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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絮春被这没头没脑的自信给逗乐,捧着肚子连连笑了几声:“姑娘为何倾慕渊儿?” “殿下生得好看!绝对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看的郎君!而且这般好看的郎君还救了我一命,怎么说我也很该以身相许对不对?”关瑶挑了挑下颌,说得煞有介事。
许是与关瑶多说了几句话的原因,裴絮春也被带着直接起来,掩唇笑道:“是因为渊儿救了姑娘?还是……因为渊儿是一国储君?” 听了这话,关瑶眉眼霎时耷拉下来,没来由地叹了口气:“不瞒夫人,若殿下不是一国储君,只是个平凡书生或市井商贩,我也不用这样辛苦了。
” “姑娘……辛苦?”看着愁漫眉间的关瑶,裴絮春极为不解。
“对啊!”关瑶振振有辞:“若他身份没这样高贵,只是普通人家的公子,我直接拿大钱砸他,砸到他心动无法拒绝,或把他当外室那样给囚养起来,省事多了!” “……”不过短短几句交谈,裴絮春几度瞠目,感觉自己真是开了眼界。
再看眼前这姑娘,笑时眼尾飞扬,表情又灵又魅,极为勾人。
怪不得外头都传渊弟捡了个野狐精似的女子回宫,还任这女子出入他的殿室,与他亲密有加。
亲密有加这样的话,在亲耳听了裴和渊的表态后,裴絮春自然是半点不信,可这番接触下来,她却对关瑶生出不少好感,甚至觉得这样的姑娘心若琉璃,不像有什么坏心眼。
且细细想来,这姑娘性子外朗,极易调动起人的欢快情绪,这点与渊儿倒是互相补和,若能成渊儿枕边人,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只可惜她那弟弟是个脾气冷硬不好相近的,惯爱吐些个伤人噎气的话语,就怕哪日话说重真给人气走…… “时辰不早,我得回府了。
渊儿他……幼时经历过些坎坷,对人总是先存三分提防。
他脾气有些别扭,多数时候口是心非,姑娘若当真倾慕于他,想来假以时日,他定能看出姑娘真心,接纳姑娘的。
” 说完这些,裴絮春便离了宫, 看着裴絮春渐远的背影,关瑶心中是说不出的复杂之感。
她能察觉得到,裴絮春对裴和渊的心疼是不作伪的,姐弟情谊也是真真存在的,可却仍是被那孟、不,该唤罗澈升了。
仍被那罗澈升与常太后所利用,先是引了裴和渊出宫,助常太后除掉她。
后来,更是设局害了裴和渊的性命…… 想着想着,关瑶又忍不住谓叹一声,她自己又到底造的什么孽,怎么总要追慕那厮? 晚些时辰,二人在水榭中的对话被原原本本传到裴和渊耳中。
在听到关瑶说要囚他做外室的话时,裴和渊手下一歪,狼毫在奏折上划出好长一撇来。
好大的口气,怕不是嗓子里也生了个胆? 裴和渊失态,吴启比他更气。
慕恋他们殿下的女子不在少数,可如那来路不明的女子那般轻佻又儇薄、豪放且脸大的,还真真不曾碰到过第二人…… 平复心境后,裴和渊问:“可有查出些什么眉目?” “属下无能,暂还未能查出些什么。
”吴启禀过话,又道:“属下已往东罗及旁的胡地派了人,她到底是不是东罗派来的细作,想来很快便能知晓了。
” 裴和渊搁下狼毫,往后靠在椅中捏了捏鼻梁。
永远不会感到局促难堪,从来不知羞字怎么下笔。
腆颜无脑至斯,这不管是哪处派来的,要真是个细作,作主之人未免也太瞧不起他了。
这厢裴和渊在心中发哂,那头,关瑶简直夜不能寐,恨不得一觉醒来裴和渊就在揽着她大被同眠。
为了尽快获取这位迷人的大虞太子芳心,打那日后,“腆颜无脑”的关瑶越加变本加厉地勾\|引裴和渊。
眼神、身段、他以往爱说的腥膻话,她荤素不计,都往他身上招呼。
初时,裴和渊定力不够,还总顶着透红的耳尖板起架子来吓唬她几句,甚至求外援让人撵她出去才作罢,可次数多了,裴和渊却开始反客为主,像在拿关瑶当调剂似的,反要耍弄她一番。
有段时日里,二人间的“对弈”,莫名成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引逗,而另一个巍然不动冷静自持,定如禅僧的游戏。
甚至关瑶怀疑这厮偷摸跟什么高僧修了静心咒这样的本领,才会由连声娇|*喘都受不住的人,变作她□□半露都不会动一下眉的清圣之辈。
要知道放在以前,她哪用做到这份上?时常是她春光稍露,便能引得他直勾勾看来,眼神如狼似虎像要生吞了她。
而就算是克制之时,他视线中的灼热也是怎么都掩不住的,哪里会像半个沙门之人似的? 除此之外,这厮的嘴也是厉害得很,呲人的功夫出神入化,总会用些高雅到一般人听都听不懂的词精准地刺她。
而往往在她才回过味来,他早已恢复圣人模样,仿佛那些斯文的刻薄话不是自他口中迸出来的。
原本低声下气日日只想和她恩爱不离的夫婿,眼下成了个阴阳怪气装模作样的狗屁太子,那嘴噎起人来,关瑶胸都涨得发疼。
甚至于,关瑶还听到东宫有宫人在取笑她,更过分的是还会拿银钱打赌,看今日是她被耍得团团转,还是他们殿下气得脸色发青。
而幸好今日,关瑶险胜一局。
起因是她献殷勤的时候不小心掉了枚耳铛,且好巧不巧那耳铛被甩在圈椅之下,而高贵的太子殿下自然不肯屈尊给她捡,她便只能撅下身子伸长手去够。
那耳铛坠的是玉葫芦,在关瑶好不容易摸到那葫芦尾巴时,指甲却不小心将耳铛推得更远了些。
关瑶气得不停喘粗气,只得鼓起面颊来,将背塌得更低而臀部撅得更高,去捞那耳铛。
也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椅上之人突然要起身的缘故,关瑶肘下一弯便不小心栽到裴和渊腿上,力气之大,竟是整张脸都埋了下去,硬是将裴和渊撞回了椅中。
动静之大,掩过了郎君发出的一声闷哼。
关瑶皮肤嫩,脸被那下摆处的龙纹刮得生疼,便逮着什么撑什么,费劲把自己的脸给拔了出来。
这本也没什么,就是蒙得有点发喘累得流了些汗罢了,可便在关瑶想抬手抹汗的时候,有了意外发现。
她将掌心摊开,看了看自己的指尖,迎着日阳甚至歪着头努力辨认几息后,面色逐渐古怪起来。
所以她方才撑住的,好像是这位爷的腹部还是大腿……根? 关瑶视线往下,果不其然看到了洇开的小片布料,而原本居高临下不动如僧的太子殿下,面上一片烧灼,刹那连脖颈都红了个透。
促狭心起,关瑶伸手将欲要遁走的裴和渊给压回椅中,再用单手拢住嘴,朝着郎君发烫的耳朵旁,用胡语说了一句话。
仅有三个字,用的是陈述的语气,可那轻到发飘的气息像极了浮着的飞絮,无比清晰地吹到太子殿下耳中。
这还不止,磨人的妖女竟又故意凑到他跟前,张开嘴,缓缓将那荒唐的证据给送入唇间。
裴和渊咬着后槽牙,头一回唤了她的全名:“焦杳!” 回应他的,是姑娘家猖狂的笑,直笑到泪珠儿都挂了眼角,直笑到她拄着肋间弯下了腰。
裴和渊腾地站起身来,以男女身量之差,将手掌摁住关瑶头顶,硬生生把人转了个向,再亲自开了殿门将她送到殿外。
最终,“嘭”地一声阖上了门,撂下句:“不许她再进来打扰孤!” 门外的宫侍面面相觑,俱是满头雾水。
而姑娘家清凌凌的笑,近乎要响彻东宫。
好半晌后,关瑶揉了揉快要笑破的肚肠,甩开步子往回走。
只这回刚至半途,便被一行人拦了下来。
为首的两名华衣贵女,分别是常太后的侄女与外甥女。
一个唤作小常氏,而别一个,则是关瑶曾见过的邱氏。
邱氏自然不曾见过关瑶,开口便昂着下巴指使跟着的下人:“给我狠狠扇这贱婢!” “我是殿下宠妾,你们安敢动我!”关瑶站在原地断喝一句,见那几个下人果然有所迟疑,更是直接威胁道:“我可是承过宠的,说不定这会儿腹中已有殿下骨肉,若有个什么好歹,怕是你们小命都别想保住!” 邱常二女何曾见过这么不要面皮的,齐齐露了愠色:“贱婢好生不要脸!殿下几时纳你了你就敢自称殿下宠妾?” 苦肉计的上好机会就在眼前,关瑶开始不余遗力地往裴和渊身上扣香盆子。
她先是转向邱氏,漾了个假笑道:“这位是邱姑娘吧?常听殿下提起你,今日一见,果如所闻那般……” “那般什么?殿下与你提起过我?”邱氏将信将疑,却仍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被勾着主动问了出声。
关瑶笑靥灿灿,眨了眨眼却道:“那当然。
殿下说你太矮了,他一低头便瞧见你发上的虱子和油光,令他反胃作呕。
” 不待邱氏发作,关瑶又去看小常氏:“这位定然是常九娘子了?” “是又如何?”小常氏不屑地睇她一眼,还有闲心扯住暴跳如雷的邱氏,幸灾乐祸道:“表姐急个什么劲?这处到底是宫中不是你府里,可莫要失了仪态啊?” 关瑶附和地拍了两下掌,赞叹道:“不愧是在太后娘娘身边养大的,常九娘子果然端静婉肃,有帝姬之风范,只不过……” 前几句马屁拍得再响,也挡不住后头那三个字的欲言又止。
小常氏将本就不大的双眼眯缝起来,逼问道:“不过什么?” 关瑶将小常氏上上下下打量一番,摇头道:“殿下说常姑娘……太宽,与殿下站在一处时,都快有两个殿下那么宽了,显得他怪瘦弱的,储君之威生生被削弱了,便也不大欢喜你呢。
” 小常氏倒提一口气,扑天盖地的羞恼涌来,她当即上前嘶骂了句:“贱婢找死!给我摁住她!” 关瑶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便乖乖被人挟住双臂。
也不过一两息的光景,她神色变得怯怕起来,颤声道:“女人何苦为难女人?这些话又不是我说的,是殿下在榻上告诉我的。
我好心转靠二位,二位该去寻殿下要个说法才是,怎么反朝我撒气?” 二女冷笑:“你当我们都是蠢的不成?” 关瑶瑟琵道:“我可没有说谎,我当真是殿下宠妾,我,我有证据!” “闭嘴!给我扇她!”邱氏这话刚出口,便被小常氏给拦住了。
小常氏慢慢踱步到了关瑶跟前,皮笑肉不笑道:“编吧,我倒要看看,你能编出什么花来?毕竟再多一会儿,你这张小嘴可就再张不开了。
” 关瑶先是瞠大双目,显然一幅吓脱了魂的模样。
过了会儿,她看了看小常氏,嗫嚅道:“那九娘子离近些,我只与你说。
” 小常氏张着嘴,鼻子纵起些轻蔑,稍稍再向前半步:“说吧,本姑娘听着呢。
” 她面色悠哉,却听到关瑶说的是:“殿下身上哪处有疤,殿下有何等喜好,哪几个部位最敏\.感,我都知晓。
” 闻言小常氏呼吸顿住,可下一息,关瑶又出声道:“我还知晓殿下惯用的姿势和力道,这等床帷之私,你也想听么?” “你!不知廉耻的狐狸精!”娇恼之下,小常氏再顾不得什么仪态,当即高高地举起了手。
将要落下之际,忽闻她发出声惨嚎,同时两个膝头一软,竟直登登地跪了下去。
因着体型原因,小常氏一时没稳住,更是面门朝下扑进了地里。
而与此同时,一声亢扬的唱喏响起:“太子殿下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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