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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箱里取出一根细长木篾,压在舌根处,喂进两口茶水。
“瞧见了吗?”叶扶琉冷不丁问,“口腔咽喉的溃破症状如何了?” 林郎中倒不是完全的不靠谱,心里记着症状。
刚才借着喂茶的功夫已经望了诊,一眼看清楚时,额头的汗唰得下来了。
林郎中嘀嘀咕咕,“如此严重的溃破症状,我出诊多年还是头次看见。
丹火攻心,丹毒严重,到底用了多久的丹?哪种丹?再嘴硬不肯说,病人眼看着快不行了。
” 魏大勃然大怒,抬手就要扇他,“你这庸医!跟你说了我家郎君从不用丹——” 叶扶琉抬手一拦,“听他说完。
” 林郎中眨巴眨巴小眼睛,泛出感动的光芒。
叶家小娘子果然是难得的好人呐! 他这回望闻问切,更加笃定病情,底气来了。
“丹火燥热,中丹毒的病人体温过高,症状正是怕冷!三伏天盖被子,时常引发中暑。
魏家郎君的症状完全对应。
” “咽喉口腔溃破是体表症状,咽喉显露出溃破时,其实五脏六腑都已受损。
丹火攻心,岂是说说而已,哼。
” “你家郎君的丹毒极为深重啊,至少三年不止,啧啧,可能连续服用四五年往上了,棘手得很。
你这家仆随身侍奉了郎君几年啊?在你随身侍奉之前,魏家郎君或许已用了多年的丹药了。
”林郎中往上翻了个白眼,“你家郎君不告知你,你又如何知晓。
” 魏大哑了。
眼角通红,转头去看此刻安静卧在竹榻上的郎君。
良久才艰难道,“我确实并非时时刻刻跟随郎君。
中间有几年不在身侧……当真是极严重的丹毒?不是思虑过度,脾胃虚弱?不是炎热苦夏,导致咽喉口腔溃破?” 林郎中嗤笑,“寻常的苦夏,哪有这么严重的溃破症状?你未见到溃成什么样了?” 魏大呐呐道,“郎君从不让我看。
我不知……” 叶扶琉插嘴,“魏郎君这两日的口腔溃破有所好转,不如之前苦痛了。
” 魏大和林郎中齐齐瞪眼,“叶小娘子怎么看出来的?” 叶扶琉做了个握杯喝水的动作。
“你们没注意么?他喝水多了。
之前饮水苦痛的时候,可没见他接连喝水。
但今早上说话时,我见他边说话边喝水,饮了半杯。
” “如此说来,溃破已经比之前好转了?”林郎中惊道,“这症状可不轻,或许他服用的就是长生金丹。
之前清水也喝不下的症状,那是咽喉极度溃烂了。
如今有所好转,或许是八分溃烂?” 叶扶琉听得一阵咽喉疼。
林郎中开始仔细地询问记录每日早晚吃食。
“嘶……还喝酒!不要命了?” “不幸中的万幸,连饮了几日的绿豆汤,绿豆解毒,误打误撞减了几分丹毒。
能喝是福,许多病人受不了疼,宁治不好也不肯吃喝。
每日多多的熬煮绿豆汤,多多的饮用,当水喝。
” “入口少糖,少盐,少油,少荤腥。
江家凉糕我知道!用许多莲藕汁熬制,莲藕味甘性寒,夏日清热凉血的好东西,可以每日吃用。
冰饮子可以少少用些。
” “关键还是要尽快灭了病人身上的攻心丹火。
”林郎中挽袖子落笔开药方,“不管什么丹,不能再吃了啊!对了,有几味解丹毒的药贵价得很,镇子上没有,得去江宁城里寻……” 叶扶琉想也不想:“捡最贵的开。
魏家有钱。
” “好嘞!” 木楼四处放下竹帘,挡住阳光的同时也挡住了风,短短写个方子的功夫,木楼上闷热不堪,秦陇和素秋热得受不了,两人把四周竹帘卷起半截,挡光的同时通风透气,又端来四五盆井水降温。
林郎中的药箱里有现成的中暑应急药丸,费了不少功夫才让陷入半昏迷的郎君含服了一枚。
眼看着情况好转,林郎中叮嘱魏大用凉水擦拭手脸的动作不能停,自己洋洋洒洒开了整张纸的方子,写到兴起,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青瓷猫儿盆,当做镇纸压在方子上,咚地一声闷响。
叶扶琉眼皮子一跳,拢起猫儿盆就走。
价值五十金的上好宫廷瓷器,别被个不识货的棒槌给磕坏了。
猫儿盆被清洗得干净,通身青色温润无芒,发散着盈盈柔光。
她把猫儿盆反过来查验底部,还好没磕出个豁口。
等等,怎么有个刻字? 之前猫儿盆脏的看不清,如今洗净了,盆底刻痕才清楚显影在面前。
明显不是新刻的,笔迹稚嫩,或许是上一代的小主人留下的记号。
是个没有刻完的字。
左边木字旁,右上一横。
接着往下写,能写出的字可太多了。
横,槽,杆,杠……? 叶扶琉琢磨了一通,索性抛去脑后,找了处不容易磕碰的长案把猫儿盆安置好。
短短片刻功夫,鼻尖又渗出一层细密晶莹的汗。
木楼上闷热,人多,还没地方落脚。
唯一的一把椅子被写方子的林郎中坐着。
叶扶琉热出满身满背的细汗,人也不讲究了,直接往竹榻边的扶手上坐,喃喃道,“我就说魏郎君身边缺东西,他非跟我说他不缺。
瞧瞧,他这儿缺的东西多了去了。
” “缺什么?” 身边突然有人轻声接口。
声线沉哑而中气不足,绝不是魏大和秦陇,叶扶琉循声往下瞅,哟,榻上躺的病郎君醒了。
一个坐在竹榻扶手边,一个躺在竹榻上,从下往上地望女郎,怎么看都不是个规矩姿势,魏桓只睁眼瞬间,又重新闭了眼。
“郎君醒了!”魏大扑过来把人搀扶起身,又拿蒲扇在旁边一阵猛扇风。
“风小点风小点。
”林郎中从角落里喊,“虽然中了暑,但病人觉得身上冷。
” 魏大用湿布巾仔细擦洗郎君的脸和手,降低身体温度,蒲扇徐徐地扇风。
叶扶琉塞了半杯温茶过去,起身走到长书案边,也拿帕子沾水擦拭自己的脸和手。
魏桓至今闭着眼,浓黑的眉湿漉漉地沾了水珠,手里握着叶扶琉塞过来的黑釉兔毫茶盏,衬得手背肤色极白。
然而,病中特有的羸弱易折的感觉,眼睛睁开的瞬间便消散了。
浓黑幽深的眸光缓缓扫过周围众人,盯了眼角落里的秃脑壳郎中,最后落在叶扶琉身上。
他以眼神询问魏大,魏大低声告知刚才的情形。
叶家小娘子情急之下带着全家丁口过府救人,爬梯子翻过来的,动作贼快!对了,还带来上回那位林郎中,倒不全然是庸医,或许可以试一试他的药方。
魏桓不置可否地听完,目光转向叶扶琉方向,问的还是那句:“缺什么?” 叶扶琉摇着衣袖猛扇风:“都热到中暑了,还问我缺什么。
你这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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