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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所料,余光瞄到周家珍的身影鬼鬼祟祟去了傻子屋里。
没一会,一脸失望走了出来。
有老鼠威胁,让傻子说什么就说什么,但以后呢? 张家两兄弟就这么一个傻儿子,传宗接代的重任,张香兰能躲一天,躲不了一辈子,以这家人的品性,能不顾人伦亲至教儿子房事,毫无底线可言。
早晚有一天,该发生的总会发生。
吃过早饭,张香兰挎着篮子去了菜地。
很多天没见王向东了,张香兰不懂高考到底怎么回事,上一次见面,明明高考结束了,王向东却说还得继续看书。
张香兰深信不疑。
从接受王向东那天起,她就没有回头路,王向东是她生活中唯一的希望,唯一能够拯救她的人。
在菜地等了半天,没看到王向东身影,张香兰不得已,咬咬牙上前敲门。
开门的是一个和王兴东关系不错的知青,见到张香兰,他挠挠脑袋:“王向东走了。
” 两人的关系见不得光,但王向东解释过,知青素质比农民高,都非常同情她的遭遇,知道了也没事。
张香兰丝毫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出工了?” “不是。
”知青犹豫了下,“他回家了。
” 张香兰以为听错了:“回家?什么时候走的?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知青和村民,就像两个世界,立场不同想法也不同。
很多知青下乡后谈起了恋爱,这几年随着政策变化,陆续有人回城。
城里和乡下,又是两个世界,有户口限制在,分离在所难免。
村里人会骂一声狼心狗肺现代陈世美,而知青,却更能理解其中滋味。
城里,不仅代表体面生活,还有分别太久的父母亲人朋友。
王向东走的时候什么都没说。
这位知青硬着心肠道:“他不回来了。
” 菜篮子从张香兰手里掉到地下。
知青知道张香兰的遭遇,顿了顿道:“王向东他有苦衷,你自己抓紧想想别的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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