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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回格老拒封伸大义土王被诱入歧途(3/3)

禀告你的皇上!” 卫托平虽然早已料到孟华是义军使者的身份,但从罗海口中说了出来,这意义可是大不相同,吓得他不禁面如土色了。

当下只好诺诺连声,收回那两件礼物,向罗海告辞。

桑达儿想起罗曼娜昨晚几乎被掳之恨,说道:“他们这些人才是强盗,你就这样轻易的放过他们?” 罗海说道:“两方交兵,不斩来使,姑且饶了他们这次!”说至此处,回过头来对乌里赛道:“车居族和哈萨克族世代交好,到现在为止,你还可以算得是我们的客人,盼你好自为之!”这几句话语重心长,但乌里赛却以为罗海是对他有所顾忌,傲然说道:“我会知道怎么做的。

多谢你的款待,后会有期!” 罗海说道:“好,但愿今后不是在战场相见。

你们替我依礼送客。

”孟华陪桑达儿把乌里赛送出帐外,对卫托平和叶谷浑二人则不理不睬。

乌里赛道:“桑达儿,你本来可以和我一样做个王子的,可惜你把到手的富贵又轻轻抛了。

”桑达儿面色一沉,说道:“你再说这样的话,对不住,我可就不能把你当作客人了。

”乌里赛碰了钉子,灰溜溜地说道:“好吧,人各有志,你要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

”对桑达儿唱了个喏,突然回身拥抱孟华。

以拥抱表示友谊,这本是回疆各族通行的礼节。

但乌里赛却是借行礼为名,想要摔断孟华的腰骨的。

原来他不但曾得异人授以武功,而且一向就是车居族的第一名摔角好手。

“很高兴这次结识了你这位新朋友!”乌里赛口里这么说,双臂已是用力一扳,要用摔角的“肩车式”把孟华扳倒,重重摔他一跤。

哪知孟华练有“沾衣十八跌”的上乘内功,他用的力越大,反弹之力越大。

只听得“咕咚”一声,乌里赛摔出一丈开外,双膝一软,跪倒地上。

孟华笑道:“哎哟,你是‘王子’身份,如此多礼,教我怎么过意得去?” 卫托平大吃一惊,忙把乌里赛拉了起来,见他没有受伤,这才稍稍放心。

心里暗暗埋怨乌里赛节外生枝,更怕孟华借此翻脸,连忙说道:“孟少侠,我们虽然是各为其主,但请你别忘记我们是使者身份。

罗海格老答应过让我们走的。

” 孟华哼了一声,冷冷说道:“你怕什么,我们说过的话当然算数,你以为我们也是像你一样,言而无信么?” 卫托平放下心上一块石头,说道:“言语冲撞之处,请莫见怪。

孟少侠,多谢你了。

” 孟华喝道:“有几句话我要向你们交待清楚,今晚我是看在格老的分上,饶你们的。

但过了今晚,不在此处,你们就不是使者的身份,乌里赛也不是他的客人了。

要是给我碰上你们,那时我可不和你们客气!” 卫托平得到保证,早已安心,哈哈笑道:“这个当然,他日战场相见,你当然不会饶我,我也不会饶你的!”他们生怕孟华变卦,三个人连忙跨上坐骑,绝尘而去。

孟华和桑达儿回到帐中,罗海说道:“现在没事了,桑达儿,你去告诉大家,叫小伙子和姑娘们可以继续尽情欢乐。

” 孟华说道:“格老,你刚才把那两个鹰爪孙骂得真是痛快!” 罗海笑道:“我也要多谢你呢。

幸亏有你在我身边,给我壮胆。

好了,你和金姑娘料想也未曾玩得尽兴吧,你们也继续和我们的小伙子、姑娘们去尽今晚之欢吧。

” 孟华可没有再去寻欢乐,待桑达儿传达了格老的说话之后,他便即问桑达儿道:“你们能不能够挑选出两匹骏马,比得上那三个家伙的坐骑的?” 桑达儿怔了一怔,说道:“你要两骑快马做什么?” 孟华笑道:“现在已是四更时分,没多久就天明了。

” 桑达儿恍然大悟,说道:“哦,敢情你是要和金女侠去追那三个家伙?” 孟华说道:“不错。

那两个鹰爪孙让他们跑掉也还罢了,那个什么乌里赛王子我是必须把他截下来的!” 桑达儿道:“乌里赛虽然可恶,但我看曼娜爹爹的意思还是希望他能够回头的。

你想……” 孟华笑道:“你放心,我不是要把他杀掉,但有一件事情,我心须向他打听。

这件事说来话长,要是你能够帮忙我追得上他,回来我再说给你知道。

” 桑达儿想了一想,说道:“我们的马匹很难挑选出比得上他们的坐骑的,不过——” 孟华燃起希望,问道:“不过什么?”桑达儿道:“我告诉你们一条捷径,可以抄小路赶上他们!” 卫托平等人快马风驰,跑到天明时分,情知已是离开了罗海兵力所及的范围,他们三人方始放下了心上的石头。

叶谷浑余悸犹存,说道:“昨晚可是真险,想不到罗海竟会翻脸,孟华这小子也在那儿。

当时我真有点担心,要是他们有意留难,咱们恐怕是回不来了。

” 乌里赛悻悻说道:“我只道你们武功十分了得,原来你们竟是这样害怕姓孟的那个小子。

早知如此,我应该把师父请来给你们壮胆的。

” 卫托平脸上热辣辣的有点挂不住了,说道:“那小子武功虽然不错,我们还不至于就怕了他。

不过,乌里赛王子,你可得知道,昨晚咱们是在敌人的营地之中,无论如何,好汉也是斗不过人多的呀!” 乌里赛道:“那么我昨晚所吃的亏是白吃的了?” 卫托平道:“王子不必气愤,你吃的亏,总有一天我们会帮你报复的。

” 正是一说曹操,曹操便到。

刚刚说到这里,只见两骑快马,迎面驰来。

骑在马背上的一男一女,可不正是孟华和金碧漪是谁?原来他们的火龙驹跑得快,抄小路追踪,竟是过了前头,本来是在后面追踪的却变成了是在前头拦截着卫托平等人的去路了。

卫托平这一惊非同小可,乌里赛心里发慌,口中冷冷说道:“卫大人,你刚刚夸下海口,这回可得看你的了!” 卫托平喝道:“你们来作什么?” 孟华喝道:“当然不是来给你送行的!晓事的快快给我停下,我有话说!” 卫托平勒住坐骑,喝道:“孟华,你不顾信义么?” 孟华冷笑道:“你抬头看看,太阳都已经出来了!这里离开格老的营地也在百里之外了。

你以为你们还是格老的客人么?” 卫托平冷冷说道:“哦,原来罗海是害怕我们回去禀报昨晚之事,害怕我一回去就把大军带来,所以他叫你来杀死我们灭口,是也不是?” 孟华说道:“你别用说话激我,格老岂怕和你们打仗?这事他根本就不知情,是我要来找你们的麻烦!你不服气,冲着我来好了!” 卫托平怒道:“姓孟的小子,我不是怕你,不过我要赶着回去禀报军情,可没工夫和你交手。

倘若当真如你所说,罗海不怕打仗的话,你敢不敢让我们自回去禀报?以后咱们再约个日期、地点,我与你单打独斗!”口里说得硬,其实却是缓兵之计,孟华如何不知? 不过孟华也因另有目的,吓了一吓卫托平之后,也不为已甚了。

说道:“好,我可以让你回去,不过,你们也用不着都回去禀报军情的。

把一个人给我留下!” 卫托平怔了一怔,说道:“你要留谁?” 孟华一指乌里赛,说道:“他不能算是清军使者,也无须他陪你们回去禀报军情,就请他给我们留下吧!” 乌里赛大惊,连忙逃跑。

孟华叫道:“你别害怕,我只不过想问清楚一件事情,并无害你之意。

” 乌里赛哪敢相信他的说话,趁着孟华与卫叶二人缠斗之际,连忙快马加鞭,跑出数里之遥。

孟华怕他逃脱,说道:“漪妹,你先上去把他留下,我来打发这两个鹰爪孙。

” 金碧漪料想孟华可以抵敌得住,说了一个“好”字,拨转马头,立刻去追赶乌里赛。

乌里赛正道可以逃脱,忽听得急骤的蹄声越来越近,回头一看,金碧漪已是追到了他的后面。

乌里赛嚷道:“现在又不是玩刁羊游戏,你追我作什么?” 金碧漪怒道:“看在罗海格老的分上,我本来好意把你当作他的客人的,你竟敢油嘴滑舌,那就休怪我非给你吃点苦头不可了!” 说到“苦头”二字,剑光如电,已是刺到乌里赛面门,乌里赛拔刀抵挡,不过十多招,便听得断金戛玉之声,他的那把宝刀已是给金碧漪削断。

金碧漪喝一声“着!”乌里赛脸上火辣辣的已是被她扫了一鞭,跟着给她拉下马来。

金碧漪扬声叫道:“孟大哥,我得手了,你快来吧!” 卫托平和叶谷浑本来希望在少了一个强敌之后,能够速战速决的,哪知孟华的剑法实在精妙,以一敌二兀是攻多守少。

此时忽听得乌里赛被擒,他们都不禁心头一震了!不约而同的暗自想道:“只这姓孟的小子已难对付,那丫头若再回来,只怕我们要跑也跑不了!”打定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的主意,立即拨转马头,逃之夭夭了。

孟华冷笑道:“好,今日姑且让你们回去,你们要是不知死活,尽管做吴三桂带清兵来吧!”当下也便拨转马头,向金碧漪发出声音的地方跑去。

快马奔驰之际,忽然得有一声长啸,自金碧漪那边隐隐传来。

孟华吃了一惊。

心里想道:“这人不知是谁竟然有此功力,听这啸声,似乎比缪长风叔叔的狮子吼功还更霸道,不过却没缪叔叔内功的精纯。

” 此时金碧漪正在盘问乌里赛。

乌里赛只肯承认段剑青是他的师弟,但对其他的问题都是一问头摇三不知。

金碧漪冷笑道:“段剑青的下落你不知道,你的师父是谁,你总应该知道吧?”原来金碧漪那晚在和段剑青交过一次手之后,觉得他的武功不但进境甚速,而且甚为邪门,对他新拜的师父是谁,自是不免很想知道。

就在此时,忽听得一声长啸,宛若狮吼,震得她的耳鼓嗡嗡作响。

乌里赛猛地叫道:“师父,快来救我!”话犹未了,只见一个身材高大的番僧,已是倏地在她的面前现出了身形。

那番僧格开蒲扇般的大手,一下子就把乌里赛抓了过去。

虽然金碧漪无意要把乌里赛挟作人质,在那番僧夺人之际,并未阻拦。

但那番僧出手之快,仍是令她大为惊异。

心想:“看来这番僧的武功实是远胜于我,我纵然出手阻拦,也是阻拦不住。

” 乌里赛到了师父身边,立即说道:“师父,这臭丫头欺侮我,请你老人家替我把她拿下!” 那番僧哈哈笑道:“原来你看中这女娃儿吗?但只怕她是个烫口的馒头呢!不过你既然想要她,为师的也可帮你达成心愿。

且待我废掉她的武功,把她擒来送你便是!” 笑声中那番僧已是欺到了金碧漪身前,伸出蒲扇般的大手,朝她搂头便抓!金碧漪气得柳眉倒竖,剑走轻灵,刷刷刷的便是连环三招!这三招她用的是天山剑法中的追风剑式,端的是迅若惊飙,凌厉之极。

哪知这番僧的掌力竟是大得出奇,掌风劲压之下,金碧漪精妙的剑招竟然施展不开。

番僧喝声“撤剑”!五指如钩眼看就要抓着她的虎口。

掌风剑影之中,站在旁边的乌里赛看都未曾看得清楚,陡然间只见两条人影已是倏地分开。

番僧一抓抓空,金碧漪却已到了他的背后。

原来金碧漪的真实本领虽然远远不及这个番僧,但她所练的穿花绕树身法却还勉强可以自保。

这一下反身游走,身法美妙非常,一下子就脱出对方掌握,莫说乌里赛吃惊,那番僧也是始料之所不及。

乌里赛眼睛一花,忽见金碧漪已是到了师父背后,不禁大吃一惊,叫道:“师父,小心!这丫头在……” 话犹未了,只得那番僧已在冷笑道:“谅这丫头也跑不出我的掌心!”他的背后就像长着眼睛一样,中指反手一弹,铮的一声,竟是刚好弹着无锋的剑脊,“铮”的一声,把金碧漪的宝剑弹开了。

正是: 天竺异僧斗侠女,奸人逃匿已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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