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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无苦涩。
她下意识看向身侧的谢兰臣,谢兰臣笑道:“我怎么舍得让公主吃苦?” 魏姝却小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莲心也去掉了呢?” 谢兰臣目光划过魏姝唇畔,挑眉道:“公主要尝尝吗?” 魏姝正要说:莲子都已经被你吃下去了,还怎么尝,却又猛地反应过来谢兰臣的意思,顿时耳尖微红,拿起团扇挡在两人中间,嗔怪道:“昭儿还在呢。
” 不但昭儿在,不远处还站着一溜仆从,青天白日的就说这种话,用的还是一本正经的表情…… 然而,昭儿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自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远处的仆从也都十分自觉地低下了头。
魏姝顿时更不好意思了。
谢兰臣笑望着魏姝的眼睛,忽然倾身靠过来,但只是在她的团扇上轻轻吻了一下。
魏姝的脸更烧了。
她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拿着扇子离开了湖边,桌前的父子俩则继续剥莲子。
午饭时,桌上上了一道莲子羹,翠微特意说道:“这道羹用的是王爷和小郡王剥的莲子。
” 然而,魏姝想到,昭儿剥的每颗莲子都是放在嘴里咬过的,每一颗或多或少都沾上过他的口水——虽然是自己的亲儿子,魏姝也忍不住有些嫌弃,但是最后还是在昭儿期盼的眼神下,捏着鼻子喝了小半碗。
谢兰臣却等她放下汤匙才告诉她:“昭儿剥的莲子都喂了他的小马,桌上的莲子羹,用的是我剥的莲子。
” 魏姝:……魏姝气得又喝了半碗。
至于昭儿的小马驹,是昭儿生辰的时候,谢兰臣送他的。
昭儿对待小马驹虽然不如小羊那样难分难舍,但每天都会亲自跑一趟马厩去看它。
喝完莲子羹,魏姝对谢兰臣道:“下午我想去一趟严华寺,听说那里的符箓很灵,我想给王爷和昭儿都求一道平安符。
只是此行要出城,不便带昭儿一起去,劳王爷多费心看顾一下昭儿。
” 魏姝去严华寺,自然不单单是为了求符,孙妈妈说谢兰臣曾在严华寺修行过,魏姝便想过去看看,或许能知道更多谢兰臣的过往。
虽然魏婧现在被软禁了起来,魏姝仍然担心昭儿的安危,不敢贸然带他出城。
谢兰臣自然无不可,答应会亲自照看昭儿。
待用过午饭,魏姝正要出发,临走前却忽然听谢闵禀告说,皇叔派来西北的使者到了,不是别人,正是谢子期在神京的养父,徐翰林。
然而徐翰林到达雍州后的第一件事,并没有像魏姝预想的那样,直接来问责她有关高霖造反的事,徐翰林只说自己是来给平宁公主送嫁妆的。
皇叔会派徐翰林来雍州,并不奇怪,毕竟有和谢子期的这层关系在,徐翰林行事能更加便宜。
但要说徐翰林这趟只为送嫁妆,只字不提高霖造反的事,可不像是皇叔的作为。
魏姝心下虽然疑惑,但这时候多想也无益,只能见招拆招。
既然徐翰林眼下没有要见自己的意思,魏姝嘱咐了奶娘几句,便继续出门去了。
今天天气晴好,出城的路也很平坦,半个时辰后,马车就到达了严华寺。
魏姝略微乔装了一番,并没有表明身份,先去烧香求了符,随后则捐了一大笔香油钱。
和当初在护国寺一样,由于“善心”太大,很快便有一个寺里的主事,特意来接待魏姝。
对方只以为魏姝是寻常香客,便引着魏姝参观寺内各处殿宇,并讲解佛像来历等等,待走到一处偏殿内,不见有雕塑的佛像,只有墙上挂着一副诸佛法会图。
主事为魏姝介绍道:“这副画乃嘉王亲笔所绘,画的是诸佛于西天举行法会的场景,嘉王技法高超,观之让人如临其境,如闻梵音。
之前这幅画是挂在外头的石壁上的,但因观赏的人实在太多,怕会损坏画作,这才挪进了屋内……” 说着说着,主事忽然发觉,画纸正中央那位沐浴圣光的女菩萨,怎么和自己面前的女施主这般相像? 他不由惊异地看了魏姝一眼又一眼。
主事的目光并无轻佻,但魏姝还是被他看得十分不自在。
其实,从她进入严华寺起,就有人不停地用这种目光在打量她。
魏姝问了跟随的婢女,她今天的打扮并无不妥帖的地方,而那些打量她的人,也只是远远地看着,并不见上前来拜见,可见也不是认出了她的身份。
魏姝终于忍不住问道:“法师怎么总是看我,可是我有什么不妥?” 主事连忙摇头,指了指面前的画。
谢兰臣为严华寺作画的事,魏姝是一早就知道的,但并没有看过成作。
魏姝今天来寺里,也主要是为了打听谢兰臣的旧事,方才便没怎么留意画上的内容,此刻被主事指出来,这才发现,谢兰臣竟然又用自己的脸画了佛像。
那佛像还正处在画纸的正中央,魏姝一想到已经有不少人都看到过,今后指不定还会有更多人看到,就莫名觉得有些羞耻,不禁问身侧的主事:“这幅画卖吗?” 主事摇了摇头。
魏姝又道:“多少钱都可以。
” 主事继续摇头道:“施主若是想请佛像,还需心诚才可,这样一味靠钱行事,反而是对佛祖的亵渎。
” 魏姝却再次加价:“我看你们的山门并不大,我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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