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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吃山空绝对不可能。
虽然能复制,但这复制的时间跟老瞎子走路似的。
她就不信了,这地她还种不出来了,这生机她还看不到了。
拎着锄头,拿着小碗到了泉水眼边。
碗直接接去了。
这地跟在非洲烘烤过似的,挖出来一块就得用锄头剁碎。
这半天,阮清清也就才弄出十小块出来,手上都磨出泡了。
“这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啊,果然是读书的料。
”阮清清叹了口气。
原主也不怎么下地干活,顶多上山割一下猪草,放放羊。
细皮嫩肉的,这锄头用一会儿,皮就磨红了。
种子塞下去,在种子那浇了水。
活泉水,那你就活给我看看呗。
她是这么想的,一开局就这么点水,那肯定有神奇的地方。
说不定,跟拿着小说里似的,一滴就能生根发芽呢。
第二天。
阮清清傻眼了。
“玛蛋。
” 昨天种的地,开裂了。
“说好的活泉水呢。
” 骂骂嘞嘞的半天,阮清清可算明白了,这就是耍人玩。
浇水是吧,那她把接的水,兑外面的水,这总行了吧。
接着,这空间又搞事儿了。
水浇下去,立马就把水分吸收干了,地表又裂开了。
“我还就不信你这邪了嘿。
”阮清清撸起袖子,从外面不停的提水。
一块地,吸收了十几桶水下去,才不开裂,地上有湿湿的感觉。
但就局限浇了水的地,“嘿,你还给我划分好的是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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