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板着脸:“你拍打谁呢?给你脸了是吗?” “就拍你!”花儿又拍了一巴掌,见白栖岭要还手,就跳回小凳上坐着,他清醒了,她松了口气,觉得这事情或许是稳妥了:“您跟我说说,接下来怎么办?” “接下来你在这接着演你的,我让獬鹰带人保护你。
我神不知鬼不觉出去,咱们俩里应外合。
” “你要偷梁换柱吗?”花儿突然问。
白栖岭于是认真看她一眼:“你如今真是会猜了,再这么下去,你很快就能弄死我了。
” “您过奖了。
” 白栖岭临走前又敲花儿脑门子:“如果这次真有命回燕琢,我答应你,那个饭庄给你。
算我谢你的救命之恩。
” “您可真大方,我还以为您一使劲能多给我几家铺子呢!”花儿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向外走,担心他万一就这么死在外头了两个人就见不到了,于是也正经与他道别一次:“白二爷,您要是死了记得找人给奴才送个信,奴才指定给您收尸。
这个收尸算我送您的。
” 白栖岭被她气着了,衣袖一拂走了。
他穿着哼将的衣服,与哼将身型又差不离,包裹严实出门上马,不知不觉走了。
白栖岭出城后直奔白家的驿站,亲自取了信,看到那头的回信,终于知晓叶家要被灭门。
此时与他干系不大,起因是叶大人突然向朝廷写了一纸诉状,控诉当朝与鞑靼勾结。
那诉状几经周折,最终被人截获,叶家因此惹祸上身。
白栖岭将信烧了,他知晓就算叶大人眼下还活着,恐怕也是哑了残了,再不能告状了。
哈将问他递给他一张最新的舆图,白栖岭找个僻静之处细细研磨。
从叶家老庄子被人带出,又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那就是抓他们的人弃大路走了小路。
庄子周围小路共有四条,有两条通往松江府,一条去燕琢,一条上山。
“走。
”白栖岭收好舆图翻身上马:“与其坐以待毙,比如马上去找。
” “您的伤…” 白栖岭一手牵着马绳另一手朝哈将伸出去:“给我。
” “什么?” “出门的时候小耗子不是让你装药了?你背的那一壶。
” “哦哦,对对。
”哈将忙将水囊递给白栖岭,他仰头喝了一半,又将水囊丢回去,走了。
哈将打马追上去,忍不住问白栖岭:“二爷,你说花儿能行吗?” “别的说不准,胡搅蛮缠她最行。
”白栖岭笑她一句,但心里是笃定的。
他笃定自己不会看错人,笃定那花儿早晚会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人。
没有他白栖岭,她也会遇到霍言山,没有霍言山,还有别人。
总之这样的人,不过龙游浅滩,一旦借力下水,定会大有可为。
那大有可为之人此刻却在客栈里撒泼。
果然照着白栖岭的路子来了,这次撒泼是因着对面镖局掌柜的要见白栖岭,说有要事必须当面禀告。
花儿起初说我们白二爷不想见人,有话与我说就行。
那掌柜的说不合适,你不配。
花儿指着他的鼻子骂起来:“我怕不配?我不配?白二爷说了,任何人想见白二爷得先我同意!” 她让獬鹰把人推出去,在里头喊:“何时学会敬重人再来吧!”而后又给獬鹰使眼色,要獬鹰去那掌柜的那里套话。
镖局常年走南闯北,消息灵通,万一真错过什么不好。
獬鹰依照花儿的“歪门邪道”路子去到镖局,故作神秘把那掌柜的拉到一边,朝客栈方向啐一口:呸!小人得志! 接着又做出为难的样子来,跟那掌柜的说白二爷是吃了这小子什么药来,如今只信他的,就连我都只能趁他不在的时候跟二爷说几句话。
獬鹰叹气:我跟了二爷多少年了,头一回遇到这事。
哎,对了,你适才有何事来着?需要我给二爷带个口信吗? 那大胡子掌柜是听说过獬鹰的,见他如此,想必也是被那无赖小儿给缠怕了,是以跟他说了几句。
是有关叶家。
说在叶家被烧以前,曾有一队什么人,路过良清。
那队神秘人看着都有功夫,并没进良清城,而是跟镖队走个擦身。
现如今想来,似乎是有关联。
獬鹰就点头:“好好,我跟白二爷说说。
但有一事你心里得有谱,白二爷那些聘礼可动不得。
二爷什么样你也清楚,这主意你可莫打!” “不打了不打了!清早糊涂了!” 獬鹰回去跟花儿说,花儿问獬鹰:“要不要告诉二爷?” 獬鹰摇头:“二爷心里清楚。
” “那行。
那我就放心了。
” 獬鹰看着花儿罕见的神情,笑道:“你跟二爷如今也是生死之交了!” “这就生死之交了?” “是。
” 花儿琢磨这个生死之交,是她跟柳条巷的兄弟姐妹一样的交情吗?她不是为了银子才为白栖岭做事的吗?怎么就成了生死之交了呢? 她有些许困惑,但因着受人所托,总想忠人之事,至少这次不能把事情办砸。
她也隐约担忧白栖岭,身上带着重伤,外面天寒地冻,他还发热着,若是真死在外头她还为他收尸吗?那得收,话都说出去了! 花儿有点想念阿婆,不知那信可送到衔蝉和阿婆手上了?阿婆的咳疾怎样了? 白天撒泼打滚,夜里神思难安。
她的窗子被一块石子丢了,啪一声响,紧接着一声哨响。
花儿愣住了,那是他们儿时玩闹,飞奴把手指塞在嘴唇里吹出的声响!是了,这里是良清,是霍灵山脚下,他们闹出那么大动静,山匪也定然知晓!又或者那些山匪都在暗里跟着他们,从来就没离开过! 她跑下床,猛地推开窗,看到远处路口立着一匹白马,马上坐着一个人,那人蒙着面罩,不是消失许久的飞奴又是谁! 花儿不敢喊叫,猛烈招手,飞奴也对她招手,也没有发出声响,他的马在地上转了几圈,最后走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番外随机掉落】 那晚姜执宜醉酒,光影交错,男人侧身立在包厢外,抬手转了下打火机。 借火? 嗓音冷淡磁性,意兴阑珊语调也没波澜。 他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但姜执宜记得很久以前的那个夏。 别人眼里冷淡疏离的周栩应,曾在潮湿的黑夜拥她入怀,动作克制又紧绷:你还有我。 分开那夜雨很大,空气燥热。 周栩应仰头后脑勺抵着沙发,凸起的喉结泛红。 他一声不吭的抽着烟,青灰色烟圈模糊的轮廓不清,声音颓哑的嘲/
……唯一能力,就是能分辨出谁是隐藏的日本人,其他的都不太懂…………... /
十八岁那年,黄皮子寻仇,全村男女老少横尸荒野,自此我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血池里究竟有什么? 朝天棺葬的谁? 黄金棺又是哪位达官显贵的归处? 槐木棺内的大人物,有何来历? 避天棺是否真的可以令人长生? 我叫叶鞘,师承抬棺人 /
【阅读须知】 1:本书是神奇宝贝、精灵宝可梦、口袋妖怪的同人小说。 2:本书是无系统、无女主的精灵养成向小说,节奏较慢,需耐心阅读。 3:小智得了冠军。 /
1. 沈晗霜姿容昳丽,进退有度,所求只是觅得良婿度过平淡的一生。 可嫁给平南王世子祝隐洲后,她才知他本有心上人,但那人已成了太子妃,是未来的皇后。 沈晗霜只是他退而求其次的选择。 世上许多夫妻之间也并无情爱,只因合适与习惯也可以相安无事地度过余生。 沈晗霜不愿费心强求更多,更不会再把祝隐洲某些时刻的不知节制当成他动情的证据。 所以发现自己已情根深种时,沈晗霜把心思藏得很好。她继续做祝隐洲温/
我是一个睡了一觉就穿书的倒霉鬼,更倒霉的是,还穿成了一篇升级爽文里男主的黑月光,最后被开棺鞭尸的那种炮灰。 穿过来后我才发现,哦,原来这个黑月光不仅黑,连性别都不太对。 为了保住小命,我一边远离男主,一边兢兢业业扮演高冷公主,可我是个理科生,对文言文过敏,谁知道我在书院里上学时有多苦。 有一次,边境骚乱,朝廷准备把公主嫁给几千里外的可汗,以达成秦晋之好。 我只当了两年公主,但在其位谋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