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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个月也就回那么一两日,但这辈子,几乎每隔七日便会在府中待两日。
十二月月初,金都下了初雪,屋外风大如吼,晚间更甚。
今日的风雪大了些,临晚,谢玦却又归了府。
房门以开,有冷风灌入,坐在软塌旁看书的翁璟妩抬头往房门望去。
见门外是斗篷与脸上都沾了风雪的谢玦,愣了愣。
谢玦在门外拍了拍身上的积雪,随后才跨进屋内,转而关上了房门。
屋内与屋外截然不同,屋外冰天雪地,屋内却炭火温暖。
翁璟妩回神,撑着茶几正要站起。
入了屋中的谢玦,把身上的斗篷脱下后,望了眼妻子那似乎又大了许多的肚子,道:“不用起来了,我自己来便可。
” 翁璟妩也就又坐了回去,看着他脱下披风挂在了炉子旁,走到盥洗架前擦脸净手。
她试探地问:“夫君在军中的事务不繁忙吗?” 自阿兄回云县后,已经一个多月了,谢玦这都回来第三回了。
前边两回回来,她有些诧异,但现在都已经习惯了。
谢玦擦干了手,把帕子挂回架子上,随即走入里间,把被风雪浸湿的外袍脱下,挂在了一旁。
再而扯着腰带,应道:“天气骤冷,冰天雪地,训练减少,便也有了些空闲回府。
” 空闲了么? 翁璟妩有些不信,但因这辈子孩子保住了,她也不在什么苦闷都往腹中吞,他有所改变倒也算合理。
谢玦换着衣袍,隔着屏风往外边的身影望去。
从梦中,以及她的话语中可以听得出来,他似乎一直以来都很少回府。
这也是她所在意的。
既她在意,那他便勤些回来。
只不过,有一些军务也会紧迫了许多。
至于英娘的事情,他总想早些梦到,但却是一次都没有梦到过。
既然梦不到,便先查明英娘所在,从现实入手,看能不能查出妻子在意的蛛丝马迹。
所以在前些天,谢玦让人暗中调查英娘所在,但调查的人发现也还有另外的人在暗中调查英娘。
英娘已无亲人,不可能还有人去调查她。
谢玦心中有疑,便也让人去查一查是谁在调查英娘。
逼迫之下,从私探口中得知对方是个戴着帷帽的姑娘。
那姑娘只取了信来,让他瞧过后,又盯着他用火烧了。
还说她会每隔一段时日,不定时的来寻他要调查的结果。
得知这消息后,谢玦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自己的妻子。
旁人便是寻找英娘的踪迹,也不会这般避讳,只有她,才会如此的神秘。
换好了衣袍,从屏风内走出,眸色沉沉的问:“我回来,你不高兴?” 翁璟妩望向谢玦那寡淡的神色,温婉一笑:“夫君能回来陪我,我自是高兴,夫君怎总爱问这些?” 她低头望了眼微微一动的肚子,笑道:“孩子也很高兴。
” 说着,她抬头望向他:“夫君不妨来摸一摸。
” 谢玦望进她的笑眸中,什么都没有说,但却在想——她确实是一点也不羞了。
对她回来前的年岁,谢玦并没有太在意。
但只是有时她举止妩媚自然,而自己拘谨得反倒成了毛头小子,便觉得有些无奈。
但终还是眉目沉定地走了过去。
在她的身旁坐下,迟疑了一下才把宽大的手掌罩在了那大得有些惊人的孕肚上。
八个月以来,他触碰她这孕肚的次数屈指可数。
掌心之下,有小脚轻踢着肚皮,感觉很明显。
谢玦低下头,看着自己覆在孕肚上的手掌。
他想起,他好似差些就当不成父亲了。
若是这个孩子没有了,他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没有经历过,他自己也不知。
只是在想法出来的这一瞬,心底沉闷,也有轻微刺痛。
沉闷间,妻子悠悠开口道:“今日祖母让人请了太医来搭脉,太医说这胎十有八、九是个哥儿。
” 谢玦眉梢微微跳了跳。
毕竟都是自己的孩子,倒是从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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