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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书宴被罗虎这一巨变弄得手忙脚乱,她紧张地呼喊着罗虎的名字:“阿虎!阿虎!罗虎,你怎么了?” 罗虎疼痛难忍,躺在地上抱着头,痛苦地嘶吟道:“姐姐,我的头好痛!脑袋要像树枝裂开了,姐姐,我好害怕……” 罗虎伸手死死地拽住徐书宴纤细的手臂,小狗般惊慌失措的汪汪眼可怜无助向徐书宴求助。
“好痛!” 说完,罗虎惨叫一声,他坐起抱住身旁的电线杆直直往上撞去,额头瞬间磕破,鲜红的血液从伤口滚滚而下,如墨水洒了一地。
徐书宴见他还要撞灯,她眉眼一横,体内灵力运转,手腕一翻,食指中指合并在男人穴位游走。
百会穴、开空穴、将台穴…… “急急如律令,定!”徐书宴神情严肃,声线悠远又空灵。
话毕,罗虎一动不动地维持着撞灯的姿势,此刻男人的时间仿佛静止不动,他神情狰狞痛苦,额头渗出的血液也保持着垂落的水滴形挂在皮肉之间。
徐书宴缓缓地收回手,松了一口气,还好他没什么大事,只是男人额头被撞得血肉模糊。
只怕是要去医院缝合几针,想到罗虎的家庭情况。
徐书宴叹息一声,算了,好人做到底吧。
她食指搭在伤口处,一道淡淡的金光出现,修复着男人破损的额角,伤口逐渐地缩小直至黄豆大小。
徐书宴缓缓收手,地上血迹斑斑,若是一点伤口都不留下反而让人生疑,不如留点细小伤口,过不了多久就能自行结痂。
徐书宴刚松一口气望向罗虎时,只见一团黑色笼罩在男人头顶百会穴处,她瞳孔猛地一紧,她想她知道为什么罗虎会痴傻了。
徐书宴伸手探查,摸索了一阵发现罗虎头顶有一个细小的鼓包,像是多年前留下的创伤,鼓包中泛着缕缕黑气,黑气如大军肆意地游走疯狂地游走在罗虎一缕经脉之上。
只是不知为何嚣张肆意如蝗虫进食的黑气只在鼓包行走,似有什么地方阻止它前进的脚步,不难罗虎必然半身不遂,缠绵病榻,不需多时便撒手人寰。
不对,若是寻常堵塞断不可能留存黑气,有黑气说明有怨气缠身。
“什么鬼怪还不快快现行!”徐书宴冷哼道,一团金光如利剑向黑气袭去,受灵力攻击,黑雾瞬间溃散,消失在天地之间。
徐书宴见没有其他情况,她解开了定身术。
她刚一解开定身术,罗虎便直直地倒了下去,脑袋和伤处传来剧烈的疼痛,他抱着头痛苦地□□着,险些昏厥过去,没过一会儿,罗虎嘴里喃喃着什么。
徐书宴凑近细听,却发现他一直在叫喊着:“爸爸不要伤害妈妈……妈妈……妈妈……妈妈,我害怕!” 徐书宴听到这些眉头皱得更紧了,在这些案件中,这位最有希望成为资深侦探的罗侦探到底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罗虎的话不是无的放矢,那必然有蹊跷。
罗伟庭真的是无辜的吗?徐书宴神情晦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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