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兰奕欢站在旁边,本来也正在好奇达剌是来做什么的,听到孟恩此言,身子一震,猛地看向他们。
只见达剌那边的人,有人脸上是期待和好奇,也有人带着暖暖的笑意。
耳听得孟恩郑重地说:“我的侄儿在当年出生的时候遭逢变故,流落到了大雍,家里的人一直十分牵挂,多年来从未放弃寻找,如今才总算能与亲人团聚。
达剌感谢陛下多年的抚养教导,让我们心爱的孩子长大成人。
” 他说到这里,在场的达剌人同时向着正平帝行了一礼。
紧接着,又是阿雅思温和的声音响起,说道:“对于陛下此恩,达剌举国同记,没齿不忘!并可以保证,此后七十年间,只要大雍不掀战火,达剌永为友好邻邦!” 达剌的这份谢礼,这个承诺,可以说是极重了,表面上看似是感谢正平帝,其实所有的付出,都是为了表现他们对于兰奕欢的重视。
而七十年的和平非同小可,只因兰奕欢生在大雍,上一世更是大雍的皇帝,这片土地对于他来说有如第二故乡,那么达剌自然也不会让他在两方之间左右为难。
林罕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当做完了这件事之后,他的脸上也终于忍不住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作为一名伯父,如果说一开始想要寻找到兰奕欢,是出于要完成弟弟的托付,以及对于阿雅思身死的痛心,那么如今他的心情已经有所不同了。
从一开始见到这位少年飒踏的七皇子,心中有些欣赏之情;到后来得知兰奕欢是自己的侄子,有点亲切同情,又有点小心翼翼地试着和他亲近起来;再到那一天晚上,兰奕欢来到驿馆,不是向他们请求帮助,而是想要让他们离开的惊讶和真真切切的心疼…… 这个孩子,终于从有些陌生的“侄子”两个字,变成了融进血脉中的亲人。
他看到了兰奕欢的勇敢、孤单、喜乐忧愁、小心翼翼,就会忍不住去想,他这些年经历过多少的委屈凶险,又是如何一个人度过的。
甚至午夜梦回的时候,他几次在梦中看见一个小小的孩子在徘徊,那么无助,那么堪怜,伸出手来,却无人能够上前。
他迫切地想做一点什么,正好这时候阿雅思回来了,对他们说,想要公开自己和兰奕欢的关系,堂堂正正地以家人的身份为兰奕欢撑腰。
大家想到一块去了,于是一起商量了这个办法,虽然看起来有点招摇,但已经缺席了这么多年,招摇一点又如何呢? 只是估摸着家中老父听说了此事之后,大家回去谁也免不了挨一顿揍便是了。
大雍的臣子们不知道达剌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觉得今日的奇事简直一桩接着一桩。
他们先是被谋逆作乱的叛臣气得够呛,那怦怦跳的心脏还没平复下来呢,一转身达剌突然就自个送上了门来,主动做出了如此承诺,那感觉简直就和天上掉馅饼没什么两样。
现在他们只想知道,达剌如此重视的人,究竟是谁。
看着孟恩的年纪,再听他说“侄儿”,甚至连在场的一些年轻人心中都不免泛起了些许期待。
看达剌这个阔气的样子,这如果他们中的哪一个,就都一步登天了啊! 这个时候,也只有少数人想到了刚刚被揭破并非皇室血脉的兰奕欢,但毕竟这太过离奇,不太好联系在一起。
而且正平帝是一国之君,不管谁家的孩子,达剌都要先感谢他,这一点也证明不了什么。
在孟恩开口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正平帝的神色也确实十分震惊,他完全没有想到对方竟然会这样做。
但当孟恩将所有的话说完,正平帝已经恢复了平静,片刻之后,笑了。
笑容中带着几分自嘲,几分感慨。
他甚至连故作不知的掩饰都没有,直接说道:“欢儿,出来吧。
” 兰奕欢刚才就已经听得怔住了,他的心脏在疯狂地跳动,觉得孟恩像是在说自己,又觉得不可能在说自己。
直到正平帝叫他,他还有点恍惚,下意识地答应一声,脚下却没有挪动。
正平帝问孟恩:“朕没有叫错人吧?” 阿雅思已经微微湿了眼眶。
孟恩看向兰奕欢,说道:“是,没有叫错。
” 兰奕臻轻轻拍了拍兰奕欢的肩膀,说道:“欢儿,去吧。
” 肩膀上那只手坚定而有力,阿雅思走出来,像是曾经在他幼年等待他学步一样,冲着兰奕欢招招手,柔声道:“欢儿,来。
” 所有的亲人都在叫着他的名字,大家微笑着注视着他,在这样的目光包围下,不用担心任何的背叛与伤害,只有安稳,只有喜悦。
兰奕欢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一朵在河面上静静漂浮的睡莲,终究感受到了阳光照射在花瓣上,于是一点一点地绽放开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步步向着达剌的方向走去。
阿雅思拉住了他的手,一把将兰奕欢揽到自己的身边。
孟恩道:“欢儿,你也谢过这些年来陛下对你的照顾吧。
” 兰奕欢明白他的意思,按照规矩,他该对正平帝九叩首,叩首过后,情分两清,他就可以真正回到自己的身份了。
可是他又觉得这一切那么的不真实。
从重生的那一天起,他就无数次地谋划过自己如何离开皇宫,如何浪迹天涯,他想过要去许许多多的地方,唯独没有想过“回家”二字。
因为他知道,他根本就没有家。
直到身边有了兰奕臻,这座宫殿于他已有了温情与牵挂,后来又得知自己的身世,见到了真正的亲人,兰奕欢又想,这些也够了。
这样特殊的身世,根本不能公之于众,他从未想过,此生还会有人前来,接他回家。
这个世界上,人人都过得那样苦,在争、在斗、在夺,闯出一条生路已需要满腔孤勇,怎么还可以盼望着出现奇迹? 可是,这一切,偏生就出现了。
兰奕欢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正平帝行的礼,接着就是周围喜悦的笑声,祝贺着他的归家。
——齐弼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那么多人都在笑,可是他的心中感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CP:斯文败类病娇藩王VS温软治愈美人 裴鸢是名动京城的绝色美人,其父是当朝丞相,姑母是一国皇后,一时风头无两,上京贵女无人能及。 裴后无子,见太子与裴鸢自幼亲密甚笃,欲让其纳裴鸢为太子妃。 裴鸢性情纤柔温顺,接受了姑母的安排。 帝太子得知即将迎娶裴鸢,终日喜上眉梢。 * 颍国藩王司俨差使臣向京城送了一信函,皇帝看后半路改旨让裴鸢另嫁司俨。 原是人人艳羡的天作之合,却成了棒打鸳鸯,纤弱的娇/
吵架时。 千岱兰愤怒地说:我们完全不匹配。 哪里不匹配?叶洗砚擦拭被咬破的唇,沉稳地说,天下恐怕再找不出我们如此登对的人,毕竟一般人很难在吵到气头上接吻。 --- 将千岱兰带回家的那一天,叶熙京其实准备正式向她提出结束。 最大的困扰是不知怎么向哥哥提起,哥哥叶洗砚为人正派,最不喜他朝三暮四。 晨光熹微。 黑色浴袍的叶洗砚坐在白色沙发上,耐心听完弟弟的讲述。 茶汤清绿,幽幽高香。 叶洗砚发丝/
18岁前,纪渺以为陈正永远只有一副表情冷淡、禁欲、隐忍。 他是纪家半个养子,她爸爸属意的接班人,学年大榜永远的第一,少女怀春的不二人选。 他克己复礼,自律优秀,完美得没有一丝瑕疵。 而她叛逆张狂,轻浮不自重,提及她便是仗着有几分姿色肆意妄为。 可只有纪渺知道,他有多能装。 背着所有人,枕头被褥上洒满了她最爱用的香水,目光永远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她一声娇滴滴的阿正,他便如同丧家犬围着她转,/
陈胜,冷眼对血路,再与天比高。强者之路,不由分说邪恶业障枉渡轮回如是我斩;外道魔佛迷离世途如是我斩;妄行无端阻吾前路如是我斩;妖诡奸毒荼害生灵如是我斩;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法相万千,不过泡影;逆天之路,不由分说。在下以刀相邀,请君共赴无间 /
林殊惨死在一场大火里。 闭上眼之前,林殊想,如果有来生,他再也不要做人,做人太累,会被爱人抛弃,被亲人陷害,关在精神病院里生不如死。 熊熊烈火中,一氧化碳汇入鼻息,林殊听着秦渝池最爱的歌,心想他终于能得到解脱。 他和秦渝池,如同冰川两极,永不可交汇。 他和秦渝池,如同磁场同极,永互相排斥。 林殊知道,他们不合适,但他不信邪也不信命,他只爱秦渝池,所以他用尽手段,用演艺事业作威胁,硬生生让秦/
这个世界屏障极度不稳固,三五不时就会掉落穿书者,人人身上都带着任务:攻略女主、打脸女主、撬女主墙角 姜婉就是那个被盯上的沙雕校园文女主。 携带不同系统的各路穿越者磨刀霍霍向姜婉,却发现自己不仅要面对软硬不吃的女主姜婉,还要应对时不时戏精上身、作死精神满点、精力充沛到仿佛血管里流着红牛、脑回路惊奇到能拍断大腿的沙雕老师同学们 任务失败率高达100%。 能听见穿越者们脑子里系统声音的姜婉: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