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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由不得她了,一个翻身就压到了她身上。
司明明有点急。
捧着苏景秋的脸就咬了他一口。
她没这么急过,咬得他嘴唇有点疼。
将她手按在头侧,贴着她嘴唇对她嘘一声:“别急。
别急。
”他说。
“我让你现在就进来。
”司明明又要去咬他,他躲闪不及,索性由她去,并也回吻了她。
手向下,她还没准备好。
“不行,你还没准备好。
”他说。
“进来。
”苏景秋握住她手腕,在她耳边说:“我还没戴。
” 他还有理智,意识到司明明或许把这当成一种发泄或解压,她压根不需要准备,她只需要开始,从而感受一种原始的撒野带来的快乐。
苏景秋遂她的愿。
只是他并不顺利,他不太擅长没有准备好就开始。
司明明哼了声,抱紧他,闭上眼胡乱吻他。
这种感觉很奇妙。
因为他小心,所以她并不疼。
偶尔重一点,有点粗鲁,她就哼一声。
“苏景秋,我喜欢。
”她说。
她不知自己这一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隐约的想被摧毁的念头。
可她放眼望去,只有苏景秋能摧毁她的意志。
她想他再狂野点,急得不成样子。
“你确定吗?”苏景秋问她。
“确定。
” 他突然捞起她,悬空状态下的她失却了大部分重心,短暂地尖叫了一声。
苏景秋找到她新的密码,就格外努力。
结束了,她的头脑一片空白。
他弯身流连地亲吻她,一遍又一遍,又缓缓开始。
黑夜将一切都放大了,司明明的压力感却减轻了。
她终于理解为什么有人无论白天多烦躁,夜晚来这么一遭第二天就喜盈盈了。
它能治病啊。
当他们终于结束,司明明的邪念也彻底消失了。
但她的身体的余韵还没有消失,紧紧抱着苏景秋,罕见的黏黏糊糊的姿态。
苏景秋自然很受用,也紧紧抱着她,要将她勒死了似的。
她抗议,他得寸进尺,问她:“一夜七次要不要试试?” 他自然是在开玩笑,一夜七次要么时间太短,要么质量不高,他实在不理解有些人在吹牛逼的时候为什么不考虑实情。
可司明明却感兴趣起来,说:“来。
” 躺回去,闭上眼睛,准备挑战一下自己的边界。
苏景秋高兴了,管它一夜几次,司明明能有第二次他就烧高香,人就欺了上去。
这一闹就是大半夜,司明明通透了,觉得此番的养生效果不比喝一个月养生汤差。
也理解为什么帝王不早朝了。
苏景秋呢,倒是累了,结束的时候对司明明说:“你分明是想谋害我。
”转身倒头睡去。
司明明却睡不着,闭着眼睛胡思乱想,都是刻意避开工作。
手机响了,她打开来看,是陆曼曼。
她对司明明说:“我给你老公找了个工作。
” “什么工作?” “当人体模特。
”陆曼曼说:“他们要找个巨帅巨健康的,你老公行。
” “?”司明明发去一个问号:“你觉得苏景秋会赚这钱?” “等他破产了他就想赚了。
”陆曼曼说:“穿衣服的。
” “哦。
” 第二天醒了司明明试探苏景秋,问他对做人体模特怎么看?苏景秋说:“怎么看?不看?一坐好几个小时。
” 司明明就回绝了陆曼曼。
她没想到的是这以后陆曼曼会一次一次给苏景秋介绍工作,究其原因是在司明明家里那一天,苏景秋对她不错,她决心报答。
早晚有误打误撞那一天,这都是后话。
张乐乐在这一天发来消息,说她失业了,公司申请了破产。
司明明问她怎么办?她说她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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