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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线”,如果他们确认猞猁还有救治的必要,那他们应该就会派人过来救治。
但如果猞猁能自己恢复,又或者逃命的路上被其他掠食者盯上丧了命,那动物园也不会干预。
安页没看到那只鸟,只知道那只猞猁肯定要休养一段时间。
想来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它都不会再回到这片岩石区了。
燕北倒是朝那只鸟离开的方向多看了一眼。
“阿北,你有没有受伤啊?”安页跑到它身边,上下打量。
燕北摇头道:“没事,就一点小伤。
” 其实它还是有点想卖惨让安页关心自己的,但这里毕竟不是动物园,它还要狩猎养小狗。
万一它卖惨卖过了,安页太心疼它,不让它乱动怎么办? 那之后几天它岂不是都要吃安页的小零食? 那它成什么了? 小白脸? 而且它之前受伤后安页哭的太惨,到现在它都心有余悸,是真不敢在安页面前卖惨了。
“真没事嗷?”安页还是有点不信,主要是燕北身上的血真的有点多。
燕北点头,舔了舔前肢上的血渍,蹙眉道:“这都是那只猞猁的血。
” 安页这才放心,见它好像有点嫌弃那些血渍,便凑过去舔了舔燕北的脖颈。
燕北一僵,心跳骤然加速,仰着脖子一动不敢动。
它脖颈上沾的血是除了脸之外最多的,脸颊燕北不让碰,安页便只好退而求其次。
安页没觉得舔舔脖子有什么的,反正燕北也总给它舔毛,自己礼尚往来嘛。
但燕北却头脑一片空白。
安页怎么又给它舔了? 这样是不是太亲密了? 虽然它喜欢舔小狗,但让小狗碰自己还是有点...... 对了,安页好几次想给它舔脸颊来着,但它都因为各种原因拒绝了。
这次安页还会舔它的脸吗? 那脸都舔了,嘴是不是也...... 燕北咽了下口水,眼神飘忽。
如果安页这次还要给它舔脸颊的话,它不会再拒绝的。
小狗毛茸茸的脑袋就蹭在脖颈间,温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着脖颈上的毛发,一点一点向上。
好像、好像就要舔到脸上了。
安页一直舔到了燕北的下巴上,然后在燕北像之前那样伸爪按住它脑袋之前,果断收嘴。
它后退了两步,然后低着头“呸呸呸”,还用爪爪蹭了蹭舌头,把舌头上沾着的狼毛蹭掉。
燕北是不掉毛的,但刚才和猞猁的打斗中难免会被扯下来一些,脖颈上恰好就有一道被猞猁挠过的伤,也扯掉了几根毛发,全被安页舔走了。
安页吐完了狼毛,抬眼看向燕北。
“阿北?”安页不解歪头,燕北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燕北面色复杂地看着一脸无辜的小狗,欲言又止。
它刚才明明都做好被舔舐脸颊的准备了,心都差点从嘴里跳出来,结果安页走了! 走了! 可燕北又不能说什么,毕竟之前不让安页碰脸颊的就是它自己,现在只能是自作自受。
它倒是想说以后安页可以给它舔脸颊,可它又怎么可能张得开嘴? 连这种话都能说出口的话,它还能是燕北吗? “阿北你怎么了?”安页又问了一遍。
燕北这才摇头,说:“没事,在想一会抓几头鹿。
” “抓一头就够啦,多了咱们也吃不完呀。
”安页凑到它身边,和它一起往岩石群走。
它们现在要在岩石群留下标记,证明以后这里就是它们的地盘了。
“那就抓一头吧。
”燕北接受了安页的建议。
现在是冬天,倒是不怕猎物腐坏,但肉放一晚上估计就会冻得很硬,咬起来费劲,也不好吃。
它们在岩石群留下了标记,而后又继续往外走。
沿着之前的领地边缘,燕北和安页又重新都留下了味道,免得其他不长眼的动物误入。
之后它们终于来到驯鹿居住的那片林子。
林子里很安静,但细细去听的话,还是能听到一些细微的动静,证明这林子里确实有活物。
“阿北,你教我狩猎吧。
”安页兴冲冲道,“也不能每次都让你出力,我只当个吃白饭的吧?” 之前在狼馆的时候,燕北用北极兔做教材,教过安页怎么狩猎。
但狼馆就那么大,北极兔再怎么跑也跑不了多远,所以狩猎难度比野外简单的多。
现在安页想要狩猎的话,自然也是要重新学的。
燕北本来想说有它在就不会饿到安页,安页可以和在动物园时一样无忧无虑。
可想到会狩猎也是一种傍身的技能,安页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用上,燕北就没拒绝。
“好。
”燕北点头,又道:“不过驯鹿你现在抓不了,我晚点还是用北极兔给你做示范。
” 安页开心地在原地转了两圈,又蹭着燕北的肩发了张好狼卡:“阿北你真好。
” 燕北收下这张好狼卡,而后很快就给小狗猎了一头驯鹿回来。
这是一头成年驯鹿,肉不如小鹿崽的嫩,但今天燕北运气不好,只遇上了这么一头,只能将就着吃了。
今天上午还是风和日丽,但现在午时过后忽然就起了风,天也阴了下来,看着像是要下雪。
燕北和安页当然不能就这么风餐露宿,于是它们拽着自己的猎物来到了一棵巨树下。
虽说猎物很沉,燕北才是那个拖拽猎物的主力,但小狗也忙前忙后地又是拽又是推的,吭哧吭哧出了不少力呢,可不是真等着投喂的小狗。
林中的风比外面小了许多,这棵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古树树干又足够宽大,直接给安页它们遮蔽出了一个舒适的避风港。
燕北在清理鹿肉,安页便好奇地打量着四周。
这里它和燕北都是第一次来,但这些树都长得差不多,安页都以为自己现在就在山脚下的那片林子里呢。
安页不住感叹,如果是它自己在野外,那真是活不了多久,而且估计出门就要迷路。
想到这,安页看向燕北,再次真心实意地说:“阿北,你真的好厉害呀。
” 燕北正用獠牙撕开鹿腿上的皮,闻言抬眼看向安页。
它深邃的狼眼中带了点无奈的笑意,安页忽然就怔了下。
其实现在的燕北看起来是有些野蛮的,它脸上沾着血,獠牙撕扯着猎物的皮肉,可这样野蛮的动作它做出来却总有种奇异的优雅,很慢条斯理似的。
真是头奇怪的狼,但也是真的帅,安页想。
燕北以为小狗是觉得它处理猎物比较厉害,所以才忽然开口夸它。
于是它只是笑笑,便继续低头处理猎物。
安页不爱吃内脏,也不吃肥肉和动物的皮,所以燕北把最香的里脊肉和大腿肉都给了安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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