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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了他的衣服。
丝质衬衫被尖利的猫爪勾出几缕丝线,他衬衣上方扣得严谨的两枚扣子一枚被挠掉。
另一枚摇摇欲坠地挂着,这就使得一直被包裹在内的纤长白皙的脖颈和漂亮的锁骨猝不及防暴露在众人眼前。
从刚才第一眼见到的时候,这些接待人员就在心里暗叹。
不仅贺总像是时尚杂志的模特,就连他身旁的助理都仿佛从画里走出来一样,格外养眼。
而且气质温煦,整个过程因为有他从中调剂,所以面对贺总这样凉森森的冰块,不会那么紧张。
负责人急忙上前问道:“岑助理没事吧?有没有被抓伤?” 岑霁把猫挪开一些,不让它伤到自己,同时用手抚摸它的脑袋,努力平复它的情绪:“没事,我没有被抓伤。
” 可能是他自己家就养猫的缘故,本人又长着一张没有攻击力的脸,这只流浪猫惊吓过后,慢慢停止了挣扎。
负责人连忙让人把猫带走。
岑霁拍拍身上的灰,整理起皱巴巴的衣服,可是上面的褶痕被抚平,衣扣却没法安上去。
这样松松垮垮的,怎么都不雅观体面。
负责人说员工室有备用工作服,如果他不嫌弃的话,可以先将就一下。
岑霁没办法,只能跟过去换上。
不过衣服的问题虽然解决,但到底当着贺总的面抱了脏兮兮的流浪猫。
上次几根猫毛都能让他大动干戈清理整个楼层,自己怕不是要去消毒机清洗一圈才能让他满意。
想到这里,岑霁对贺崇凛说:“我打电话叫小郑过来接您。
” “不用,直接回公司。
”贺崇凛声线依旧淡漠,听不出情绪,低敛的眉目却淡淡望向他的脖颈。
那里已被纽扣重新包裹得严严实实,一晃而过的白皙就像冬日一场来去匆忙的盛大雪景。
岑霁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只在心里惊骇这还是贺总的作风吗? 这时,贺崇凛手机响了。
贺太太打电话过来哭诉儿子到现在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
上午新闻报道城山一带出现山体滑坡,贺明烈前几天说要去那里赛车,她担心儿子出事,让贺崇凛这个当大哥的帮忙找一找。
看着贺总眉头越皱越紧,岑霁忍不住腹诽。
贺明烈那小子能出什么事,电话打不通只有一个可能,一定是又在哪个地方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厮混。
“贺总,需要我去把他找回来吗?”岑霁早已熟悉流程。
贺崇凛放下手机:“嗯,你去一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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