称呼,低声讨论起来: “老薛…什么人,敢叫薛大师‘老薛’?” “这你就不知道了,前几天齐家宴会上,他还把贺会长训得说不出话来。
” “……嘶!恐怖如斯。
” 一道道敬畏的视线就落向了林宿。
林宿若有所感,侧眼。
雪泥马已经刑满释放,又浮出来:【为什么大家都敬畏地看着你?啊,涌来了好多念力。
】 林宿姿态高洁,“应该是佩服我不畏齐家权势,敢于和恶势力做斗争吧。
” 【……但我怎么觉得是因为那句“老薛”?】 “…是不排除有小部分因素。
” 林宿一本正经地叮嘱,“这话不要当着老薛的面说,免得又平白奉承了他一句。
” 雪泥马对他的缜密赞叹侧目。
… 跟前,薛致白已经将齐佳错直接拉到身旁,朗声宣布,“以后这就是我唯一的亲传弟子。
至于是福是灾——” 他扫向齐桩夫妇,“我这双眼睛还不至于瞎到分辨不清楚。
” 一句话像道巴掌啪!地扇在人脸上。
齐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姜雅嫤紧咬牙根,像是死也不认地低喃, “不会错,我们不会搞错…” 周围的宾客这会儿都被这一串串的瓜给淹没了。
他们本来是来参加论道会的,没想到开场先是发现齐家还有一个儿子;紧接着得知人是薛大师亲传弟子。
随后字里行间透露出什么气运、带灾带福…… 再瞅着齐家夫妇这异常的神色,耳聪目明的人已经扒出个七八分了。
几道厌恶、排斥的目光就落到他们身上。
齐桩察觉出来,立马拿出家主的威严大声道,“各位!这件事暂且不论,但我齐家从未做过伤天害理——” 林宿出声,“都不论了,你还说个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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