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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估计恨不得砍了对方。
一直没说话的纪利根本不敢相信,这些事他从来都不知道啊。
怪不得他爹把他绑起来,说不能报官。
原来是怕见到林县令。
以为林县令走了,所以才跟他一起击鼓鸣冤。
虽然不知道这些事,可林大人一提,他其实就信了。
纪元家出事那年,他十一了,很多事都明白。
也知道家里突然有钱了。
当然,面上低调,暗地里生活改善很多。
也是在那边,他被送到学堂,当时他还问,家里哪来的钱啊,他娘让他别问。
不仅如此,修缮房子,买牛,都是在这事之后。
纪利想起这些事,安村长自然也想起来了,将此事一说,心里愈发觉得不是滋味。
在他眼皮子底下,竟然做出这种事。
纪利十一岁上学,纪利家修房子,纪利家买牛。
通通都该是纪元的。
全都被他家抢了去。
还想告纪元不敬长辈,不报答他家的养育之恩。
这不就是,有人偷了你家的钱,害死了你娘。
过了几年之后你出息了,对方还说,你欠我的,你要还我。
在你辛苦度日的时候,他家还在吃你家的血,喝你家的肉。
“无耻。
”聂县令咬牙,“实在无耻。
” 原本有争端的新旧团队,瞬间站在了一起。
便是他们,也从未见过这么无耻的事。
但这件事还要明日再审。
毕竟纪元他娘的事属于猜测,还要把纪元二姑找过来之后再说。
不过,也就是明日的事了。
这个案件很快能水落石出。
等着纪三叔一家的,必然是严厉的审判。
在老吏提醒下,聂县令的目光转移到抖如筛糠的李耀众身上。
作为纪利一家的“讼师”,这位李秀才,方才还口若悬河。
他见识多一点,更明白这件事代表了什么。
在场的人明显都维护纪元,就算他舌灿莲花也改变不了什么。
再说了,他也不想改变,只想赶紧脱身。
天知道他就是不想让纪元科考,哪知道里面有这么多事。
纪利一家也真蠢。
私下昧了那么多银钱,竟然还敢告状。
也是,此事全怪林大人,这位要是直接走了,那什么事都没了。
对了。
林大人。
林大人跟聂家的人有矛盾。
李耀众看向聂县令,小声道:“这事还是要聂县令做主的,别的人说什么咱们不必听啊。
” “这纪利一家丧尽天良,应该尽快处置才是。
” “等什么纪元的二姑,聂县令您下令审理即可啊。
” “现在的正荣县,是您做主的!” 这话的意思便是,为什么要听林大人的。
您才是正荣县的县令。
林大人越俎代庖,一会让捕快找纪元,一会找安村长,还有远嫁的纪元二姑。
这些事他不该做啊。
肯定想抢功! 这就是李耀众脱身的办法。
等两边吵起来,他就能站队了。
纪利惊声道:“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让我告官的,还说这样就能阻止纪元今年考县试。
” “如果他想考的话,就要求我们,这可是你说的!” 李耀众还想辩解,却被聂县令的眼神吓住。
但他方才挑拨离间的话,倒是起了作用。
刚刚还因纪元之事同仇敌忾的官员小吏们,此刻又变得对立起来。
旁的不说,林大人已经到过了任期,他指挥当地捕快确实不对。
两者眼看又要吵起来,纪元轻笑,直接点破:“李耀众,不收集完整的证据,就让聂县令断案,你是想害聂县令,也拿一个聂县令的把柄吗。
” 这自然不是。
要说完整的证据链,确实很需要。
但这种时候,即便聂县令直接宣判也是无妨的。
没人会为纪三叔一家翻案。
就像当初没人会给小纪元翻案一样。
“这可是你家的事!你竟然不催着赶紧判了?!他可是害死了你的母亲!”聂家有个小吏开口道。
纪元隐去脸上的悲痛。
他难过吗。
当然难过。
小纪元,小纪元的娘亲。
还有小纪元的爹。
三个人勤劳善良的人,本应该好好活着。
却因为这些变故,已经没有一个人在世上了。
如果可以,他自然想让纪三叔一家千刀万剐。
但现在还不行。
人要忍耐,也要等待。
还要骂人。
狠狠骂人。
纪元看向聂家小吏,这种时候,这些人还是在争政绩,让人忍不住发笑。
纪元道:“如此宣判自然可以,也符合在场所有人心中的正义,给世人一个满意的,正义的审判。
” “那以后同类的事呢。
” “也要按照感觉跟结果来定?” 纪元这句话,像是骂了在场许多人,可他还在说。
以他的聪明,其实不该说后面这些话的,但他还是讲了。
“让我猜猜你们之前是怎么办差的。
” “方才听说,纪利跟李耀众昨日便来了衙门递状纸,按理说此时应该交给昨日还是正荣县县令的林县令。
” “但你们为了压下这件事,为了顺利把我的证明文书盖章者换成你们的主子,所以故意不提。
” “按照你们的设想,不过是个证明文书的事,又有什么大不了。
林县令走了,聂县令办即可。
” “但如果不是林县令临走之前,雷捕快突然来报。
” “那纪利告我对叔婶不敬的案件,就会当做真正的普通案件来办。
” “藏在案件后面的秘密,会被纪三叔一家彻底掩盖,毕竟他们也知道要等林县令走了再告状。
” “随后,不管官司输赢,我都会被缠上。
” “当然了,你们才不在乎,你们甚至觉得帮了我的忙,还在调查的时候偏向我了。
” “即使纪元真的不敬长辈又怎么样,有你们在,纪元肯定平安无事,肯定会正常科举,到时候成为你们主子功绩上的一笔。
” 纪元把某些人的心思说得明明白白。
他此刻却是愤怒的。
纪利一家不用说,这已经是人渣的存在了,而且肯定会判刑。
可眼前聂家这群人,却害他差点错过小纪元爹娘死因的真相。
若林县令真的走了,若林县令不是拼着得罪聂家人留下来,告诉他当年的真相。
那小纪元的冤屈,小纪元父亲的牺牲。
小纪元母亲死亡的真相,全都会彻底掩埋。
纪利一家,还能继续明晃晃喝纪元的血,从活人到死人一个也不放过。
一切的原因。
就是纪元是小神童。
他以后科举成绩必然漂亮。
为了把他当主子的功绩,让他受点委屈怎么了。
一想到这件事差点石沉大海,纪元心里便说不出的愤怒。
其实一直以来,他心里都有疑惑。
特别是为何要那么样虐待小纪元,为何要虐待一个孩童。
“这又不是我们想的!谁知道里面有这么大的事!”聂家一个小吏大声道。
这人跟李耀众认识,也是撺掇这件事最凶的一个。
纪元直直看向他,并不因为对方更高,年纪更大而胆怯。
“让你们按照正常流程办差,还委屈你了?” “你是不知道真相,但你的私心挡着真相揭开了。
” “蠢跟笨更让人厌恶。
” 纪元毒舌道:“如果是为了给自己争功绩,我反而能理解。
” “给自家主子这么挣功绩,倒不像朝廷官吏,像是豢养的好奴仆。
” 纪元这话一出,惊得殷博士他们都看过来。
平时纪元温和得很,没事总是笑眯眯的。
骂起人来还真狠啊。
可这话说的实在爽快! 他们早就想这么讲了! 聂县令带来的人,全都是家臣,根本不是朝廷官员。
他们所想的,只有给主子挣功绩。
至于纪元的潜台词就差直接骂一句,你们真是一条好狗。
“你们之前为了政绩,差点让这件事冤案石沉大海,所以模糊流程,草草办案。
” “现在为了政绩,连此案重要人证都不等,还真是如出一辙。
” “如果里面还有隐情,你们谁来负责?谁来担当?” “稍微等一等会怎么样?急着去投胎吗?” 十一岁的纪元淡定地说出这些话,让在场许多三四十的官吏脸上挂不住。
纪元既是借着李耀众怂恿聂家人快速结案痛骂一顿,同样真的想知道其中细节。
知道了细节,才好报仇。
才好让这件案子彻底钉死。
再无人可翻案。
他要纪三叔一家血债血还。
纪元冷冷看过去,又看向坐在高堂上的聂县令。
聂县令涨红了脸。
纪元骂的人当中自然也有他。
他肯定知道下面人在为他争政绩,可不点明,他也没想到正是因为争,差点错过这种大案。
如果林县令真的走了。
如果那些事没有说出来。
估计他会觉得纪元确实有些白眼狼。
聂县令手足无措,颤抖着道:“此案还有疑点,所有嫌犯收监,等明日人证来了再审。
” 说罢又加了句:“雷捕快,你对本地比较熟,按照刚刚说的线索,带着人收集物证。
” “当年有没有请大夫,有没有医治,全都调查清楚。
” 纪元听到此处,才满意点头。
聂县令看着纪元点头,竟然稍稍松口气,又起身对林大人行礼:“林大人,还请您再多留几日,此事事关重大,还需翻阅之前的卷宗,下官想请您帮忙。
” 林大人虽然还未赴任,但调令早就下来,是正六品的官职。
聂县令家世好,却也要自称下官。
不过这么客气,还是头一遭。
见聂县令如此客气,林大人身边的人倒是消了火气。
林大人点头:“本官肯定要留下的。
” 林大人看着纪元,心里说不出地难受。
一番折腾后,原本要走的林大人一行留了下来,肯定要等事情处理完。
其实现在才正月初六,路上也冷,晚点出发才正常。
林夫人的话讲就是:“不是为了腾位置,我们何必天寒地冻地上路,我们没事,孩子们呢?” 还不是因为再留下来,真的要跟聂家的小吏们打起来了。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纪元当众嘲讽他们那句话,这些人真的安静下来。
纪元骂的利落,也骂的人羞愧。
再加上聂县令身边的老吏,对手下人再次约束,总算好些了。
一切,就等人证物证收集齐全,才会再次开堂。
预计要在三日后。
聂县令给捕快们查案的时间,也再次请求林大人多留一段时日。
回到住处的林大人,简直彻夜难眠,翻了几次身,长长叹口气。
林夫人最知道相公是个什么脾性,开口宽慰:“刚来正荣县的时候是什么光景,那会能把赔偿的银钱交到每户人家手中已经很好了。
” “纪元家的事,也不是你的错。
那时候太忙,手底下又没几个可用的,实在没办法。
” 林夫人跟着林大人过来,了解当时的情况。
朝廷派人来查贪污案,虽然巡察使他们把大部分贪官污吏带走了,可当地还有很多隐患。
其他的不说,就衙门三班六房的小吏们,绝大部分都不能用。
三班自然是捕快们。
六房就是吏、户、礼、兵、刑、工房。
能在巨贪官员手下做事,他们干净不到哪去。
一两年的时间,都在处理这些事。
林大人确实做了很多,想着是亲兄弟之间,不会太过分。
也吩咐过当地村长多照看。
而且当时也觉得,纪元的母亲还在世,多半没什么问题。
谁能想到纪元的三叔竟然那样大胆,拿着银子谁都不说,欺上瞒下,还把这事做成了。
林大人叹口气,还是起身了:“我在院子里走走。
” 林大人想到第一次看到纪元那会。
县学入学考试时,他跟教谕站在门口,听到纪元名字的时候,他还多看了几眼。
见纪元衣服干净,眼神明亮,甚至能来考县学,只以为他过得可以。
没想到,就在他眼皮底下,出了这种事。
方才回来的时候,林大人又听了许多,才知道纪元这些年日子怎么过的。
这让他怎么睡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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