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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见过陆瑾后,却是改了主意。
如今洪文帝虽还未下明旨,但京中都已经知道了晏长启与陆瑾的事,两人的婚事已是明面上的事了。
此刻贺敛出场,其实也算是时机合适。
等把这些事情处理完,已很晚了,宫门早就关闭。
晏长裕看了看天色,也无甚睡意,便拿了本杂记出来看。
他的专注力向来很强。
这本杂记正是他近来最喜欢的,休息时,最爱翻看它。
然今夜,心神却一直无法完全落在书上。
半个时辰过去,杂记竟也才翻了两三页。
他有些烦躁,却也没有放下书,而是逼着自己看。
结果等他反应过来时,又是一刻钟过去,这一次,他连一页都未完整看完。
这是极其少见的情况。
晏长裕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襟,眉心紧拢,心底的烦躁让他难以静下心来。
等到常文来提醒时,他已经又出了一会儿神。
“殿下?” “备水吧。
” 晏长裕回过神来,倏然站起了身。
他的动作有些大又突兀,吓了常文一跳。
常文抬眸看去,这才发现殿下面色不是很好。
这可不常见。
殿下自来奉行喜怒不形于色,尤其在这复杂的深宫中,更是不能现于脸上。
自殿下懂事起,如这般情况,几乎就再未出现过了。
“顾决可回来了?” 还未走出书房,晏长裕便问。
顾决被殿下派出去护送元朝郡主了——当然,是悄悄跟在身后。
郡主并不知道。
闻言,常文便明白了殿下今日为何所困,忙道:“禀殿下,顾首领于半个时辰前回来了。
可要召他前来问话?” 晏长裕没说话。
沉默即默认。
常文心领神会,即刻就唤小太监下去叫人了。
很快,顾决便来了。
“她如何?”晏长裕直接问。
顾决回:“元朝郡主一切如常。
” 一切如常。
然晏长裕听到这四个字,却觉心中的燥意更深了一些。
他耳边再次响起了不久前,元朝在宫宴上说的那些话。
“臣女并非胡闹,臣女知道这是什么场合,也是认真的想要解除这桩婚约。
” “臣女与殿下八字相克,若是强行在一起,必伤人伤及,非是良配。
” 他本以为自己不在意,只当卫元朝在闹脾气,却不想这每一句,每一个字竟都记得清清楚楚。
八字相克,伤人伤己,并非良配? 这是谁算出来的? 那场刺杀因何而来,晏长裕比谁都清楚。
况且,他从不信命,更不信天,只信自己。
是不是良配,该他说了算。
他脸色很凉,眸色更冷,须臾,冷冷道:“下去查清楚,镇国公府到底是寻得什么庸才,竟算出这种荒唐的卦象。
寻到之后,好好教导一番。
” 顾决愣了一下,才忙低声应是。
不等顾决离开,他忽而又道:“派人盯着礼部那边,莫要再出了这种庸才。
” 待顾决退了下去,男人的面色依旧很冷,仿若凝了一层冰霜。
“殿下,可是在为郡主今日提解除婚约一事烦躁?”常文上前,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晏长裕的神情。
解除婚约四个字一出,晏长裕便冷冷看了他一眼。
“你想说什么?”便连声音也比平常还要冷冽。
常文吞了吞口水,大着胆子问:“殿下这般烦躁,莫不是对郡主动了心?”否则,他也想不出其他合理的理由。
毕竟一开始,想要解除婚约的不是殿下吗?如今郡主主动提起,还专门提供了那般合理合情的理由,结果殿下非但不高兴,还罕见的不满,甚至还特意让顾决盯紧礼部——这是担心有人从中作梗吧? “以后不要问这种无用的问题。
”这是今夜晏长裕第二次听见了,他眉峰拢得更紧,“无论是否动心,孤与卫元朝都已有了婚约,早晚要成婚。
” 便是梦中……或许,该说是前世,他与卫元朝不也成了亲吗? 如今,他不过是遵循前世的轨迹而已。
所以动不动心,并不重要,毕竟结果不会改变。
而且—— “是她说喜欢孤的。
”他淡声陈述事实,“况且,孤与她在野外独处了一夜,孤说过,会娶她为妻。
” 所以他不理解,卫元朝缘何会忽然反悔? “她为什么要解除婚约?” 呃…… 常文虽然活了好几十年,但他又不是个真正的男人,也未曾深入接触过姑娘家,一时也有些被难住了。
他想了想,才试探地说:“许是因为嫉妒?” “嫉妒?”晏长裕抿唇。
“殿下也知道,外界都传您爱的是陆姑娘。
元朝郡主既心悦您,自然会在意。
老奴记得,自从那日赛马后,郡主便不同以往了。
” 赌气宣布不喜欢殿下,往日送到东宫的东西全断了,再未如之前一般腻在殿下身边…… 常文斟酌着说:“老奴没娶过妻,但在宫中待了多年,见过许多娘娘。
这情之一字,其实充满了独占。
娘娘们面上贤惠,其实心底里都是极想独占夫君的。
哪有女子不妒,若是不妒,无非是不在意罢了。
” “郡主金尊玉贵,万千娇宠的长大,想来更不能忍受这些。
”毕竟谁都知道元朝郡主性子霸道,喜欢的东西,从不容人染指。
东西如此,夫君更如此。
晏长裕若有所思。
“殿下若是与郡主解释清楚,想必郡主的气也消了。
”常文提议,“也可以送点礼物,最好是亲自选的,如此更显用心。
郡主那般喜欢殿下,定然不会再与殿下置气。
” 听完,晏长裕又看了常文一眼,须臾,淡淡道:“下去多领三年的俸禄。
” “诶!多谢殿下赏赐!” 常文立时就笑开了,忙行礼谢恩。
* 了却了心事,找到了问题所在,晏长裕的烦躁自然就消了。
眼见着时辰不早,他便叫了水沐浴,洗漱过后,便安置了。
他伤未好,又忙碌,确实累极,没多久便睡着了。
这一夜,又梦到了卫元朝,或者说是梦到了前世的记忆。
如常文所说,女子哪有不善妒的。
梦中,他与卫元朝已成了婚。
两人平日相处还算和谐,只没没涉及到陆瑾时,卫元朝会与他闹别扭。
既已成婚,晏长裕其实已经放弃了曾经的计划,所以婚后几乎与陆瑾没有交集。
毕竟在梦中,陆瑾也嫁给了晏长启,成为了五皇子妃。
莫说他对陆瑾本就无情意,便是有,他也不屑于惦记他人的妻子。
那是他们成婚一个月后。
卫元朝去参加了一个赏花宴,回来时面色便不怎么好。
晏长裕瞧见了,但也没多问,他并不觉得发生了什么大事。
毕竟卫元朝身边跟着人,若真是大事,早就有人通知他了。
只是用晚膳时,他刻意放慢了速度,等着卫元朝主动说出来。
结果她没说。
只是这夜就寝时,她拒绝了他的求欢。
晏长裕虽不沉溺女色,但正常的夫妻生活还是不排斥的。
卫元朝也从未拒绝过这事,然今夜,她推开了他。
橘黄的烛光下,女子精美的面庞染上了霜色,却显得越发冷艳了一些。
晏长裕的目光不自主地落在了她的眉目间,最后在那双水润饱满的红唇上停顿了一瞬,问:“怎么了?” “晏长裕,”她仰头看他,目光很认真,“你喜欢我吗?” “为何问这种问题?”他面色淡淡,漫不经心回,“无论喜欢与否,我们不是已经成婚了吗?” 所以喜不喜欢,重要吗? “卫元朝,孤的妻子是你。
”晏长裕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用的话题上,既然卫元朝今夜不想,他也没强迫她,只径直吹灭了灯,淡声道,“不早了,睡吧。
” 屋里顿时暗了下去。
晏长裕没再去看卫元朝的神情,而是躺下,闭上眼,很快睡了过去。
这些日子来,他要忙得事情很多,少有松快的时候,本就疲倦至极了。
只是翌日醒来,看着身旁背对着他睡的妻子,他想起昨夜的事,出去后便着人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几位夫人凑在一起,议论殿下与太子妃娘娘,以及五皇子妃的事。
”顾决很快查清回来,“那些夫人说太子妃生得再美,也无用,殿下心心念念的唯有五皇子妃……恰好,这些话,被太子妃听见了。
” “……太子妃发了很大的火。
” 所以,卫元朝果真是在意这点。
现实中,天光已现,晏长裕睁开了眼睛。
想着梦中的事,笃定地下了结论。
他自来是个果决之人,既然发现问题,自然要快速解决。
晏长裕没有耽搁,换好衣裳,又亲自去了库房选了一支凤凰金簪——这是元后留下来的,是传给儿媳妇的东西,意义非凡。
梦中,在他与卫元朝结婚后,晏长裕把簪子给了她。
如今,也不介意提前。
他带着人,直接出了宫,很快便到了镇国公府。
这一次,倒是没有再吃闭门羹。
晏长裕眉目间的冷色褪了几分,直接进了国公府。
到了正厅时,元朝已在了。
“臣女见过太子殿下。
”瞧见他,少女便恭恭敬敬地朝他行了一礼,“殿下请上座。
” 见过了梦中她放肆的模样,再瞧她如今恭敬守礼的样子,晏长裕觉得莫名刺眼。
他眉心微蹙,沉声道:“你不必如此多礼。
” 元朝笑了笑,没应,问:“殿下今日来府,是为何事?” 晏长裕不怎么想再看她如此客气冷疏的模样,直接道:“孤今日是特意来寻你的,孤有东西送你。
” 说话间,常文已经机灵地上前,把手中捧着的盒子放到了元朝面前,并打开,笑道:“郡主,这是元后娘娘留下来特意赠予儿媳妇的。
” 那凤凰金簪,元朝不陌生。
上一世,自得到它后,她无比珍惜。
常常戴着,都不舍得离身,每日都亲自擦拭,重视异常。
上辈子,她其实早知道元后娘娘留下了这么一支金簪。
倒不是说它有多贵重,当然它确实很珍贵,无论是材质还是做工,都是极品。
但元朝拥有的珍宝实在太多了,她看重的只是这支金簪的意义。
只是成亲当夜,晏长裕并未给她。
还是半月后,她实在没忍住旁敲侧击,暗示了好几次,才终于得到了这支簪子。
曾今想方设法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被送到面前,她却再没了拿起的欲、望。
元朝没有接。
她看向晏长裕,笑道:“臣女也有一样东西要给太子殿下。
袭月,把东西拿过来,给太子殿下过目。
” 也是一个木盒。
很是精致漂亮,符合元朝一贯的审美。
晏长裕的目光落在了木盒上。
元朝亲手推到了晏长裕面前,“请殿下收下。
” 看着她脸上的笑意,晏长裕只以为她的脾气已经过去了,嗯了一声,接过木盒,亲自打开了盖子。
霎时,退婚书三个字印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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