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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季予川在公园聊完,他脸上虽然还笑着,整个人看起来却委顿了不少,走出公园就和温柚告别,径自离开了。
温柚撑着伞独自走回家,雨丝细密,交织成朦朦胧的一片,她仰起头,这才发现下雪了,雪点夹在雨丝中,从天空飘摇落下,有路灯光照的地方会比较明显一些。
温柚踏进家门,冷得在掌心呵了口气。
抬眼看见厨房亮着灯,温柚有些奇怪,年夜饭吃完已经两个小时了,叶姨怎么会还没收拾完。
她收了伞,走进厨房,看到站在灶台前的人,整个人蓦地一顿。
“学长?”温柚惊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云深抓着锅柄颠了下,余光扫了她一眼,又在她身后转一圈,没看到其他人。
“刚刚。
”他收回目光,声音透着莫名的冷意。
叶姨也在厨房里,温柚更奇怪了,叶姨应该不记得云深,怎么会让一个陌生人进厨房做菜? 叶姨看云深的眼神慈爱极了,眼角冒出温柔的鱼尾纹。
她往门口走了一步,拉着温柚离开厨房,到安静的回廊上说话。
“又又。
”叶姨压低声音,“这个小伙子说,他叫云深啊。
” 温柚愣了愣,不明所以。
叶姨又问:“是那个云深吗?” 温柚在叶姨含笑的目光中反应渐渐过来。
原来叶姨也知道! 这么多年来,温柚只把自己的心事告诉了两个人,一个是黎梨,一个就是季予川。
但那是充斥了她一整个青春的少年,她数不清的日记本、课本、草稿纸、画纸……等等物件上面,经常出现那个名字,叶姨帮她收拾房间的时候,即便没有刻意翻看,应该也曾撞见过许多次。
难怪叶姨会让他进厨房。
温柚的脸渐渐红了,不说话,只小幅度地点了一下头。
叶姨眼角笑意更甚,又把温柚拖远了点,低声道:“他刚来的时候问你去哪了,我没说你和小季出去了,就说你自己在外面逛。
他不知道小季有来。
” 温柚:“……谢谢姨。
” 叶姨捏了捏她的手,让她和人家好好聊,说完就转身走了,脚步迈得飞快,生怕打扰他俩似的。
温柚留在回廊上,臊着脸看了会儿外面的雨夹雪。
雪愈发大了,风一吹,在空中打着旋,像湖面泛起的涟漪。
温柚定了定神,走回厨房,停在云深身边,小声问:“你在做什么呢?” 云深:“鸡翅年糕。
” 话音依旧冷淡,锅里的鸡翅发出噼里啪啦的油炸声,香气蔓延开来,温柚吸了吸鼻子,被年夜饭填饱的肚子忽然又有点空了。
“你刚才去哪了?”男人忽然问。
温柚:“啊……家里有点闷,我出去逛逛。
” 云深扯唇:“喜欢淋雨?” 他语气比雨丝还冷,温柚看了眼窗外,拉着他袖子转移话题:“哥,你快看,下雪了!” 云深淡淡地瞥了眼,只见窗外一片白纷纷,看起来已经下了一会儿了。
他将煮好的鸡翅年糕装盘,撒上一层孜然,喊温柚带路,去客厅。
客厅灯光明亮,电视开着,喧闹的春晚节目持续上演。
云深把夜宵放到茶几上,懒懒地靠坐进沙发。
视线扫过茶几,他看到上面有两堆瓜子壳,一左一右,右边那堆沾了些口红,和温柚的唇色一致。
至于左边那堆,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磕的。
云深太阳穴跳了跳,烦躁地扯了下衣领。
思绪止不住,想到他们可能一起吃了年夜饭。
在湿冷的雨夜,饭后一起出去散步,走进灯光昏暗的小公园,在空无一人的地方,不知道做了什么。
她不是有喜欢的人吗? 肯定不是季予川。
那为什么还和他一起散步,看起来亲密无间。
云深越想,越觉得温柚这人,似乎真的不排斥被男人环绕着、追逐着,她流连在众多追求者中,蝴蝶似的左顾右盼,对谁都笑脸相迎,惹得所有人都对她欲罢不能。
她对他似乎也是这样。
虽然嘴上说不喜欢,但好像并不抵触他的靠近。
前天晚上他抓住了她的手,她除了脸红害羞,就没有多余的反应了。
温柚盯着电视,看到了今晚最好笑的小品,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转头看了云深一眼:“哥,你不觉得好笑吗?” 话说完,她才发现他脸上不仅没有笑意,还覆了一层显见的黑气。
整个人透着一股,怎么说呢…… 莫名的阴暗。
男人倚靠着沙发,长腿屈着,双臂抱胸,眼神毫无温度地瞅着温柚:“好笑吗?” 温柚:…… 总觉得他今晚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似的,整个人又冷又硬,滋滋冒着寒气,明明坐在她身边,却好像拒人于千里之外。
他不是在追她吗?都赶到她家里来了,为什么要这样。
大过年的,不知道又发什么疯。
温柚想不通,老实坐了会儿,听见身旁的男人突然问:“有酒吗?” 温柚点头:“有的。
” 昨天黎梨和云娆来她家玩,带了两瓶冰白,还有一瓶没开封。
那酒挺好喝的,度数也不高,温柚起身去储藏间把酒拿出来,只带一个杯子。
云深:“你不喝?” “嗯。
”温柚把酒开封,给他倒了杯,“我太菜了,还是不要丢人现眼比较好。
” 电视里播放着乏味的歌舞,温柚夹起一块鸡翅,啃了酥脆的外皮一口,目光垂下来,看到自己十秒前给云深倒的一整杯酒,突然就空了。
全空了! 温柚睁大了眼,难以置信:“哥,你慢点喝啊。
” 云深坐得离她有一个身位,侧颜映着电视变幻的光线,显得精致又冷峻,左手伸长搭在沙发上,眼睛散漫地撩看着前方,神色淡漠得毫无变化。
他“嗯”了声,忽然弯腰,自己倒了一杯,在温柚眼皮子底下,面无表情地又干了。
温柚夹着的鸡翅差点掉下去。
她又啃了几口,用筷子实在不方便,她干脆直接用手抓,一边剔肉一边偸觑着身旁的男人。
“太甜了。
”云深评价这酒,“没劲。
” 他酒量很好,这点度数的酒,喝下去像饮料,多来几瓶他也不会醉。
“你别光顾着喝酒,吃夜宵呀,鸡翅都凉了。
”温柚啃完一块,丢到垃圾桶里,手指沾了油,她看到纸巾盒放在云深那边,就喊他抽一张给她。
云深放下玻璃酒杯,慢腾腾地抽了两张,递给她。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巾,递到温柚面前,看到她攥住纸巾另一头,他却并不松开。
温柚一怔,就见他身子转过来,抬起左手捏住了她掌心,右手带着纸巾顺势包住她指尖,不算温柔地隔着纸巾揉搓她沾了油污的指腹,挨个指头揉过去,既细致又粗鲁,直到全部擦干净,才松开她的手,随意地把纸巾丢进垃圾桶。
温柚手指被他揉得发了麻,酥麻的感觉绵延到心口,带起一阵慌乱心跳。
云深抬眼睨着她。
傻傻地呆坐在原地,手指蜷起,被男人一根一根触碰的时候也不知道躲避,就这么任他帮她擦了手,像只脾气极好的猫儿似的,什么人都能撸两下。
云深心里更烦了,收回视线,又灌了几杯酒。
这酒甜得像糖浆,很多了倒也有些酒气爬上来,让人精神亢奋。
“不喝了。
”他撂下酒杯,“看看雪。
” 说着,云深起身离开沙发,温柚看了眼电视里无聊的节目,忍不住搓了搓刚被他捏过的手,跟在云深身后,走到客厅一侧的落地窗前。
窗户面西,外面是摆满了盆栽,花草遍地的院子。
院子中央有几株荔枝树,生长在南方的小树很少经历这样的严寒,雪扑簌簌落下来,压在叶片上,立刻就化成冰水淌落叶尖,算不上什么美景。
只有屋檐上积了薄薄的雪,又像是冰,一束烟花突地窜上天空,冰面上映出绚烂的颜色。
深夜已至,时不时就有烟花在天空绽放。
温柚仰头张望,余光悄悄拢着身旁男人的侧脸。
他似乎也望着天空,沉默须臾,忽然道:“雪大了不好开车。
” 顿了顿,语气淡薄地接着道:“我走了。
” 温柚站在原地呆了下,紧忙回去穿上外套,跟出去送他。
她心里不由得想。
哪有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不过,今天是大年夜,他过来陪她吃了夜宵,再回去和家人一起跨年,想想也正常。
云深穿了件纯黑的工装羽绒外套,拉链拉到顶,走到玄关换了鞋,拿起伞便踏出门。
他身高腿长,脚步迈得很快,地上湿滑,温柚有点跟不上。
“哥,你慢点。
”她在后面喊了声,撑着伞快步穿过院子。
云深打开院门,长腿跨出门槛,往外走了没两步就顿住,站在温黄的壁灯光芒下,不知看到什么,闲散地扯了一下唇。
温柚才走到门后,就见他突然转身走回来,温柚险些与他撞了个满怀。
男人眼神吊儿郎当的,抬起一只手虚揽了下她肩膀,轻叹了口气,拿腔拿调道 :“迟了,路已经结冰了呢。
” 温柚透过门框往外看:“有吗?” 到处都黑糊糊的,雨点和雪粒漫天乱飘,她只看见地上积了一层暗暗的水,没瞧见什么冰。
云深直接把她揽了回去,顺势带上门,表情带着几分烦恼:“这样的路况,开车很危险。
” 温柚:“好像是的。
” 两人站在院门后,窄窄的屋檐遮不住多少雨雪,云深的伞盖到了温柚伞面上,他漆黑的眼睛垂下来,眼神似乎很无奈,恬不知耻地道:“感觉今晚不得不在你家留宿了。
” 温柚:? 男人一脸散诞自然,挑眉:“行不?” 他手还虚挂在她肩上,温柚张嘴喝了口冷空气,小幅度点头:“可以的。
” 她在申城住着他的豪宅,从今年开始还免了房租,水电网煤一毛钱也不用交,这么大的便宜让她占了,他今天在她家住一晚上算什么?住一年都行。
而且。
今天是大年夜呀。
回到家里,正好叶姨过来收拾客厅卫生,听说云深今晚要留宿,她热情得不行,回到自己住处翻了套崭新的男士家居服出来,给云深当换洗衣物。
这套家居服是叶姨买给她女婿的,她女婿比云深小一岁,个子也比云深矮,但他生得胖,所以衣服尺码都大,给云深穿正正好。
温柚本以为他不会在这里洗澡,没想到云深从善如流地接过睡衣,道了声谢,转头就钻进浴室了。
十几分钟后,他穿着那套深灰色纯棉家居服走出来,衣服合身,柔软的料子被他穿出挺括的立体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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