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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又从窗外出现,之后彻底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彻底看不到人时,咖啡店大门又打开,穿着沙滩裤的男人走进,坐在了刚走不久的人原本坐的位置上。
沙滩裤坐下后看了眼女人的表情,问:“怎么,不顺利吗?” 坐在对面的人直视着虚空一角,瞳孔略微颤动着,与其说是顺利,不如说是被什么吓了一跳。
“顺利,”女人说,“是顺利的,但是很奇怪,他走的时候笑了下。
” 沙滩裤想点烟,结果看到了桌上的禁烟标志,眉头一皱,又把烟放了回去,说:“他笑不说明挺好的么。
” 女人说:“……他那笑和陈秘书一模一样。
” 沙滩裤放烟的手一顿,之后嗤了声:“总归是个没爹妈的,就只能学身边的人的样子。
” “空有外表,没有脑子。
” 他的手边,没人注意到原本的咖啡已经放凉,一口也没有被人动过。
—— 离开咖啡店,周开霁又重新往公交站的地方走,还没走到公交站的时候,手机传来两声响。
是陈秘书发来的消息,说希望他去公司一趟,让他不用坐公交,把位置报给司机,司机会来接他。
他把位置给司机说了。
不知道司机是从哪里出发,到的时候比预想中要早了不少,他上车后就直奔公司。
从公司停车场去办公室的路他已经熟悉,坐上电梯后按下层数。
他这次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办公室里的人已经开始工作,有人看到他后打了声招呼。
时隔太久,他已经有些不太记得这些人,但是对方似乎还记得他,还喊了声陈弟弟。
陈秘书的弟弟,简称陈弟弟。
不太记得人,但也进行了礼貌回应,周开霁在打完招呼后进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这次不只有一个人。
他进去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坐在办公桌后的陈秘书,之后看到了站在沙发边的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对方戴着黑框眼镜,看到他后一点头,算是打招呼。
看完最后一份报告,坐在办公桌后的人站起来,视线看向这边,说:“这是叶律师。
” “那边有些协议需要你签字,”他拿起桌上刚签字的文件,走过来的时候低头看了眼时间,说,“我之后有个会,有什么问题可以问叶律师。
” 他看上去确实很忙,办公室的门还没关上,助理已经一手笔记本一手文件在外面等着。
周开霁就这么看着人从旁边经过,说:“好。
” 办公室门关上,最后只剩他和被叫做叶律师的人。
叶律师看上去是个行动派,在门关上的时候就坐上沙发,把一叠叠文件从牛皮袋里拿出,周开霁也跟着在沙发边坐下。
牛皮袋有好几个,装着不同的文件,看样子已经分好类。
迎着对面的人投来的视线,他笑了下,说:“我这个人喜欢把什么都分好类。
” 终于把所有文件都取出,他一一排列好,之后站起身,略微倾身向前递出钢笔。
“您好,我姓叶,叫叶文,主要是负责您父亲的遗产事项。
” 周开霁接过钢笔,低头看向摆在面前的纸张。
上面清晰地写着“股权代持协议书”。
这只是第一份协议,后面还有很多文件。
叶文坐回沙发,说:“为了您自身的权益着想,请仔细阅读浏览合同,如果有任何疑问,可以随时问我。
” 钢笔慢慢在手里过了一圈,周开霁问:“要是我不签字,对陈哥会有什么影响?” 叶文说:“过几天有股东大会,陈秘书会有些困扰。
” 周开霁合上钢笔笔盖,把钢笔放在一边。
叶文看向他。
周开霁说:“我换支笔签。
” 叶文:“请便。
” 陈落松开了一个小时的会,回来的时候办公室只剩下一个人。
周开霁已经走了,说是留在这里会打扰工作,叶律师还坐在沙发边,整洁文件一字排开,注意到走进办公室的人投来的视线,他略微摇了下头。
陈落松把手里文件放桌上,应了声。
股东大会按照原本计划,在六月的最后一周举行。
所有人都察觉到这次大会不同以往,弥漫着一种奇怪的味道。
最显著的就是,原本最应该害怕这次大会,也最有可能在这次大会上被罢免的人却反常地显得无所畏惧,像是在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掌握到了什么底牌。
这次股东大会依旧是陈落松代为主持,会场很大,原本看着空旷,之后陆陆续续坐满了人,看着满满当当一片。
会议开始的时候都很正常,几项议程都安稳度过。
进入股东投票表决的环节的时候,表面的平静被打破。
有人质疑陈秘书是否有表决的权利,安静现场逐渐响起交谈声,声音越来越大,所有人的视线在主位的人和提出质疑的人之间来回移动。
尽管在之前已经隐隐听人说过,老董事长的儿子已经被找回,但最近,就在股东大会开始之前,这个说法莫名其妙爆发,流传在所有人之间。
一个老董事长的儿子,完全可以让局面两级反转。
按照老董事长生前遗嘱,股权在儿子找回后会尽数归儿子所属,而不再为陈秘书所拥有。
意思是坐在主位上的人不再被认为为股东,也不具有投票表决权。
声音逐渐变大,主位上的人不为所动,瞳孔一丝波动也无,更看不到慌乱,周遭的声音又小了下去。
“陈秘书具有表决权。
” 在会场重新安静下来时,坐在一边的律师站起,拿过放在一边的文件夹,取出一份文件,说:“股份持有人周开霁依法继承老董事长所具有的股权,并将所具有的的股权委托陈落松代持,于6月11日签署股权代持协议书。
” 律师手上拿出了两份文件。
一份为股权代持协议书,一份为基因鉴定结果认定书。
两份文件都合法合规,具有法律效力。
“……六月十一日。
” 周围投来了太多各种复杂的视线,有不屑,有讽刺,像是在嘲讽不自量力,黄丽却全都全都没有注意,或者说已经没有精力去注意。
6月11日,就是她和老董事长儿子见面的那天。
坐在旁边的人顾不上她现在的心情,拍了下她的手臂,低声怒道:“不是说周开霁没有签合同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黄丽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场插曲,有人看热闹,有人对着空调出风口吹仍然汗流浃背。
陈落松扫了一眼会场,笑说:“如果没有其他异议,接下来继续下一个议程。
” 黄丽几个人毫不意外地被罢免了董事职务,理由充分,证据可靠,超半数股东表决通过。
一场股东大会一波几折,结束的时候不少人紧张得身上都出了汗,汗水浸湿衬衫,一边扇风一边走了。
律师跟着陈落松一起回办公室。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律师提着手里的公文包,感叹了声,说:“话说回来,周少爷还真谨慎。
” 签字当天,对方放下笔的时候他还以为对方不想签字,结果只是想换支笔签。
对方没用他给的钢笔,顺带把身上莫名带着的笔扔进垃圾桶,最后站起来,去拿了放在办公桌上的笔。
办公桌上的笔是旁边人惯用的笔,在去开会前还用那支笔签了字。
叶律师说:“他确实很信任你。
” 和面前的人想的一样,对方确实没有多看合同,在合同上看到【陈落松】三个字的签名后直接签字,也不管是什么合同,没有任何犹豫。
陈落松笑了下:“可能吧。
” “这边还有几份文件需要确认,”叶律师问,“陈秘书是现在处理还是过几天?” “今天处理了,”陈落松说,“我过几天有事。
” 他要带周小开去见个人,那天应该不会处理工作。
—— 股东大会结束后,社会新闻热点瞬间转移到了顶级集团继承人时隔十几年被找回的事情上。
集团推出的发言人承认了继承人被找回的事实,但关于更多细节没有做任何披露,媒体也没能知道继承人长相,性格,和之前的遭遇。
什么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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