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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里的当家人自尽,从此小锦里和“上华天”失去了联络。
他们都不知道小锦里发生了什么事。
四人便商量分成两拨人进入小锦里。
张文和风若扮一对父子,正好一路;亦步亦趋跟着晏倾的徐清圆,和晏倾一同进入小锦里也无妨。
当日夜里,灯火通达,晏倾和徐清圆在巷口拐角处,看到张文和风若和楼外小厮递了名帖后,若无其事地进入了小锦里。
二人等了一会儿,才向小锦里走去。
徐清圆突然拉一拉晏倾的衣袖。
晏倾回头看她。
她犹豫很久,欲言又止。
晏倾不禁放软声音:“怎么了?你一路都这样,有什么不能告诉哥哥的?” 听到他温凉的声音念着“哥哥”二字,他的气质和平时也不太相同,徐清圆耳朵一烫,羞愧自己似乎还是拖了他后退。
她不能让晏郎君失望的。
她便故作不经意地问他:“清雨……哥哥,我跟着一起登小锦里,真的没关系吗?不会耽误到你吗?” 晏倾不解。
徐清圆指指两边楼阁上招着帕子朝晏倾吃吃笑的美人们,很担忧地问他:“我从未听说过登青楼,还要带妹妹一同去的。
这是不是很奇怪,不太好?” 晏倾怔住。
而徐清圆拉着他,又让他看一对进入小锦里辉煌大门的男女:那男子大腹便便,矮胖的身体裹着绸缎锦袍,说话时笑声中气十足;而他搂着的女子腰肢细摆,慵懒又妖娆。
徐清圆很认真:“哥哥你看,人家带着的都是烟花女子。
” 她很发愁:“我们这样进去,与众不同,会引起人注意的。
我应当也扮作哥哥的红颜知己,陪着哥哥。
但是我之前没有、没有……经验,我怕我做不好。
” 她鼓足勇气,伸手要去拔自己发髻上的簪子,好将发丝放下几绺,多些烟视媚行之气。
晏倾伸手,握住了她手腕。
只是握了一下,提醒了她一下,他就快速松手。
但是徐清圆分明看到晏倾眼中无奈,又带着几分笑。
小锦里门口的小厮已经看着这对年轻男女在门口拉拉扯扯许久了,小厮不耐烦:“你们二位,到底进不进来?时辰到了,我们就不让人进了。
” 徐清圆吃惊:烟柳之地,竟然还有时辰限制? 浑噩时,她的肩被晏倾搂住,青年温热的气息擦过她额头。
她身子僵硬,而时隔数日,晏倾少有地放松,竟轻轻笑:“露珠、妹妹,你实在是误会了。
“原来你误会了这么久,是哥哥不好,竟然一直没有发现。
“小锦里不是你以为的青楼,它是酒楼,是拍卖楼。
郎君自然可以携带红颜知己登门,但带着露珠妹妹,却也无妨。
” 徐清圆登时脸上燥起,因自己数日辗转反侧发愁又害怕的事而说不出话。
要知道,为了配合他们,她出门都不戴帷帽…… 她更觉得晏倾此时似乎在给外人演戏,才做出这么风流的模样…… 眼看着他们到了门口,晏倾递出名帖。
小厮看是没什么名气的人,嘀咕两句:“我们今晚拍卖的画那么贵,你们有钱吗?” 晏倾只是礼貌地笑了笑。
而小厮把晏倾的名帖还给他,看眼徐清圆,懒洋洋:“这位是夫人吧?” 晏倾和徐清圆皆僵硬,又勉强定神。
晏倾说:“妹妹。
” 小厮满眼写着不信,却也没有说什么。
他让开路放这二人进去,晏倾二人听到他与后面的客人聊天:“真有意思,现在夫妻情人什么的都喜欢扮什么哥哥妹妹……” 后面的客人是个年轻郎君,非常好奇:“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情人不是兄妹?” 小厮很有自己的道理:“那个郎君名字叫什么‘清雨’,又叫那娘子‘露珠’。
这分明是一对有情人的化名……到咱们这样的地方,用假名的太多了。
” 小厮讨好那年轻郎君:“不像郎君你,从来用真名。
” 年轻郎君被讨好得哈哈大笑。
晏倾低头,与徐清圆耳语:“露珠妹妹不要介意。
” 徐清圆故作镇定:“清雨哥哥也不要介意。
他胡说的。
” 晏倾轻轻地“嗯”一声,而为了躲避这古怪气氛,徐清圆回头,悄悄打量跟在他们身后的那位年轻郎君。
对方年龄二十上下,面宽而黑,手中捏着一把折扇在装风雅。
晏倾若是风流郎君扮的不错的话,那年轻郎君便是真正的纨绔又风流。
他察觉徐清圆的目光,还隔空飞了一眼。
徐清圆连忙回头,挽住晏倾袖子再不肯放。
她随晏倾坐在一楼,一间间雅舍以屏风和纱帐隔开。
他们看到仆从与楼中年轻女郎们进出往返,向各位客人询问要求。
听说今夜的头彩是一副画,许多客人都摩拳擦掌,誓要得到那画。
先前大腹便便的中年郎君坐在晏倾和徐清圆旁边的雅舍,有一弓着腰的女子端茶送水,那中年郎君不知为何,大声喝骂; 徐清圆抬头,看到风若和张文的雅舍在二楼;中间隔着一重华盖雅舍,方才跟在她和晏倾后面的年轻郎君坐在雅舍的另一头。
在楼上,风若张文与年轻郎君各自雅舍之间的华盖雅舍,以屏风相挡,曼妙美人在后垂坐,花烛高燃,琵琶乐曲声不断。
满堂热闹繁华。
楼上的华盖雅舍的屏风被移开,一位美人向四方客人含笑而立。
芙蓉面,云鬓花,当真是国色天香的美人。
晏倾凝望着那女子,向懵然的徐清圆介绍:“这位女郎应当是小锦里的花簪娘子,负责帮她的主人,即小锦里的当家人和楼里买卖的客人们传讯。
一般这位花簪娘子,都是楼中最为貌美的女子担当。
” 给二人倒茶的女子听晏倾轻声细语地介绍,抬头看了这位郎君一眼。
这位女子同样貌美,却闻言不太高兴。
但她看到晏倾后,目中却亮起,声音里不见不悦,反而娇羞: “这位郎君说的不错。
花簪娘子确实厉害,不过我们不叫她花簪娘子。
我们楼里,一般都叫她为‘木言夫人’。
” 晏倾眸光一闪,却没说话,向女子颔首致意。
这倒茶的女子见晏倾清清冷冷,没有其他意思,而他旁边还有一位貌美女子跟着……女子不高兴地噘了嘴,端着空了的茶盘下去了。
徐清圆贴靠着晏倾,她第一次来这种场所,虽然不是青楼,却依然不安。
她小声问晏倾:“木言夫人很奇怪吗?” 晏倾抬头凝望着屏风移开后千娇百媚的美人,低声道:“只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徐清圆正要询问,听到琵琶乐声停下,楼上的木言夫人笑盈盈:“诸位客人,我的主人‘无名君’到了——” 头上纱幔掀扬,灯火一暗,重大阴影在头顶扑朔。
晏倾突然搂住徐清圆,带着她向旁边一滚。
他护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小心——” 在灯火招摇的这一瞬,楼中尖叫声连连—— “死人了!” “有人死了!” 在二楼上,木言夫人笑盈盈要迎人的雅舍间,两边帘帐飞扬,一道长绦从二楼垂挂而下。
一个戴着面具的男子被长绦拴住脖颈,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被悬挂而下,身子垂垂的,正在晏倾和徐清圆方才所在的位置正上方。
“滴答、滴答”。
血从被染红的长绦一重重弥漫,溅落在楼下的一杯清水酒中,剔透晶莹,红艳妖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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