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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猫爪挠得太过神思恍惚。
季辞又掀开被子,弯腰帮她找拖鞋,鞋穿好了她竟不肯自己走,理直气壮对他伸出了手。
要抱。
此时季辞浑身燥热,室温也不合适,身体也不舒坦。
然而知知极少跟他撒娇,今日他又刚刚得知鹿雪之事,心里正愧疚得无以复加,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好,这点小要求,他哪可能说不。
二话没说将她抱去洗手间,连牙膏都挤好,差点问她要不要帮她刷。
之所以没问,是因为他没有手——手突然被程音拷住了。
季辞一脸震惊,不知道她从哪儿摸出的那只粉红小手铐,身手敏捷将他拷在了毛巾挂栏。
他左手尚且能动,想要抢到钥匙,下一秒金石碰撞,钥匙已经被扔进了浴缸。
“知知!”他不知她意欲何为,惊讶中只能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醉猫干完坏事,继续一本正经刷她的牙。
季辞哭笑不得,摸了摸她半干的头发,哄她道:“别淘气。
” 程音吐掉口中泡沫,选了两种不同口味的漱口水:“哥哥喜欢哪个,草莓还是薄荷?” 还在叫他哥哥,看来是真的喝得挺醉,季辞只能顺着往下聊:“薄荷。
” 程音拧开那瓶草莓:“口是心非。
” 漱完,她踮脚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低到自己够得着的高度,轻轻啵了下他的嘴唇:“你喜欢草莓。
” 草莓味的吻。
高海拔地区不是不长草莓,只是原生地艰苦,野生莓子大多形态迷你、味道酸涩。
季辞一直到九岁,才第一次知道草莓可以是甜的,人生可能是苦的,母亲也许是残酷的。
他被人救了,却并没有活下去的信心,心中的窟窿太大,生命的流失完全阻挡不住。
异乡的医院,连天光都是惨白的。
一片惨淡中,有人在他面前放下了一只彩绘瓷碗,里面的红色草莓堆出了尖。
“哥哥,给你吃这个,可甜了。
” 哦,想起来了,她第一次见他,就叫他哥哥。
可甜了。
季辞用没被拷住的那只手,轻轻揽住了程音的腰。
这个吻对他来说,比抑制剂好使得多,身体里涌动的焦躁,被她用散发着草莓甜香的舌尖勾住,再抚平。
只要一个吻就好,季辞告诉自己,他不贪心。
然而今晚,贪心的另有其人,他有多克制,她就有多挑逗——其实程音完全不必如此费心,几乎在她故意发出轻吟的那个瞬间,他的控制力便分崩离析。
揽在她腰上的手臂骤然收紧,他想起了那个雪夜。
有些事断不该轻易想起,原本只是浅尝辄止的吻,逐渐变得满含欲/念。
不知何时她被抱到了洗脸台上,背后叮叮当当都是瓶瓶罐罐被碰倒的声音,他将她抵在镜前深吻,单手扶住她的膝盖,分开她的双腿,将他往怀里摁。
亲吻从嘴唇移到下巴,他意欲何为她心知肚明,但他的吻刚到脖子,就再无法下移——另一只手还拷着呢。
“帮我打开。
”他亲吻她的耳垂,试图诱哄她去拿扔掉的钥匙。
怎么可能,今晚他俩必须有一个人得偿所愿,那个人一定不是他! 程音闭着眼,伸手将他推开了寸许,手指移到睡袍的系带,到底没办法直接行动。
梅子酒的度数还是不够高。
她伸手先揿灭了盥洗室的灯,黑暗可以遮盖羞涩,让她有勇气扯开了睡袍的系带,让衣物无声地顺着肩头滑落。
但这件暗室对于季辞来说,并不算太暗。
卧室的台灯远远亮着,透过门框,在盥洗室的黑色瓷砖地面,投下斜长的淡金色亮块,堪堪让他看清楚眼前的一切。
原来那只手铐并非凭空出现,今晚是成套使用的。
小猫显然还醉着。
原本意图搞点妖娆,结果笨手笨脚,在睡衣口袋东翻西翻,半天才找到她的耳朵。
她一脸无辜地戴起耳朵,却忘记自己坐在高台上,腿还一直张着——那张脸看起来有多纯洁,身体就有多诱惑。
猫却不自知,生怕自己不够惑人,她俯身舔了下季辞的锁骨,小声试探道:“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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