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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那样子根本不会磕。
” “真的。
真没事,不信你摸摸,骨头没断,什么事都没有。
” 苏景秋不信,摸了一下,司明明忍住了没咝出声,对他说:“你看,没骗你吧?”说完去厨房,捞了一个鸭翅出来。
还没卤入味,但已经很好吃了,司明明甚至想喝点。
她觉得这一天也不算太糟糕,好歹进家门有口好饭吃,还有人关心她的脸会不会毁容。
是的,苏景秋一直到睡觉前都跟在她屁股后面,不停观察她的脸,担心她面部神经坏了,以后更不会笑了。
他咧开嘴,示意司明明学他的样子,以求证司明明还会笑。
司明明不懂他为什么对她会不会笑这么在意,苏景秋则说道:“会笑的时候都这么吓人,不会笑还不得吓死人啊?” 司明明一想,的确是这么回事,于是学了苏景秋咧嘴,咧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容来,让他把心放到肚子里。
晚上睡觉的时候,关了灯,躺在床上,苏景秋想起白日到来的申京京,决定从实招来。
他沉下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说:“老……跟你说件…… 司明明慢慢习惯苏景秋叫她老婆,他叫她老婆的时候声音比平常小些、也温柔些,很好听。
这会儿她又沉醉了,回应他:“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要相信我,不要生气。
”苏景秋想先获得司明明的承诺然后再说。
信任这个东西十分微妙,她若不信他,就像在他心头剐肉,是很令人难受的。
“我相信你,我不生气。
” “那好,我说了。
”苏景秋又吸一口气才说:“今天我看到申京京了。
她来店里找我,我们说了几句话。
但是没说什么要紧的。
”苏景秋把见面的情形复述给司明明听,而她认真听着。
苏景秋足够坦诚,所以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怀疑。
翻过身去看着苏景秋。
“我可以表达一下我的观点吗?”司明明问。
“当然,你说。
” “东西挺贵的,她寄过来你就留下…… “?你这么想?” “对。
” 司明明主要是想看看苏景秋当年喜欢收藏的相机什么样,毕竟现在很多相机都挺丑的,不如从前的复古好看。
她替苏景秋心疼。
甚至已经想好了摆放的位置,就在书房的那个大书柜的正中间空格里,就摆在那。
“没生气吗?”苏景秋问。
司明明摇头:“没生气,那我也跟你说件事,你也不要生气好不好?” “我这么说,我不敢保证。
” “那我不说了。
” “不行,说!” 苏景秋装横了一声,把司明明拉到怀里,又看了看她的脸。
司明明呢,决定也跟苏景秋说一说她的工作,那并不十分光鲜,甚至有时很狼狈,比如这一天。
这一天司明明的核心工作是处理被取缔部门的员工安置工作,在上午开完同步会后,她就带着员工分头行动了,这个团队中有两个从美国挖回来的高阶专家员工需要司明明亲自面谈。
这两个员工的情况相对复杂,他们是四年前为了配合业务发展,由司明明主导从美国挖回来的技术人员。
当时除了股票、高额薪酬外,还包括员工的家属安置。
也就是说,这两位员工的妻子和孩子也回到了国内,孩子就读于国际学校。
司明明之前就与他们打过交道,大家都相对熟悉,所以第一个谈起来很顺利。
第二个的开始也很顺利,但当谈到孩子后续的安排时,司明明把公司的决定说给他听:主要听从您的个人意愿,公司会配合出一切手续。
这句话本没有任何问题,但那位员工突然指着该部门的总经理问司明明:“不作为的他呢?公司怎么安顿他?接着去祸害别的业务吗?” 司明明愣了愣,还在措词的时候,那位总经理突然开口,说:“我自有去处,不用你操心。
我对得起公司,公司自然对得起我。
”搞技术的和搞管理的针锋相对,往日有很深的过节,这一天突然就打了起来。
专家员工拿起桌上的咖啡就泼向总经理,司明明连带遭殃;紧接着二人就厮打起来。
主要是专家员工殴打总经理,骂他是没用的东西,团队的垃圾。
动静很大,有人趴在会议室玻璃的那个狭窄的透明缝隙里向里看,因为谈判条件需要完全保密,司明明担忧他们打斗之间泄露出去,只得上前拉架。
结果被打疯了的男人们无意间推了一把磕到了墙上。
外面有人找叫保安,而司明明的头嗡了一声,像脑震荡了一样。
她实在无法忍受他们这样愚蠢冲动的行为,简直令人气愤,突然冲上前去一把抓住总经理稀疏的头发向后拽,另一手扯着专家员工的衣领,低声说:“都给我闭嘴!住手!” 没有人见过明总这种模样,一时之间二人都愣住了。
司明明继续说:“都给我老实点,不然我就开门让别人看笑话了!” 说完松开他们,但她的头脑着实疼了一会儿。
不出半个小时司明明的壮举就传遍了公司,甚至传到外司胡润奇的耳中,他给司明明发了句风凉话:“挺厉害啊,生擒。
” 司明明心里痛骂他一通,心想不是你惹出的麻烦,哪里需要我收拾烂摊子? 有员工说明总替公司干坏事遭了报应,她当然知道,但她什么都没有反驳。
下班时候顶着头上的淤青上电梯,其余人恨不能挤到九宫格里的一格去,为煞星司明明让路。
“我好累。
”司明明说:“这一周注定漫长,在我的工作内里,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辞退员工。
” “明天我就找那俩傻逼去!”苏景秋气得坐起来:“敢打我老婆,我看这俩孙子是活腻了!” 司明明忙拉住他:“不需要。
我自己就能摁住他俩。
”司明明遇强则强,并不觉得这有什么。
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太迟钝了,不愿在这些事情上费心。
苏景秋捧着她的脸让她再笑一个,她笑了,他放心了。
在淤青的地方呼了呼。
他好温柔。
司明明的心间漾起柔波,这让她不愿故作坚强,轻声说:“其实,挺疼的。
” “我知道。
”苏景秋心疼地说。
“那你待会儿注意点,别碰到我的头。
” 司明明鲜少主动的,可她这一天很喜苏景秋,喜欢到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
她的手从他的脸颊一路向下,进到他的睡裤里,先以手背触一触,再以手心摸一摸。
他哼了一声,握住她肩膀。
他的手可真用力,要将她肩膀捏碎了,她叫了声:“疼。
” 他便松了劲儿,将她推倒。
或许是因为他们各自诉说了白天的离奇遭遇和故人重逢,这让他们更近了一点。
司明明也更放开了一点,她拉着苏景秋的手向下送,她不止一次从中得到过甜头,所以知道个中滋味。
她喜欢他先用手指耐心地抚摸她,刺激她。
她很喜欢他动作加快时内里不绝的水声,很好听,像溪流。
苏景秋这一天比从前更有耐心,他俯身向下,手指和舌尖各自到达战场,齐齐将她送上去。
司明明捂着嘴唇发出呜咽声,不自觉逃离他,却被他按住。
紧接着她察觉自己空了,但突然间又更满了。
他问她:“喜欢吗?” “喜欢。
” “我爱你。
”他说。
“我也爱你。
”她说。
她不常说爱他,那几乎没有过,所以他格外触动。
躬身吻她,他的舌绞住她的,淫靡地啃咬、吮吸。
如果一定要说司明明有什么独特,这样的吻,苏景秋跟任何人都没有过。
他喜欢亲吻她,喜欢她难耐地追着他的唇。
很情动的时候他贴在她耳边,请求她:“司明明,我可以从后面吗?” 司明明顿在那,还在迟疑之中,已经被苏景秋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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