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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闭眼太久,突然重见光明,他眼睛有些不适应的眯了起来。
等他适应了光线,就看见蒋思淮正红着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的腹肌,那神情怎么说呢,迷离又垂涎。
太离谱了,他以前从来没见她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想到她之前说小说,梁槐景怀疑她看的不是什么正经书,肯定是些颜色读物。
不健康读物害死人啊,看看孩子,已经被荼毒成这样了! 梁槐景心里骂骂咧咧,决心找机会套出那个网址,给它举报掉,面上却满脸关切和担忧。
“阿稚,怎么了?”他问着,伸手去捧蒋思淮的脸。
通红的脸颊温度滚烫,从他的掌心一路烫到他的心尖。
蒋思淮终于回过神来,眨巴着眼睛,不好意思的嗫嚅道:“我、我没事……就、就是……” 她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完整。
但梁槐景已经意识到,这人的气势和勇气都已经溃散了,刚才还说要鸳鸯浴搞浴室play的人,现在就像是buff的增益效果过去之后,回归原本模样的菜鸟。
他再度忍俊不禁,伸手把她抱进怀里,亲亲她的脸,“怕了?怕了的话,那我就先出去?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像不能自理。
” “可是……半途而废不好吧?”蒋思淮有些不甘心的犹豫道,“我一生积德行善,就该……” 好家伙,开始说胡话了,梁槐景哭笑不得,赶紧打断:“那就只能继续了。
” 蒋思淮眼睛转了转,抿着嘴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梁槐景把她抱在怀里,没有衣物的阻隔,他们贴得更紧,“像吃到好吃,吃撑了又舍不得嘴里的东西的小孩子。
” 蒋思淮:“……”你直接说我幼稚得了呗! 她习惯性的噘了噘嘴。
梁槐景立刻低头,“要亲是吧,好,亲亲我们阿稚。
” 蒋思淮:“……”这人绝对是故意的! 亲吻流连至耳朵,之前那点逗趣都已经被淹没在浴室越来越潮热的空气里。
蒋思淮背对着淋浴喷头,视线被男人精壮的身子遮挡,只能听见他低头在她耳边诉说的只言片语。
梁槐景按下了淋浴喷头的阀门。
热水从头顶喷洒下来,热气瞬间氤氲,落在玻璃上,凝结成水珠,蒋思淮已经分不清耳边的声音究竟是他的吻,还是水声。
“阿稚,手给我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语气略带哄骗,还要去吻她的耳朵。
蒋思淮被他困在他与浴室墙壁之间,无路可退。
他一只手扶在蒋思淮的颈后,轻轻地,用大拇指指腹摩挲着。
蒋思淮被激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师、师兄……” “怎么了?” 耳边传来男人性感又压抑的闷哼声,蒋思淮只觉得腿都开始发软,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靠到了墙上,他这才哑着嗓子开口。
“不是说不怕么?” 蒋思淮眨眨眼,视线下移,停留在自己的小腹上。
她的脸孔涨红起来,“就是不怕啊,你看我都敢直面丑恶势力!” 梁槐景嘴角一抽,伸手揪她耳朵,“你说谁丑恶?” 蒋思淮一点都不带怕的,坚强的把之前没说完的话说完:“我一生积德行善,就该看这个,就该吃好的!” 梁槐景:“……” 感觉自己耍嘴皮子是耍不过了,他干脆来点实际的。
等第一次解锁浴室这个场景的俩人终于尽兴出来,距离他们进去已经过了至少两个小时,都快要到傍晚了。
但是蒋思淮又累又困,倒在床上根本不想动,连说话声音都是含糊不清的。
“我困……我要睡觉……” 话没说完,人已经睡着了。
梁槐景看着睡着以后乖巧又安静的脸孔,一点都不像发表什么“一生积德行善”狂言的样子,忍不住笑着弯腰去亲了亲她的脸。
天色慢慢暗下来,蒋思淮终于睡醒,睁眼就见一片黑暗。
她伸手摸了摸旁边的位置,空无一人,卧室里静悄悄的。
一种孤单寂寥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蒋思淮并不陌生,每次只要她午睡时间太晚,睡到傍晚才醒,室内光线昏暗环境寂静的时候,就会容易产生这种错觉。
这时候只要…… “阿稚……”房门被突然打开,梁槐景站在门口往里看,借着门外的灯光,看见她在床上翻来滚去,“醒了?” 蒋思淮嗯了声,从床上爬起来。
梁槐景把房间里的空调关了,对她道:“九点多,起来吃个宵夜再继续睡?” 豆豆在沙发上趴着看电视,茶几上还放着本书,书名一看就是梁槐景的。
见到蒋思淮出来,它立刻跳下来向她冲过去,发出呜呜的声音,看她的表情好像很担忧。
“你睡这么久,它以为你生病了。
”梁槐景耸耸肩,忍俊不禁的解释道。
啊这……这什么傻狗。
蒋思淮无语把它抱起来,拍拍它的肥屁股,问梁槐景:“咱们宵夜吃什么呀?” “我做了蒸饺。
”梁槐景应道,他刚才就是想去把她叫起来吃蒸饺的。
蒋思淮想了想,“再煮一包螺蛳粉?” “一包够么?”梁槐景转身去翻柜子。
“够的,可以往里面放青菜和炸蛋,还有蒸饺。
”蒋思淮把豆豆放下,一边洗手一边道,“吃多了晚上睡不着。
” 梁槐景在一边煮水,水开了把米粉放进去,然后抱着胳膊看蒋思淮炸蛋。
不仅看,还提要求:“能不能炸成圆饼的,像外面卖的那样?” “……锅是圆的,炸出来就是圆的。
”蒋思淮无语。
他真的是……生活技能这块脑子是不太好使。
梁槐景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哦了声,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
这炸蛋一看就好吃。
螺蛳粉煮到后面的步骤,气味相当芬芳,蒋思淮和梁槐景都爱吃,于是觉得这没什么,但是豆豆不行。
它从客厅跑到厨房门口,耳朵往后背的使劲刨地面,焦躁不安的呜呜叫唤。
“这是怎么了?”梁槐景惊讶的问道,往外走出去看个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么?” “别管它,每次我吃螺蛳粉它都这样。
”蒋思淮都不回头,无语的吐槽道,“以为咱们准备吃屎呢,想让我们赶紧吐出来。
” 啊这…… 梁槐景的脚步僵硬在原地,半晌才对蒋思淮道:“能不能不要在这个时候说得这么直接?很败坏食欲,这跟在手术台上说吃烤肉有什么区别?” “哇!你这个比较凶残!”蒋思淮乐得哈哈大笑。
豆豆看着这两个铲屎的不仅没理会它,还把那锅东西吃了,真是无语到自闭,趴在沙发上用爪子捂着头。
家里也不是没吃的,不知道为什么铲屎的要吃这东西。
蒋思淮把一半炸蛋泡进自己的碗里,汤汁浸润过炸蛋的每一个孔隙,迅速变得充盈,入口以后在口腔里爆出一汪汁水。
她最爱吃粉里这些配菜,粉倒是吃得不多,三分之二都进了梁槐景碗里,她就只拿蒸饺蘸汤吃得高高兴兴。
俩人边吃边说话,讲些乱七八糟互不搭嘎的话题,一会儿是电影,一会儿是八卦,总之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蒋思淮还问他:“如果有下辈子,你想变成什么?” 梁槐景说不知道,“都不清楚有没有下辈子……那你想做什么?” “变成小鸟怎么样,海鸥那样的,天大地大,任我飞翔。
” 边说边手舞足蹈。
梁槐景也不笑她异想天开,点头应道:“那我就变成一座岛好了,有山有水,物产丰饶,你可以在我这里做个窝,飞累了就回来。
” 蒋思淮哇了声,看他的眼睛亮晶晶。
刚吃完,准备收碗,梁槐景的手机就想了,接起来是办公室打来的,说他有个在架的酮症酸中毒的病人大抢救了,他不太放心,决定回去看看。
蒋思淮也曾经经历过医院工作的阶段,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点头问道:“晚上还回来睡么?” “回吧,但不知道几点。
”梁槐景换了身衣服出来,又嘱咐她,“不要等我,到时间了快点睡,别熬夜,明天还要上班。
” 蒋思淮连连点头:“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么,放心吧,我绝对不等你!” 她这么一说,梁槐景又有些不得劲了,“……我不在家你是不是很开心?” 蒋思淮一愣,旋即满脸无语,“你差不多得了,等你你说不要等,不等你你说我不重视你,你怎么这么难伺候?到底去不去啊,不去就洗洗睡了。
” 梁槐景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起来,亲了她一下,这才走了。
病人情况不是很好,一直到凌晨一点多,情况才稳定下来。
蒋思淮半梦半醒间察觉床垫另一边有下陷的动静,猛地一挣,差点就醒过来。
但是听到身后有人说了句:“阿稚别怕,是我回来了。
” 她就松了口气,很快再次彻底沉进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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