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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闷热,日色西沉。
緱氏山下的义舍其实还在修造过程中,但由于原本就有酒楼和几个宅院可用,倒也不耽误住宿。
不过,绝大部分人来到此处义舍时,却总是不急着进去,因为他们的目光大多会被义舍前竖立着一个巨大布告板之类的东西所吸引——这玩意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像是影壁多于布告牌的感觉,尤其它还带着防雨的木制屋檐,比建筑更像是建筑。
而不知为何,从早到晚,此处也总是聚集着大量的人员,甚至不住义舍的过往路人也都免不了驻足打量。
就在这天傍晚,一名背着包袱却作官差公人装束的青年男子也正挤在这个布告牌前好奇的打量,众人见他是个公人,虽然没说什么,但也出于本能的后退几步,倒是方便了此人。
细细看来,这偌大的布告牌被错落有致的分成了四个部分。
最左侧是对义舍的大致介绍,上面用木雕和涂漆的半永久方式说明了义舍的来历——没有什么堆砌的辞藻,简单直接的说明了这是辽西来的士子公孙珣,来此处求学后,因为看到此处旅人甚多,但住宿却很困难,因此发扬圣人的仁心,这才修建了这座义舍。
紧接着看下去,第二个版块却是贴了几张劣质的纸张,就是那种公门中常用的,又脆又硬,只能贴在木板上才能写字的纸张,上面列举了义舍的一些大致规矩——比如说不论身份,只看年龄来提供不同档次的待遇;以及什么每人的免费伙食额度是固定的,草料也只限于每人一匹马的,多余的就要付账了云云;还有什么堂中严禁斗殴、吵骂,否则义舍有权驱逐或者报官等等等等…… 反正都是一些很有道理的规矩,看的那公人装束的男子连连点头。
而颇有意思是,其中一条还专门说晚间有什么卡牌游戏可玩,但后面却又有新笔迹加上,说不许借此赌钱,否则一律逐出云云,惹得这个公人当即失笑。
再往下看,只见这第三个版块面积最大,看的人也是最多的,甚至还有看热闹的人专门央着别人给读出来听的。
这位公人放眼望去,只见这个版块最上头赫然用木雕的方式印着四个字——本地新闻,于是当即也来了兴趣。
仔细往下一瞅,果然也是那种劣纸所写,不过上面的内容却让这官差忍不住连连莞尔: 譬如说一张纸上赫然写着,这緱氏山后面大张里的张某家丢了三只羊,愿出十钱求此三羊下落。
找失倒也罢了,只是不知道这家人为何如此小气,觉得三只羊只值十钱? 再比如说,还有一张纸上写着,这緱氏县城里的大户王氏王某,妻妾无数,可婚后数年却连生十几个女儿,因此借此处求方,若有能生男的无上妙法,这王某愿意奉上十金!十金固然贵重,这告示牌前的人大多也在议论此事,而且不少人还踊跃欲试,可是这种事情竟然贴到这里,足见这王某也是被生儿子的事情给逼的没法子了。
还有一张纸,上面字迹歪歪扭扭,说是有涿郡刘备在此立下战书,要于本旬最后一日和弘农的赵范赛马,输的人不做其他,只要披发赤足、光着膀子从这官道上跑上五里路即可! 后面还有两人的画押和手印! 这年轻公人连连摇头,也不知道这是谁家的子弟,竟然没人管管。
而后,眼看着天色渐暗,不少看热闹的人渐渐散去,这官差打扮的人终于看到了最后一个版块——此处不做别的,正和亭舍中的规矩一样,贴满了通缉要犯的悬赏。
官差定睛一看,却登时无言以对。
无他,这悬赏太多了!再加上这里似乎也不像前面两个版块那样有人定时清洗更换,所以此处层层叠叠,竟然贴的密密麻麻,只能勉强看到最新的几个悬赏而已。
须知道,这年头的罪犯越来越多,已经到了影响社会运行的地步,因此朝廷每隔两年就要找由头大赦一次,不然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回到眼前,这官差皱起眉头仔细看了几个,然后连连叹气,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感慨大汉朝日渐崩坏的治安。
不过随着日头西沉的更明显,他稍微踌躇了一下,终于还是按着刀背着包袱转入到了这义舍之中。
大堂里喧闹无比,所谓南来北往的客商,东走西窜的旅人,指不定还有左右亡命的罪犯,各处口音、各种话题,全都混杂在一起。
但这一切,在一位穿着官差制服的人进门以后,迅速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青年官差似乎早对此有所预料,只是拿下了背上背的包袱,低头静候而已。
“这位公人来此处有何事?”果然,一名细髯鹰目的精壮汉子迅速带着七八个伴当出现了,不过在看到来人的包袱后语气却又迅速的温和了下来。
“我见你面生,莫不是外地路过此处投店的?” “正是如此。
”官差赶紧拱手行礼。
“我从南阳过来,去洛阳办差,旁边亭舍中听说已经住了贵人,实在是不想受气,又听说这边有位公孙少君建了一座义舍,所以想来碰碰运气。
” “原来如此,既然不是公干,那上门就是客。
”精壮汉子当即放松了下来。
“自己寻个座位去吧,然后去那边取号牌,以号牌盛饭、入宿……义舍中讲的就是一个随意安稳。
” “多谢兄台了。
”官差再度拱手道。
“久闻这公孙少君及时雨的大名,今日一来,果然名不虚传。
” 周围的喧闹声轰然恢复,对于堂中这么多客商旅人而言,来此处找事的官差和路过此处借宿的外地官差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前者需要一万个提防,后者则勉强算是无害。
当然了,就算是无害,大家也不愿意和一个官差坐在一起,所幸这位公人是有自知之明的,他也不和别人搭桌,而且主动去了最后一个空桌坐了下来——堂中并无蒲团与几案,反而是一种有所耳闻但却是第一次见的高腿桌椅,不过大堂中坐的满满当当,倒也不用担心不知道怎么坐以至于出丑。
取号牌、领饭,然后这公人还自己出了五个铜钱要了一小瓶微甜的浊酒,就坐在那里慢慢用餐,然后听着耳边那些南来北往的人讲一些远方的趣闻,一时间倒也有趣。
而天色迅速暗下来以后,大堂中竟然更加有趣了起来,因为他看到了那个早在外面就印象深刻的卡牌游戏。
只见义舍刚在众人的催促下在大堂四周点起火把,一群人就急匆匆的主动往堂中间摆放好了几桌子,然后还用抽签的方式抢着上场,而第一次来的人也不免围过去张望。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虽然松木火把的味道有些冲鼻子,而且大热天的也让人觉得燥热,但是对于晚间缺乏娱乐的旅人而言,这几张桌子上的卡牌游戏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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