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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华剑锋一颤,嗤的一声,在邓中艾背心划开一道裂缝,可惜剑尖给卫托平的劈空掌力震歪,只是割破了他的衣裳,没刺着他的穴道。
孟华身形一晃,借着那股劈空掌力,俨似一缕烟飘上瓦面。
身法比用“一鹤冲天”的轻功还快得多。
但上了屋顶,却是不由自已地打了一个盘旋,方能稳住身形。
饶是孟华艺高胆大,也不由心头一凛,想道:“这厮果然不愧是号称大内第一高手,不仅是毒掌厉害而已,本身的功力,恐怕也是只在我之上,决不在我之下。
” 在这瞬息之间,孟华遍袭四大高手,卫托平等人也是不由得暗暗吃了一惊。
当下卫托平一声长啸,四个人同时拔身而起,跳上屋顶。
本来孟华的轻功比这四个人都要高明一些,倘若一上瓦面,立即就跑,应该可以跑得掉。
但他为了掩护老吉里父子溜走,却是不能不和他们缠斗了。
邓中艾、刘挺之、叶谷浑三人上了瓦面,站在边缘,各守一方,卫托平一步一步地移动脚步,径向中央进逼。
只听得哗啦啦一片声响,卫托平踏过的地方,瓦碎砖裂,立即开了一个窟窿。
他逼近了十来步,双掌盘旋飞舞,绕着孟华在转,脚下依然使出重身法用力踏下去。
片刻之间,瓦面已是开了一个大大的天窗。
碎瓦四溅,泥土飞扬,声势甚是骇人。
这并不是他的轻功太差,而是由于他顾忌孟华的剑法神妙无方,在平地打斗,四人联手,可以稳操胜算。
在瓦面过招,轻功好的是大占便宜,四人联手也未必定能取胜了。
是以他必须把孟华逼得在屋顶不能立足。
孟华根本就不打算逃走,横剑当胸,冷笑说道:“黔驴之技,仅此了么?”卫托平喝道:“给我滚下去!”双掌往下虚劈,“轰隆”一声,仅余的那块方圆不过数尺的完整瓦面也给他的掌力震坍了。
孟华从那窟窿掉下去,卫托平如影随形的也扑下来! 孟华一个鹞子翻身,挥袖成风,荡开随着他的身子一同落下的泥块砖瓦,脚尖刚刚沾地,卫托平已是一抓朝着他的头盖抓来了。
孟华笑道:“你也滚下来啦!”一招“举火燎天”,剑锋自上而下,迎截他的手腕,卫托平竟然不缩手,只是改抓为拍,呼的一掌拍下去。
剑掌相交,只听得“咔刷”一声,卫托平把掌一扬,突然飞出一团泥砂。
原来他手心里捏着一截砖头,暗运内力,要用砖头磕损孟华的剑锋。
结果砖头碎了,他的手可没受伤。
卫托平乘机把碎了的泥砖撒出,脚尖点地,一个“跨虎登山”,五指成钩,仍然抓向孟华的琵琶骨。
这霎那间,孟华为了恐防眼睛受伤,只能闭了双目。
幸而他有“听风辨器”之能,一觉微风飒然,刷的就是一剑刺去,就好像剑尖上长着眼睛似的,正好对着卫托平的掌心。
这次卫托平手心没有捏着硬物,可是不敢硬接了。
当下掌心一翻,改抓为劈,一招“五丁开山”,避招进招,骈指劈插孟华小腹。
这一招是攻敌之所必救,正是空手入白刃的上乘功夫。
只待孟华横剑护腹,他立即便可以变出极为凌厉的大擒拿手法,硬抢孟华手中的宝剑。
哪知孟华的无名剑法端的是奇诡莫测,偏偏没有给他料中,刷的一剑,竟然从他意想不到的方位削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是一招“攻敌之所必救”的上乘剑法。
劈空掌打远不打近,急切间卫托平难以发挥掌力震歪他的剑尖,只能挥袖一拂,“嗤”的一声,剑光疾掠而过,卫托平的袖子短了一截,不过孟华的剑亦已给他拂开。
双方在这瞬息之间交换数招,彼此都是暗暗叫了一声“好险!”不过孟华乃是闭目换招,显然他的剑法是比卫托平的掌法更胜一筹。
说时迟,那时快,刘挺之、叶谷浑、邓中艾三人都从屋顶跳下。
孟华眼睛刚刚张开,只见刀光如练,刘挺之的快刀已是向他劈来,跟着邓中艾的判官双笔也刺来了。
孟华一招“三转法轮”,长剑一翻一绞,刘挺之的缅刀几乎给他绞出手去,连忙收刀换招。
与此同时,邓中艾的双笔也给他挡出外门。
卫托平喝道:“好小子,你这是困兽犹斗,我倒要看你还能抵挡几招。
”双臂箕张,连番进扑,掌劈指戳,手脚起处,全带劲风。
叶谷浑也是以一双肉掌,使出了足以开碑裂石的大摔碑手功夫。
卫、叶二人的肉掌比刘、邓二人的兵器还要厉害,四面合围,果然没有多久,便已把孟华围在核心。
孟华仗着精妙的剑法,虽然勉强可以支持。
但亦已有力不从心之感了。
正在吃紧,忽听得卫托平喝道:“来者何人?”话犹未了,两条黑影,捷如飞鸟,已是越过墙头。
一个孟华熟悉的声音冷冷说道:“昨晚在布达拉宫你们追不上我,谅必你们心有不甘,今晚小爷特来与你们交手!” 孟华初时还以为来的是对方的人,此时听得这个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又惊又喜了。
原来说话的这个人,不是别个,正是金碧漪的哥哥金碧峰。
和他在一起的另外那个少年则是金碧漪的师兄江上云。
刘挺之认识他们两个,说道:“昨晚的事情,看在令尊的分上,我们不予追究就是。
背叛朝廷,罪名非小,你们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叶谷浑道:“对啦,据我所知,这小子与你们非亲非故,你们也犯不着为他闯出大祸!” 江上云喝道:“放你的屁,我就是要得罪你们的鞑子朝廷,你们不敢与我交手,那就快快滚开!” 卫托平双眼一翻,冷冷说道:“管他们什么江大侠、金大侠,这姓‘杨’的小子由我对付,你们给我把这两个狂妄的小子拿下!” 刘、叶二人虽然是对江海天和金逐流有所顾忌,但给江上云这样臭骂,亦是忍不住气了。
叶谷浑喝道:“我是好言相劝,你以为我是当真怕了你们的爹爹不成?” 刘挺之道:“我们和这两个小子单打独斗,邓兄,你留下帮忙卫大哥吧。
”话犹未了,金碧峰已是刷的一剑向他刺来,喝道:“好,我就来会会你的快刀!”另一边,江上云亦已和叶谷浑交上了手。
刘挺之的快刀非同凡响,天下擅于用刀的人,除了孟元超和尉迟炯之外,第三个就数他了。
刀剑相交,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
霎眼间刘挺之一口气劈出六六三十六刀,金碧峰则以天山剑法中的“大须弥剑式”还了七招。
大须弥剑式用于防御,天下没有哪一种剑法胜得过它。
这是天山派的镇山之宝,又再经过金世遗、江海天和金逐流师徒父子潜心研究,精益求精而后传给金碧峰的。
这复杂奇异的剑法施展开来,饶是刘挺之快刀如电,也是丝毫找不到他的破绽。
但另一边江上云与叶谷浑交手,却要稍稍屈处下风了。
叶谷浑的大摔碑手,掌力不逊于卫托平。
江上云的剑法虽然亦是得金逐流的真传,但功力却是稍有不逮。
叶谷浑双掌翻飞,俨如大河滚滚而上,江上云的长剑竟是无法刺到他的身前。
斗了数十招,江上云的身形已是在他的掌影笼罩之下。
孟华这边也不轻松,敌方虽然少了两个人,但也还是以一敌二。
卫托平是大内第一高手,若论功力恐怕还在孟华之上,再加上一个擅于铁笔点穴的邓中艾,孟华如何能够占到便宜,不过好在他的剑法精妙,对方也是不能有所顾忌。
虽然稍处下风,形势却要比江上云稍为好些。
再过一会,江上云剑招发出,渐渐有力不从心之感。
而另一边金碧峰则已反守为攻,不过刘挺之的快刀也还可抵挡得住。
此时形势分明,要是金碧峰能够首先击败刘挺之的话,他便可以腾出手帮助江上云一臂之力,立即挽回败局。
但若是江上云支持不到那个时刻,叶谷浑击败了他,回过头与刘挺之联手,那么金碧峰也是必败无疑了。
至于孟华这边,目前还是杀得难解难分,未知何时方能胜负。
江上云也不指望孟华能够抽出身来,助他一臂之力。
金碧峰急于求胜,连使险招,刘挺之蓦地快刀疾削,“嗤”的一声,划破了金碧峰的衣裳。
金碧峰非但摆脱不了他的缠斗,反而险些被他所乘。
金碧峰无可奈何,只好再使大须弥剑式,化解刘挺之的攻势,然后再行反击,等于把刚才搏斗的过程,又来一次重演。
等到金碧峰重新再占上风之时,江上云的形势是更加危急了。
孟华斗了数十招,剑势渐渐缓慢下来,额头的汗珠好像黄豆般大小,一颗颗滴下。
邓中艾大喜道:“这小子不济啦!”话犹未了,果然就给他发现孟华的剑法之中有老大一个破绽,邓中艾曾经两次吃过孟华的亏,此时急于报仇,立即欺身进扑,双笔齐飞,左点“期门”,右点“中字”,这两处都是人身的死穴! 卫托平叫道:“提防有诈!”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只见邓中艾一声尖叫,肩头已是着了一剑。
卫托平一掌劈去,打了个空,说时迟,那时快,孟华的身形俨似陀螺疾转,一个盘旋业已转到江上云的身边。
原来孟华情急智切之间,难以摆脱这两个高手,他是故意以内力迫出汗珠,装成支持不住的模样的。
至于最后那招剑法中的“破绽”,当然也是故意“卖”给邓中艾的。
邓中艾中了他的骄兵之计,不幸中之“幸”,得到卫托平及时提醒,这才只是伤了肩头的一点皮肉,否则只怕琵琶骨也要给孟华的利剑刺穿。
孟华来得恰是时候,叶谷浑正在一掌向江上云拍下! 饶是他缩手得快,一根小指头已给孟华快剑削掉。
叶谷浑也真顽强,一声大吼,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掌,又向孟华劈下。
背后兵器挟风之声,邓中艾的双笔指到了他后心的风府穴。
江上云可也没有闲着,压力一消,刷的一剑便刺出去。
他斗了这许多时候,一直屈处下风,正自一肚闷气,这一剑又狠又准,恰好刺穿了叶谷浑的掌心,叶谷浑的大摔碑手功夫登时给他破了。
掌心鲜血淋漓,比给孟华削掉一根小指头还更严重得多。
孟华一见江上云那样出招,已知叶谷浑难以抵挡,当下反手一剑,荡开邓中艾的判官笔,喝道:“你是嫌伤得太轻了吧?好,咱们再来性命相拼!” 叶谷浑伤了掌心的劳官穴,大摔碑手的功夫已给破掉,再练最少也得三年,情知已是无力再战,只好忍住疼痛,恶狠狠地骂道:“好,我记着你这两个小子,三年后定报此仇!”扔下这句话,脚步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连忙一跛一拐地跑出门外。
孟华笑道:“好,莫说三年,十年我也等你。
”刷刷两剑,左攻邓中艾,右刺卫托平。
叶谷浑一逃,刘挺之可就慌了。
金碧峰喝道:“想要跑么,没有那么容易!”只听得一片断金戛玉之声,金碧峰一招“三转法轮”,把刘挺之那柄缅刀绞得断为三截。
卫托平见状大惊,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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