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这道赐婚圣旨出乎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
因着此番刺杀之事涉及到皇室,乃是丑闻,是以对外并没有详细公布,三皇子夫妇所犯下的罪行。
但京中世家贵族都清楚此次刺杀的内情,所以倒也不觉得太惊讶。
只是唏嘘,兜兜转转之下,元朝郡主竟然还是与瑞王牵上了姻缘。
两人的婚约已经解除过一次,自然不会再有第二次。
况且,此次还定下了婚期,有镇国公亲自坐镇,想来这婚事必定只能顺利进行。
其他人知道,晏长裕自然更清楚。
这桩婚事无人能阻了。
只是在此之前,他下意识不愿深想,直到赐婚圣旨昭告天下。
“殿下,您的手……”常文眸中划过一抹忧色,却不敢多说,只能道,“老奴去拿药。
” 原来那药碗在落下之前,便已经硬生生被捏破。
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手指和掌心全是细小的伤口,不过瞬间,便染红了整只手。
屋里,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只是心底都隐隐生起一抹忧虑。
晏长裕端坐在案前,面色不变,良久未动。
然他越是表现得平静,越让人心惊肉跳。
若不在意,缘何能硬生生捏碎药碗? 常文很快取了药来,亲自给晏长裕上药。
晏长裕依然未拒绝,甚至表现得非常配合。
直至上完了,他才终于开口:“这婚事,是父皇与镇国公共同的意思?” 当然如此。
若非镇国公同意,陛下又怎会下旨赐婚?这浅白的道理,太子殿下不可能不懂。
“回殿下,确实如此。
”顾决心中微叹。
顿了顿,终究还是把事情全部说了出来,“属下着人打听了,此事郡主早已清楚,也经由了她同意。
镇国公府没有闹起来。
” 圣旨已下,事已至此,难有回旋的余地。
既如此,不如让殿下彻底死心。
反正……殿下对郡主的感情应也不深。
否则,这些日子来,也不会什么也不做。
“是么?”晏长裕淡淡垂眸,看着自己被包起来的手,忽然勾起了唇角,“人心易变,果真不过如此。
” 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曾分明说过,她对虞晋唯有兄妹之情,做不了夫妻。
可今日,食言的也是她。
无人敢应这话。
晏长裕唇角弧度更深,眼底却无半分笑意。
他缓缓收紧受伤的手,随着力道的加深,那股疼痛也越发明显深入,刚止了血的伤口又开始渗出了血丝。
他却恍若未觉,唯独唇边的笑容越大。
常文等人瞧着,此刻纵使担心,也不敢说什么。
“备礼,送去镇国公府,便说东宫祝贺元朝郡主与瑞王大喜。
”也不知过了多久,端坐在案前的男人再次淡声开口,“贺礼比平常多加三分。
” “……奴才遵命。
” 这些内务归常文管。
闻言,他忍不住悄悄看了殿下一眼,却如往常一般,无法从那张淡漠平静的面庞上看出什么。
正如殿下淡然平稳的声音,他的神色依然那般理智冷静。
最后,常文张嘴,只得接下了命令。
“现在就下去准备吧。
”晏长裕松江手,解开纱布,自己拿着案桌上的药重新上药,边淡淡说,“你们也下去。
” “……是。
” 众人面面相觑,最终也只能应好,一起退了下去。
晏长裕没有朝外看,而是专心又认真地给自己上药。
直到窗边不知何时飞来了一只小雀,忽而叽叽叫了一声,他上药的手才蓦然一顿。
——不知不觉,原来一瓶药已经被用完了。
手上全是粘腻的药膏,已然面目全非。
* 福宁宫。
圣旨颁布后,洪文帝独自在殿内静坐了一会儿。
许久,忽然问:“东宫那边可有何反应?” 一旁伺候的内侍立刻恭敬回道:“禀陛下,东宫刚派人分别给镇国公府和瑞王府送去了贺礼。
贺礼比平常厚了三分。
” “到底是朕的太子。
”闻言,洪文帝眉目缓和,声音也温和了不少,“是梓潼给朕留下的孩子,非其他人可比。
太子明白朕的苦心。
” 内侍听出了他话里对太子的夸赞和满意,忙小心奉承:“太子殿下向来处事周到,最肖陛下,自然不会辜负陛下所望。
” “不错,朕膝下几个儿女中,唯独太子最懂朕心,也最懂事。
”洪文帝笑着点头。
内侍也跟着笑道:“太子殿下可是陛下亲自教养长大,自然格外不同。
” 闻言,洪文帝脸上笑意更浓。
只是须臾,想到另一个儿子,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若是老三有永宁一半懂事便好了。
” 提起三皇子,洪文帝脸上刚聚起的笑意便散了。
内侍不敢再开口。
此次安排刺杀的虽然是三皇子妃,但论起罪魁祸首,却是三皇子。
若非他欲要杀妻另娶,野心勃勃,生了荒唐的算计,三皇子妃又岂会做出这鱼死网破之举? 便是内侍心中也忍不住心惊三皇子的痴心妄想。
便是三皇子妃当真死了,以元朝郡主的身份,也不可能与他一个普通皇子做续弦。
这不是结亲,而是结仇,他还妄想得到镇国公府的帮助,简直贻笑大方。
不过这些话,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自然不敢说出口。
三皇子再蠢,那也是陛下的亲子。
陛下作为君父自然可以随意处置他,但他人若敢妄议,怕是得去地狱走一遭了。
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与镇国公相比。
“对了,朕记得,皇后在给太子选妾室。
”洪文帝忽然问,“算算日子,都快一个月了,这人选还未定下?” “回陛下,皇后娘娘早些时候已经把众位秀女的画像送去了东宫,请太子殿下选。
”内侍回,“只不过,太子殿下事务繁忙,又在养病,便耽搁了些日子。
” “那也耽搁的太久了。
”洪文帝摇头,“朕可还想早点抱孙子。
等他选出来,该等到何时?” 许是刚被一个儿子伤了心,洪文帝便想对另一个“懂事”的儿子更好一些。
“派人去皇后处,让她催催,不过是几个妾室而已,哪里需要这般麻烦?”洪文帝直接道,“也不用拘着数量,但凡太子喜欢,都给他便是。
让皇后多上上心,她虽不是太子亲母,到底也是血脉相连的姨母,莫要太过吝啬了。
” “对了,还有太子的病。
传孙院正前来,朕要亲自问问。
”洪文帝沉声说,“说起来,这些日子,朕瞧着,太子似乎清瘦了不少,可是太医院没尽心?这可不行。
太子乃储君,岂能被如此轻忽!” “是,奴才这就去传话。
” 内侍应了一声,忙下去办事了。
* 慈元宫。
自从承恩侯府出事之后,慈元宫便冷清了不少。
这些日子,洪文帝多宿在新进的美人处,却极少踏进慈元宫。
小陆氏虽是皇后,但若失去了帝心,便是皇后也过不好。
在这后宫之中,权利和君心缺一不可。
所以这些日子,小陆氏过得不怎么好。
宫权虽然还是掌握在她手中,但使起来不如往常顺利,给她添了不少麻烦。
难得皇上派人来一次,却是为了他人之事,甚至话里隐有训斥埋怨之意。
“皇后娘娘,陛下说了,请娘娘多上几分心……”内侍如实传达了洪文帝的话。
每多说一句,小陆氏眼底的冷色就浓一分,心底的怨也深一层。
当内侍最后说到,让她不要太过吝啬时,小陆氏险些维持不住自己的表情。
她身子晃了晃,眼眶霎时就红了,哽咽道:“请公公回去禀明陛下,储君之事,臣妾从不敢不尽心。
陛下这话,实在是诛臣妾的心。
” 这一次,小陆氏确实很委屈。
虽然她有自己的心思,但还不至于在为太子纳妾一事上吝啬。
早在大半个月前,她便把画像送去了东宫。
这一次,为了显示嫡母的仁厚,她选出来的女子,无论是容貌,还是家世,可都不差。
其中几位,莫说是做妾,便是太子侧妃也使得。
只是这些话,她却不能说。
洪文帝已然对她心生了不满,无论此次责任在谁,她都只能自己认下。
“皇后娘娘莫要伤心,陛下并无责怪娘娘之意。
只是近来因着三皇子之事,心情不甚好,所以语气重了一些。
皇后娘娘可莫要放在心上。
”内侍安慰了几句,“娘娘的用心,陛下是瞧在眼里的。
” 小陆氏擦了擦眼睛,红着眼说:“但愿如此吧。
” 内侍又说了几句,这才接了打赏离开。
待人一走,小陆氏的脸色就彻底沉了下来。
她手指搅紧,几乎撕碎了手中的锦帕,那一刻,心底的憋屈和怨恨与对权势的向往几乎达到了顶峰。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大唐开元年,这是一个本应该带领华夏开始冲向巅峰的时期,可结局却是安史之乱。 皇帝李隆基,大唐第二次玄武门之变的主角,开元年间,他带领大唐抵御住吐蕃、突厥、契丹所有外邦。 可最后又因他而让大唐一蹶不振,是武惠妃的原因,还是杨贵妃的原因?不,有一个女人的生死才是关键。 知道历史的李易来到了开元二年,他想看到一个繁荣的大唐,那么改变,就从灞水畔的一个庄子开始。 开元盛世几流传,铁血边关将不还。 /
江家富裕时,招了一个上门婿。 江家落魄时,上门婿带着江家东山再起,成为丰州府首富。 丰州百姓都很疑惑:他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自立门户? 江知与也很疑惑:你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以前不赚钱养家? 谢星珩笑得真诚,送上一箱契据账本:我入赘了,家业自然都是江家的,交给你打理是应当的。 晚上,江知与翻开了谢星珩的生意经,第一页写着:奋斗哪有软饭香。 次日一早,谢星珩被无情踹下床,干活去。 攻视角: 谢/
乔翊身为动物园管理员,本来兢兢业业地干活,谁知一朝醒来却成了一只草原雄狮。 穿成狮子也就算了,问题是还是一只在战斗中受伤濒死的雄狮,身上的牙洞穿透了腹部,鲜血一直往外淌,远处的鬣狗正对它十分垂涎,发出难听的叫声。 而旁边还有雄狮正看着它,乔翊很清楚这身上的伤就是拜这只雄狮所赐,而如果它预计没错,这头雄狮并不打算放它活着离开领地。 雄狮的领地意识极强,一旦有其他雄狮闯入领地,这头雄狮就会毫不/
苏清之原为源世界的天道代理人,游走万千世界,以消除强烈到足以引起位面波动的愿者的怨念为己任。 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时空潮汐,让苏清之失去了记忆 苏清之只隐隐约约记得自己是一位男神 为了找回失落的一切 苏清之踏上了旅程 到最后的最后他的确找回了失落的一切, 结果他发现,他不止是男神,还是男神经... 阅读指南: ①本文只贯彻一个宗旨,那就是苏苏苏爽爽爽! ②有衍生有原创,但是衍生为主! ③本文/
永夜为暮,离歌为笙。他本是个怪物,不为世人所容,从不敢露出真面目。可是现在的确有一个人,除了姐姐之外,比旁人都离他更近一步。她像有火眼金睛,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他看穿。从今往后,天上地下,唯此一人,是他的彼岸,也是他的归港。 /
安宁穿越到了平行时空的1780年,本来他想着利用对历史了解骑个墙,当个富家翁,不求闻达于乱世。 然而事情的发展似乎有点超出了他的控制。 尊敬的将军阁下,我们除了你谁也不认。那个姓波拿巴的年轻上尉如此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