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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还生怕他放弃,慌慌张张地用膝盖把自己挪得转了半圈,支着把自己跪好,摇摇摆摆地自己摸到腿心里,就着滑溜溜的水把穴口撑开,再转半张脸回头去看他。
“可以插进来的来插这里” 雷霆都不记得自己回了什么——也不重要——反正这一刻他自己都佩服自己。
他居然真的还忍多了一会,把这幕小老师的戏扮得圆了尾——要还的,一会也是要还的——小老师,是这样吗? 小老师…… ……小老师。
再怎么脑子觉得无所谓,被完全调教出来了的身子已经有了欲念的瘾——素了一天了呀,整整一个白天呢,就只是在下午接电话的那二十分钟里被摸了一次——只是摸了一次呀,连根手指都没进去—— 脑子现在还没接上身子呢?好,太棒了。
少女还只觉得困惑,她明明还在当老师的呀,对吧?她要说话的呀,还要问一问问题这些呀,怎么…怎么她说的不是……不是她“想说”的呢…… 面中发热……妈的。
雷霆已经觉得他简直有点在全脑发热了。
他也不晓得这酒进了这小姑娘的肚子之后是变成了什么春药还是怎的,只觉得真是喝得好——好。
他弄过这小姑娘很多次了,翻过来覆过去…说句里里外外操透了也是写实的,不过分——每一次她都是哭——不是说哭不好、不行、不喜欢,一方面吧,她一身皮肉娇成这样,撞见李傲一个他一个的…哭也太正常了;另一方面,他甚至都因为她越哭他就越爱弄她这件事寻思过几次了,所以并不是不好的那个层面——啧。
虽然不会有人注意,但雷霆先绷住了表情,在基本看不出波动与端倪的情况下,深吸了一大口气——平复情绪的技巧之一。
……可这个技巧上一次用到,已经是至少七八年的事情了。
雷霆有点发晕了,就好像他也被那两口白酒给灌醉了似的。
没有那层来自意识的“羞耻”和对他情感上的“害怕”,这少女的身体完全地朝他打开了,他刚刚插进去操的时候想的什么来着?水窟窿?对——水窟窿——真的是爽疯了。
热的、紧的、撞一下都能再带一截滑的身体的反应根本骗不了人,她就是喜欢,好喜欢,太喜欢——可她自己还不知道。
雷霆就盯着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盯着这身子已经被调教得熟透了的娇娇张着一双什么都不知道的眼睛,歪在被褥上被操得口水都咽不下去——妈的。
怎么会这样。
他自己都想问。
怎么会这样——现在她这姿势是刚才被他撞的,他再进去的前几下实在是没忍住,整根一次性猛地全插进去了,插得这身子当场就稳不住了,合握一把能掐完了的腰立刻就绷直了,背也往上弓。
要是放在平时,这一下就能把人给操哭了……结果没有。
她就好像脑子没接收到这份半死前的预警一样,不仅没有、也不是在主动地哭,反而还在努力地想把身体诚实的哭腔咽下去,用其他的句子—— “你…嗯嗯啊记、记得呜了吗?” 他就问,什么? “呀呀插的地啊、啊方,地方” 他花了两秒来消化她在说什么,然后他开始发晕了。
接着,他的左右眼和左右耳就好像各自开始了分工,一边像踩上了沼泽那样往下陷去,一边像乘住了风般往上飞起。
拽着他往下陷的人是她,是现在正和他交颈相欢的身体;牵着他往上飞的人也是她,是现在她看过来雨雾蒙蒙的眼睛——于是他好像也就这么分开了。
他也留下了身体与她继续交欢,然后交出从没体验过的、赤裸的、黏糊的情绪什么都不管,只是跟她说话。
这也可以叫耳鬓厮磨吗?可以的话,他想这样认为。
小老师,要是我没记住呢? 要是我做错了呢? 要是我还想学别的呢? 少女的膝弯里都已经全是汗了,穴口湿乎乎的糊满了蜜水捣成的白沫,整个身子都在颤,他拔出来一段做一个抽送,都要弄得她抻着唯一没在做支撑的细白小腿往上抖着一弹,身下垫着的被子湿得从三块水渍连成一整片……不知疲倦。
没关嗯呜系,可以多学、多学几遍 会记住住的,嗯嗯错了也不要紧 都、都可以学呀的 卧室里没有放裸露在外的钟表,所以结束的时候是几时几分,雷霆也不知道——但这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在他也睡着之前,他记得他在想话——在想,天亮之后,第一句要对她说的话,接在“新年快乐”之后的话。
不过这可能也已经是梦了,毕竟人是会做浅梦的,神经给出反应,在大脑中成像成音—— “新年快乐。
” “新年快乐” “照一张照片吧。
” “诶?为什么突然”. 的确是有些突然。
我确实是突然觉得,左胸口袋里如果放着你的照片,应该可以救我。
一百二十六&lt(脑洞六)虞晚【校园背景,H】(popo魚)|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ahref="/books/643349/articles/8506612"target="_blank">/books/643349/articles/8506612</a> 一百二十六 一百二十六 一般来说,大年初一,大家都是怎么过的呢? 唔…… 实不相瞒。
非要虞晚掏心窝子说的话,今年的大年初一,甚至已经是她过过最有意思的一个大年初一了——在家的时候,有威叔和婶婶在,那个屋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就没有能剩到她手上的事,她出了充当吉祥物之外的事,就是去书房里看书写作业(……),这如果还不能够叫无聊,那也真是没有什么能叫无聊了…… 所以! 这个屋子里面有雷霆诶……你们懂的吧?就是那种…… 那种…… 他去过好多地方啊!! _(:з」∠)_ 对比起来几乎哪里都没去过的虞晚对除夕夜故事会的兴趣指数上升中( 雷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要靠这种技能吸引小姑娘霆:…… 但也挺好,有本钱不用是傻子。
雷霆两秒钟之内就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工作,顺便制定了方针——轻车熟路,他这个职位和年纪,哪里还有不深谙说话的套路和艺术的——想听故事是吧?行,没问题。
他就往沙发上一坐,挑着捡着、漫不经心地说——不得不说这真是个可以一键开启崇拜的点,见多识广在任何情况下都是个强力加分项,因为人类这种生物的固有欲望之一就是对未知抱有好奇,更何况,亲身经历过的人来转述,总是会带上更多的、不会出现在万卷书里的“情绪”。
尤其是虞晚这样、认知基本上全都来自主流传媒的教科书、科普、电视台播的电视剧和电影的“乖孩子、好学生”——还有这样的呀?真的吗?那如果没有反应过来会怎么样啊?诶?那你们是怎么办的呀? 雷霆甚至都不用从这个地方跨到那,也不用什么润色和艺术加工,接在除夕夜晚上的后面,说了两个在海岛上不那么“正大光明”的风土人情,就已经把这小姑娘的眼睛听得滚圆,跪坐在他侧边一脸的不可置信,世界观正在补全的样子……可爱。
想逗。
于是乎,他开始不好好说话了——诶?怎么啦 唉。
无痕诓过她实在太容易,根本没有难度可言,她自己都还送助攻的——雷霆才做了个把捏着她发尾玩的手收回来的动作,就带出了她上面问的四个字——再默不作声地握着自己的小手臂中央,慢慢地转转手腕…… 她直接紧张了:“我压到你了吗?” 你能压到他什么啦……唉。
雷霆忍着笑,花起本钱来一点不心虚:“老毛病。
” 他才给小姑娘说了一通她想都想不到的摸爬滚打艰苦训练这啊那啊,接着就把这三个字出了口,在她的脑子里,那还不跟老师在考试之前透了的重点,试卷一发,果真就考似的?应景到堪比把标准答案夹草稿纸里往下发,她怎么可能做歪—— “很疼吗?要怎么缓解呀?” 说话的艺术和套路之一:不给直接的绝对答案,说一半捂一半,让对方自己脑补——“很疼吗?”不用答,后面那问说半截真话。
“忍着。
” “诶……” ——看吧,不可能不上钩的。
雷霆老神在在接着开始往下慢慢吞吞地讲——刚刚说到哪了?——一副完全不把刚刚的小动作当回事的样子,是嘛,都是“忍”过去的“老”毛病了,那可不得就是这样——夜市是吧?那的夜市啊……一般人不往里去,乱得很。
怎么乱得很呢?因为哪边都不想管这种烂摊子,当地人也在里面有着沿用已久的关系网和交易规则,这种涉及了利益的地带最难收拾,谁都不想吃亏,但只要动手,就不可能没有人吃亏…… 少女面上听得入迷,眼睛却不自主地老往他有“老毛病”的那只手上看,等他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到冲突见血的部分,她果然就贴了过来。
“教官” 少女的手指白生生的,先拽到他的袖子上,再虚虚地抱住了那只手。
“怕听这个?其实不吓人。
” 他故意曲解她动作的意思,非弄得人红润润的唇抿了又抿,秀气的眉蹙了又蹙,决心下了三番四返,最后小小声地把真心话支吾出来:“你的……犯疼是有原因、还是没有呀?……是不是因为热了、冷了…下雨什么的……” 雷霆挑眉——是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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