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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芋萱一直想再尝一次谢执砚的手艺。
不是昨晚那种简单的鸡蛋面,是节目里他做过的那种硬菜,红烧基围虾之类的。
不过中午谢执砚从公司回来没买菜,宁芋萱睡到现在都没吃东西,已经等不及他再从头买菜处理食材了。
于是这次就只好作罢。
“今天就算了。
”宁芋萱一副大发慈悲的语气,“下次有机会再吃你做的大餐,知道吗?” 谢执砚笑了一声:“你都发话了,我哪敢不听?” 宁芋萱撇了撇嘴,心想:不听的时候多了。
昨天她让他慢点,也没见他听她的。
谢执砚松了松领带,走到宁芋萱身边:“那现在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宁芋萱:“不要,外面好热,我懒得动,点个外卖吧。
” 顺便把刚拿出来的粉蒸小排又放回冰箱:“等外卖到了,再把这个一起热了吃。
” 说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拿手机点单。
谢执砚神色自若地在她的旁边坐下。
宁芋萱暼他一眼:“我准备点附近的一家川菜,你吃吗?” 之前她点过这家,味道不错,刚好有阵子没吃了。
谢执砚的眉心微动:“我有得选吗?” 宁芋萱故作大方地回他:“你也可以点一家和我不一样的,我们各吃各的。
” 谢执砚笑了笑:“知道我为什么要尝试你喜欢的口味吗?” 宁芋萱:“……” 她还真没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
宁芋萱盯着谢执砚,有些不敢相信:“你不会是蓄谋已久,那个时候就已经准备要和我一起生活了吧?” 谢执砚笑而不语。
宁芋萱琢磨了一下时间线:“不对啊,你什么时候开始尝试吃辣的?那个时候我还喜欢顾……我还喜欢别人呢。
” 一个不注意,差点又顺嘴把那个名字说了出来。
她已经和自己曾经的经历和解,所以也不会刻意对那个人讳莫如深,纯粹是觉得说出来有些晦气。
谢执砚的目光微凝,淡声道:“不论你喜欢过谁,最后和你结婚的是我。
” 宁芋萱眨了眨眼睛。
她怎么觉得,谢执砚语气里的冷淡,有几分吃醋的意味呢? 之前她也捕捉到过他类似吃醋的情绪,只不过那次是被他糊弄过去了。
宁芋萱忍不住想试探这个男人的底线。
她故意道:“你怎么知道?如果那天我没给你打那个电话,又或者在电话里,我拒绝了你的条件呢?” 谢执砚的眸光微微收拢,语气沉稳:“就算不是那天,也会是之后的某个时间点。
” 宁芋萱这次是真的好奇他是怎么想的:“你怎么能这么确定?如果我就是不愿意和你结婚呢?” 谢执砚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唇边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那就把你抢回来,当压寨夫人。
” 宁芋萱的心跳忽然漏了拍。
男人的语气看似是在开玩笑,她却莫名觉得他是认真的。
宁芋萱几乎想问:那你准备怎么抢? 谢执砚忽然点了点她的额头:“不是说饿了吗?怎么还愣着不点?” 宁芋萱的思绪被他拽了回来。
“点。
”她的视线重新回到手机屏幕上,“我看看,一份水煮肉片,一份手撕包菜,再加上冰箱里的粉蒸小排……两个人吃,这么多应该够了吧?哦对,还有米饭……” 宁芋萱开始专心致志地研究起午餐吃些什么,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在屏幕上来回滑动。
谢执砚无声地看着身边的女人。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
这么多年来,他终于得偿所愿。
谢执砚几乎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失去了她,自己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他一向自诩理智和克制,尽量不让情绪主导自己的行为。
可在她身上,他已经体会过太多次失控的感觉。
刚才的话只是玩笑,但谢执砚想,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或许他真的会做出就连他自己都不敢想的决定。
“喂,谢执砚?” 谢执砚难得怔了怔:“什么?” 面前的女人蹙眉,不满地看着他:“我问你,咱们家的楼号是多少来着?” 第一次在这边点外卖,外卖软件自动定位到了小区。
宁芋萱记得门口的门牌号,但忘记这里是几号楼了。
谢执砚回过神:“七号楼。
” 宁芋萱“嗯”了一声,一边输入地址一边抱怨:“都到家了还在想工作的事,问话也不回。
” 话音未落,一只手握住她的腰。
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裙,谢执砚的手在她腰间轻揉:“没在想工作,在想你。
” 宁芋萱愣了一秒,没好气地看他:“我还没点好呢,你别弄我。
” 原本是控诉,只是腰侧的软肉被他抚弄着,声线不自觉糯了几分。
谢执砚的眸色深了些许:“嗯。
” 嘴上答应了她,手指仍旧停留在她的腰间。
没什么过分的动作,却让她痒得不行。
宁芋萱忍住没说他,不想显得自己太过敏感,被他摸一下腰都受不了。
她删掉输错的一个字,重新打上正确的数字。
谢执砚手指微微施力,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捏了一下。
数字再次打错,宁芋萱彻底忍受不了。
“谢执砚!”她瞪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我在点外卖呢,你不许动了,再动我生气了!” 在她身上作乱的手终于消停。
谢执砚的嗓音低沉:“好,我不动了。
” 宁芋萱对上他漆黑的眸子,脑中突然不合时宜地想起昨晚的场景。
最开始她整个人都紧张得要死,身体也僵硬生涩。
难受到不行的时候,类似的对话似乎也发生过。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宁芋萱的脸颊腾地一下红透了。
别过脸不看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输入门牌号。
结果因为动作太急太用力,又不小心按错数字。
耳畔传来男人的一声低笑。
宁芋萱几乎气急败坏,点个外卖,被这个男人搞得输错地址三次。
她一气之下把手机扔给谢执砚:“菜我已经选好了,你来填地址,别忘了用红包!” …… 一番折腾下来,好不容易把外卖点好。
餐厅距这里不到两公里,二十几分钟就能送到。
宁芋萱捂着腰和男人抱怨:“你再这样,我不要和你住在一起了,就知道折腾我。
” 谢执砚温声哄她:“是我不好。
” 宁芋萱不依不饶:“还有你给我准备的这个睡裙,这么薄就算了,还不好看。
” 这条睡裙的料子轻薄透气,穿着睡觉倒是很舒服。
但太轻薄也是问题,比如方才男人握住她的腰时,灼热的温度几乎没有阻隔地传至她的肌肤。
谢执砚:“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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