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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卯时初,窗外的天色还是黑乎乎的,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转成了零星小雪,寒风呼啸的声音仍旧很大。
昨夜小哈拉哈奇入睡前,小身子微微有些发热,府医给小格格看完诊、煎好药后,胤禔和伊尔根觉罗氏哄着哭闹不止的闺女喝完药,终于把哭哭啼啼的小不点儿给哄睡着了。
瞌睡的眼睛都快要睁不开的小夫妻俩,临近丑时末才双双睡下。
哪成想小夫妻俩还没有睡足一个时辰呢,内室外面就传来大阿哥贴身太监小栓子的急切声音。
“爷,福晋,延禧宫里出事儿啦,您两位赶紧醒醒啊!” 小栓子趴在内室的棉门帘处,急出了一脑门的汗珠,他心里如火般焦急,但生怕把生病的小格格给吵醒了,只能压低声音冲着内室轻声喊道。
睡在床内侧的伊尔根觉罗氏听到门外小栓子的声音,最先被吵醒了。
她不由皱了皱秀眉,睁开眼睛,看到黑乎乎的床帐子,侧着翻了下身,将睡在中间的闺女往自己怀里抱了抱,用右手推着睡在外侧的胤禔悄声喊道: “爷,你快醒醒,小栓子在外面喊你呢。
” 白日在衙门里累了一天,晚上又照顾闺女大半宿的胤禔,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他被自己福晋给喊醒后,荔枝眼迷茫的眨了眨,听到外面的小栓子还在捏着嗓子,低声喊“爷,延禧宫出事儿了”,他脑袋中的瞌睡虫立刻被驱散了,忙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一家三口身上穿的都有寝衣,伊尔根觉罗氏简单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也跟着从床上坐起来。
胤禔用双手狠狠搓了搓脸,神智稍稍清醒后,就用手掀开橘红色的床帐子,对着内室门的方向哑声喊道: “栓子,你进来说。
” 小栓子听到自己主子的声音,忙掀开棉门帘,绕过门口的翡翠屏风,在距离架子床三米远的位置站定,低着头快速道: “爷,福晋,奴才刚刚收到消息,昨夜延禧宫和钟粹宫出事儿了,万岁爷在乾清宫里发了好大的火,要把惠妃娘娘和荣妃娘娘挪到昭西陵为孝庄文皇后守陵墓,今早两位娘娘就要离宫了。
” “什么?” 坐在床上的夫妻俩听到这话,双眼瞬间瞪大了,异口同声喊出来的话,将睡在中间的小哈拉哈奇给吵醒了。
“呜呜,哇——” 两岁的小哈拉哈奇身体本就不舒服,被阿玛和额娘的声音给吵醒后,立刻拧着小眉头,闭着眼睛,哼唧着哭了起来。
“不哭,不哭啊。
” 伊尔根觉罗氏知道闺女难受,忙将自己女儿搂进怀里,用右手拍着小家伙的后背柔声安抚道。
胤禔自己顾不上闺女了,忙将大长腿从床上伸下来,匆匆忙忙穿上搁在脚踏上的室内便鞋,拧着浓眉看向自己的贴身太监询问道: “可知道宫里究竟发生何事了?” 伊尔根觉罗氏也抿着红唇,看向站在地上的小栓子。
小栓子摇了摇头,微微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大阿哥脸上着急的表情,猜测着低声道: “爷,具体的事情奴才还没有打听清楚,万岁爷发火似乎与东宫有关。
” “这怎么还牵涉到毓庆宫了?” 胤禔顾不上将身上的寝衣脱掉,随手抓起一旁黄花梨木衣架子上的冬装就往寝衣上套。
听到自己的贴身太监竟然提起了“东宫”,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困惑不已地扭头看向小栓子,同时手上系盘扣的动作也不停。
坐在床上的伊尔根觉罗氏听到“东宫”两个字后,一颗心不由往下沉了沉,宫里只要牵涉到东宫就绝无小事。
她婆婆惠妃,以及三弟妹的婆婆荣妃,都是膝下有皇阿哥的高位娘娘,这俩人究竟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竟然把汗阿玛给气的一丁点儿情面都不讲,要在寒冷的大雪天里将她们赶出宫,挪到皇陵里为孝庄文皇后看守陵墓? “爷,奴才还听说太子妃似乎是有喜了。
” 小栓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又低声补充道。
他的话音刚落,伊尔根觉罗氏的眼皮子就重重一跳,胤禔系盘扣的大手也顿住了。
夫妻俩心中同时滑过一个想法:莫不是额娘/婆婆,对孕中的太子妃下手了? “福晋,你和闺女在府中等着,爷这就进宫看看。
” 胤禔想起往日里他额娘总撺掇着自己去夺嫡的事情,以及哈拉哈齐生下来后,他额娘失望的模样,心中就有了不详的预感,八成确定额娘肯定是背着自己对毓庆宫下手了,要不然汗阿玛不会这样对待他额娘! 他惶恐地匆匆对伊尔根觉罗氏丢下一句话,就快速抬脚往外跑。
伊尔根觉罗氏也与胤禔猜到一块儿了,储君本就大婚晚,万岁爷对储君孩子的期待都险些化成实质了,若是她婆婆真得心大的敢对怀孕的太子妃下手,那么等储君登基后,她们府邸还会有什么好下场啊! 大福晋瞬间浑身一冷,如坠冰窖般,看到胤禔连个大毛衣裳都没穿,就慌里慌张地跑出去了,忙张口对着欲转身的小栓子喊道: “小栓子,给爷拿上一件大氅!” 小栓子听到大福晋的吩咐,连忙挪了一下身子将挂在衣架子的银灰色貂皮大氅给取下来,随手搭在胳膊上就快步跟着他们爷往外跑。
挂在内室上的橘红色棉门帘,前后晃动了两下。
昏暗的内室中就只剩下了坐在床上的母女俩。
“呜呜呜呜,额,凉,痛痛!” 心中慌乱不已的伊尔根觉罗氏听到怀中闺女的哭声,忙低下头看向闺女询问道: “哈拉哈齐,哪里痛啊?” “呜呜呜呜呜,头,痛痛!” 小哈拉哈奇在大福晋怀里不舒服的蹭了蹭,闭着眼睛哭道。
伊尔根觉罗氏闻言,心中更慌了,忙用右手摸了摸闺女的额头,手心里瞬间传来一片滚烫。
闺女这是又发高热了? “来人,快来人,喊府医进来!” 伊尔根觉罗氏忙用素手扒开床帐子,冲着内室门外喊道。
待在外面守夜的丫鬟们原本因为小栓子的话,一颗心就七上八下的,看到大阿哥刚离开,内室里就紧跟着传来了大福晋惊恐的声音,忙打了个激灵,快步掀开棉门帘走了进去。
等到丫鬟们将内室烛台上的蜡烛都重新点燃,屋子内瞬间亮堂了起来。
伊尔根觉罗氏这时也瞧见了闺女红彤彤的小圆脸,以及脖子上冒出来的小小疙瘩。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冲出了眼眶,立刻吓得张大了嘴,出声就带上了哭腔: “快去把府医喊进来!” 站在床边捆绑床帐子的大丫鬟也瞧见了小格格脖子里长出来的小疙瘩,心中“咯噔”重重跳了一下,她们小格格不是已经种过牛痘了,为何脖子里还长小疙瘩了? “喊府医!” “喊府医!小格格又发高热了!” 一声声丫鬟、太监的惊呼声在静谧的雪夜里,接连响起来,大阿哥府彻底乱了起来。
外面飘着的零星小雪也渐渐又开始转大了。
“驾!驾!驾!” 铺着厚厚积雪的街道,空旷极了,一辆青黑色的马车车轮滚滚碾压着雪地,行驶的飞快,险些飞起来。
约莫一刻多钟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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