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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一直为此深以为豪。
这个雪狼人部落的丁口只有他所在部落的十分之一,晚餐时的篝火甚至不能照亮整个部落营地,可是……这个雪狼人部落的热闹气氛,也是他所在的部族不能比拟的。
这里的人们似乎都不在乎沉重的生存压力,在大雪来临前、每个部族都为了过冬而殚精竭虑地准备物资的紧张时间里,这些雪狼人们依然能够放松地进行这种无意义的小游戏,一点儿都不畏惧即将到来的漫长寒冬。
想着想着,青岩不由得将视线投向他已经睡过一晚的温暖房屋,那种屋子真的很神奇,他在里面渡过的一夜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冷意,草原上刺骨的夜风根本穿不透那厚厚的墙壁,就算是受伤、虚弱,温暖的“火炕”也能让身体保持温度。
“能够盖出这样的房子,所以他们才会不害怕下雪。
”青岩暗自叹气,“如果我的部族也能有这样的屋子……那么今年的冬天,肯定就不会有人被冻死了,不会有人睡过去后再也醒不过来……”他下意识将视线转向大河和青草,“他们会愿意教我的族人们盖房吗,如果猫族送他们许多的猎物、毛皮,他们也许会愿意的……” “我到底在想什么,明明都被流放了。
”反应过来自己所想的都是无用的事,青岩再度无声苦笑。
别说是请求雪狼人指导族人盖房子了,他根本就回不去……被流放的人不被允许回到部落范围内,这是草原上约定俗成的规矩,若他跑回去,就算被花岗杀掉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被雪狼人部落收留的第二个夜晚,青岩和雪狼人一样躺在温暖的火炕上睡觉,只是……往日在冷冰冰的帐篷里也能呼呼大睡的他,这一次却一夜无眠。
次日一早,雪狼人的部落也和猫族部落一样从清晨开始忙碌,每个人都有必须要负责的工作范围、不能有人吃闲饭。
青岩爬起来和其他的雪狼人一样领一碗放在炕头大灶上烧热的豆芽肉汤,喝掉后,自觉地来找在部落里安排工作的小“领导”之一,幼崽阿云。
在猫族的部落,幼崽往往只负责最简单的重复工作,在雪狼人的部落却不一样,羊毛等人除了日常的工作外还要负责发豆芽和准备食物,幼崽阿云更是还没成年就领着族人做事。
这是雪狼人自家的规矩,作为被收留者的青岩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也不会出声质疑。
“今天,我们要盖一个砖窑。
” 幼崽阿云毫不见外地把青岩归属到自己的劳动力里面,人集合后便将大伙儿带到土窑旁边,指着青岩认不出来的小土包道:“这个旧的窑不用拆,以后有空闲了还能继续用,我们要在旁边修一个大的土窑用来烧砖,就盖在这个位置。
牛角、青岩和我去搬砖,青草、大河,你们俩去挑沼泽淤泥,挑来了就放这个位置,然后拌好土水泥,方法就和之前我们盖房、盖窑时一样。
” 能烧出陶瓷,烧砖就不算是大问题(烧出红砖需要的温度比烧陶低,有900多~1100度就行),只是原来的土窑大小不够用——铺地面全得用烧制过的砖,与需求量相比,原先的土窑太袖珍了。
搬砖,就是把河岸边晾干的、原来族长和牛角造好的泥砖搬回来,这个活儿是纯苦力活,青岩很好理解;到了垒砖的时候,青岩就麻了爪……他懵逼地看着幼崽阿云、青草、大河三人,拿着木板舀起稀泥、把泥砖一块块的垒上去,这样的行为在他看来简直和看天书一样…… “青岩不要只看着,也来学着砌下砖。
”幼崽阿云朝他挥手,“你看,就像这样垒,两面上土水泥、一块一块的挨着砌,上面一道和下面一道要有交错,要砌成环形、有一个弧度……猫族人的手应该比雪狼人手巧,你应该学得会。
” 青岩确实比雪狼人手巧,萧云教一下他就会了……毕竟是擅长爬树的猫族嘛!和雪狼人这种傻大个区别还是挺明显的。
束手束脚地跟着垒了两圈砖,青岩忽然反应过来:“等等、屋子就是这么盖起来的吗?用这个泥砖,和这个土水泥、一圈圈地砌上去的?” “对啊,不过土窑是要盖成土包、山包的模样,所以这个面上要盖出向内的弧度,顶部是要密封起来的。
盖房子的话就要把墙壁砌成直线的,要从上面拿兽筋坠石头下来、兽筋贴合着墙壁,这么笔直的墙壁才不容易坍塌。
”幼崽阿云理所当然地点头道,“回头我们还准备再盖一间宽大点的活动房,到时候你可以看看区别。
” “……”青岩无声地长大嘴巴,等一等,盖房子不是雪狼人重要的知识吗,他又没有拿猎物毛皮来交换,就这么教给他真的好吗? 萧云可顾不上去拯救猫族青年的世界观,他头痛的事情多着呢。
比烧陶的土窑大得多的砖窑,燃烧是在内部进行的,也就是说不能修一个封闭的土包就算完,内部还得留出T字型的火道——燃烧在窑内进行,这是他准备修的砖窑和旧土窑的区别。
砖窑内部要修出两头长、中间短的T字型火道,燃烧在中间火道进行,再由长的两头将热量传送到整个砖窑摆放砖坯的地方加热;摆放砖坯时,中间火道留出、留成上窄下宽的格局,以便将燃料送入其中燃烧,窑壁要均匀地留出充当烟囱的火眼……砖窑的技术含量比烧陶的土窑要高得多,为了一次就能烧出可用的砖,萧云不知道死了多少脑细胞。
两米高、直径三米多宽的圆顶砖窑盖好,别说打下手的青草大河青岩三个全趴下,萧云也累得跌坐在地……体力上的消耗还好,脑细胞的消耗不吃半斤肉绝壁补不回来。
砖窑盖好不能马上用,前一天造好的砖坯也要多阴几天才能烧,接下来,萧云便开始忙活烧砖的燃料准备工作——他没地儿找煤炭去,烧制时间太长的砖窑必须多存点耐烧的燃料,富含松油松脂的松树树枝无疑是最好的木柴。
于是叫上挖地基挖得苦不堪言的牛角,领着一帮苦力浩浩荡荡地赶往原始丛林……不需要砍树,只要捡拾多年自然掉落的松树枝捆起来一捆捆地拖回部落就行。
到了丛林外围,青岩一下子活跃起来,上蹿下跳地……给萧云弄来两皮袋的松果。
没办法,都这个天气了,枝头上不可能还有野果。
两天时间跑了六、七趟、拖回来小山般的松树枝,萧云检查了一下阴干的砖坯,便决定……开始烧砖。
把砖坯垒到砖窑里也是个技术活,学一下就能上手的除了青草就只有青岩,至于应该来说很聪明的大河……她还是要多花点时间来理解为啥砖坯摆放要留过火的空隙、为啥有的地方不能摆砖坯……所以说聪明有时候不见得是好事,青草知道要咋干就直接照办,她的话,还爱琢磨下所以然。
呃……其实萧云自己也不敢说他选择的摆放砖坯的方式就是正确的,因为土法烧砖,怎么摆砖坯、留过火的空隙都是讲究专业素质的技术活,要想烧出古人爱用的青砖的话,还有个水蒸气降温的骚操作……不过反正他只要能烧出红砖就算万事大吉,填进砖窑的砖坯也够多,只要烧出一半的成品就绰绰有余…… 装好砖坯开烧,与烧陶不同,砖窑的火力是可以直观观察到的:留出的T形火道下部是留空的,将燃料送进去、开始燃烧后,摆放的砖坯留出的过火口也能看见火焰有没有烧遍整个砖窑、火力均不均匀,毕竟烧砖不像烧陶那样追求高温、强调密封性,有经验的老师傅们就是通过肉眼来观察烧砖的火候是否足够的。
从火道和窑壁上的火口看见窑洞内红彤彤的燃烧景观,萧云还罢,其他人皆大为赞叹……这也算是老土法烧砖技术的震撼之处,就算是见多识广的现代人看见这种古老砖窑的燃烧情况也是要掏出手机拍个照的…… 当天晚上的大锅饭,族人直接不烧篝火,围着砖窑开吃……一是省燃料,二是看稀罕,反正砖窑的热量是会外溢的,坐这也暖和。
砖窑中的火持续烧了一整夜,这个过程中萧云几乎寸步不离、仔细观察着火道口能看到的砖坯形状,他没有烧砖老师傅的经验,一切只能靠自己用肉眼观察,反正他不懂什么水冷、蒸汽降温技术也不需要烧出有欣赏价值的青砖,只要保证能烧出红砖别变形可以用就行。
古人低温(800度或以下)烧砖要烧三天,萧云觉得他这个砖窑怎么也不可能低于900度(放入无聊中捏的泥胎煅烧,较薄的泥胎陶化的速度作为参考),在烧了一昼夜后,萧云便停止送入燃料,让砖窑自然降温。
又是小半天的等待,以手触摸砖坯不烫手后开展出窑工作。
所谓功夫做到家了能不能成就看老天爷,到了这个地步萧云也不谈什么紧张不紧张的了,很平常心地钻进去搬砖……搬出来的砖块还带有余温,整体泛红,表皮粗糙、压手、有一定致密性——真正是一块标标准准的现代街头斗殴神器、战无不胜的板儿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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