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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掌门心中都想:若想找到《寸灰剑谱》,沧浪水岂非可以再度兴盛?然而知易行难,只有赵清商的师父松仪道人苦苦寻觅多年,终于在十年之前,《寸灰剑谱》重现于世。
听到这里,易兰台道:“既然寻到,想必令师定当即刻习练了?” 赵清商点了点头,又道:“原来寸灰剑法欲有所成,必须先练一种特异的内功心法,这种心法入门不难,因此师父也将其传授给弟子。
大师兄天分最高,习练三年后便有所成,艺成不久却吐血而死。
起先师父以为他是不慎走火入魔,并未留意。
不料过了一年多,他自己也逐渐衰弱,经脉错乱,这才醒悟到是寸灰剑法所致,只怕殷前辈也是受其所害。
”她垂下眼眸,“师父虽就此罢手不练,但为时已晚。
过了两年,师父也离开人世,两个师姊卧病在床。
我习练寸灰剑法时年纪最轻,受害也最浅,因此尚有能力四处寻医问药,但却一无所获。
” 追根溯源,她想到寸灰剑法是由殷浮白所创,或可从他身上寻得一些线索。
几番寻觅,竟被她寻得殷浮白生前所用的止水剑,又听到传闻,殷浮白最后出现之地,正是北疆深沉雪。
于是她三次赶赴北疆,而在这期间,两位师姊也因伤重过世。
沧浪水一派,至此只余下赵清商一人。
赵清商摸著手腕上的汉玉镯子,笑道:“于是我就成了掌门,其实我武功能力,明明就是门中最差的一个。
” 易兰台沉默片刻,却道:“清商,你很好。
” 剪好的烛芯轻轻爆了一下,爆出一个双蕊。
次日清晨,赵清商起得很早。
来到深沉雪几日,却还没见到此地情形,心中那份好奇也不必多说。
她不及梳洗,穿好衣服便推开了房门。
阳光夺目,刺得她睁不开眼睛,她把手放在额前遮挡,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来,随即深吸一口气,一时间竟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在江湖人想像中,这深沉雪必然是诡奇神秘之地。
然而此刻现于她眼前的,却是一片画中才会出现的美景。
在她所立之处不远,是一片足有千亩的大湖,万余株白莲盛开于湖面之上,皎然若深雪,亭亭如碧玉。
远方的白莲漫染晨光,彷佛浸入了一片金水之中。
一阵风来,点点露珠在花瓣上打个旋儿,落入了水中。
赵清商忍不住走近几步,正要伸手摘一朵莲花,却见水花一闪,一条大鱼从水中跃出,在空中翻了个身才再度入水,溅了她一身水珠。
一只蜻蜓从湖面上飞过来,赵清商伸出手指,那蜻蜓也就大刺刺地落了下来,赵清商看著它一双大眼,笑说:“等下把你烤了吃!” 蜻蜓扑扇扑扇翅膀,又飞到莲花上去了。
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赵姑娘,早。
” 听到这声音,赵清商忍不住便欢喜起来:“早。
”又兴奋道,“真没想到,深沉雪竟是这样的好地方!” 易兰台笑了。
两人并肩立于湖畔,微风袭来,莲香纷飞,此情此景,任何言语似乎都是多余。
过了良久,易兰台方道:“赵姑娘,请随我来。
” 两人沿著湖畔慢慢行走,一路上鸟语花香,周边间或有高大树木,阳光与阴影交错成行,不久却见一棵年代最久的白杨树之下,有一座满覆青草的坟墓,墓前以木为碑,刻著“殷浮白前辈之墓”几个字。
赵清商“啊”的一声,连忙拜倒。
易兰台伫立她身后,不发一言,直到她起身之后,才道:“赵姑娘,请看这一边。
” 赵清商随他指引绕了过来,见那木碑后面刻了许多纵横飘逸的文字,与正面的字迹似是出自一人之手。
她一颗心不由得怦怦乱跳,心知自己寻觅了许久的答案多半就在其中。
湖畔水汽蒸腾,木碑易朽,字迹不少已经模糊,勉强尚可辨认。
刻碑人言道:当日偶入深沉雪,见到前辈尸骨与一本残缺札记,因此得知其身份,收埋于此。
后面又有一段,则是节录札记中文字,殷浮白写道:少年时自创寸灰剑法,成名天下。
却不料这一套剑法有极大缺陷,害人害已,但毕竟为一生心血,不忍毁之。
因此将剑谱藏于东海,流水剑留在北疆。
自己内伤沉重,无医可救,但能葬于深沉雪,此生亦不枉矣。
收尾处一段,则不知是札记中文字,还是刻碑人留下。
十六个字龙飞凤舞,笔底生锋,道是“天地逆旅,光阴过客;浮生若梦,为欢几何”。
下方署名处却有两人,第一个名字字迹与先前一般;第二个字迹却十分秀丽文整,乃是“江北陈碧树、衡阳冯雪筝”。
赵清商喃喃道:“原来是他们。
”再度深施一礼,转身离去。
来时满怀憧憬,归时一派暗淡。
一路上赵清商没怎么言语,回到小屋后,她静静坐了一会儿,再次抬起头时,又恢复了平日的一张笑脸。
她从椅子上跳起来,从包裹中取出一本颇为残旧的剑谱,又把手上的汉玉镯子褪下来,连同流水剑一起放到桌上,向易兰台道:“本来你已经帮我很多事情了,可这一次还是要拜托你。
这是沧浪水一派的剑谱……啊,你放心,这里面没有寸灰剑法,以后帮我找个合适的人传给他,这镯子和流水剑也留给他。
” 她又去包裹中翻找,零碎物件摊了一桌,但除了那只竹根杯,实在也没什么值钱的物事,便把包裹一掩:“没了,就这样,多谢你。
” 易兰台看著她这般交代遗言一般的举止,明明是很感伤的一件事情,被她做来却少了许多惆怅,好似胡闹一般。
他起初原是想和赵清商开个玩笑,可到了后来,不知怎的,一股酸涩情绪忽自心头缓缓升起。
她可以努力把生死之事当成一个玩笑,可他却不能。
他忽然按住她的手,动作突兀,莫说赵清商,连他自己都吃了一惊:“抱歉,其实我昨日找到殷前辈的碑文之时,已经发现医治办法。
” 赵清商一怔,随即笑道:“算了,不必安慰我。
这件事几年前我就有数,其实也没怎么在意。
再说,我觉得自己还能再活个几年呢……” 易兰台握住她的手:“并非玩笑。
赵姑娘,你不相信我?” 赵清商被他抓住手,却似浑然不觉,只道:“信,我信你在哄我。
”说是这般说,其实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一时间不由得悲喜交集,眼看著易兰台神色真挚,不知怎的,又怔怔流下泪来。
易兰台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这又是怎么了,不是说都不哭的,一回生二回熟了?”这次他身上再没有手帕,只得抬衣袖为她拭去泪水。
赵清商也觉羞愧,强找出一个理由:“只在你面前,我才哭的!” 深沉雪内一番儿女情长,深沉雪外,却已是天翻地覆。
玉帅江澄自京城归来,坐镇北疆再施铁腕,数日内北疆已被他整治得平靖如初;神出鬼没的麒麟鬼于边境再度现身,先以一人之力灭掉燕岭三卫中的巨斧方队,随后接连擒获三个潜入北疆的戎族头目,他也不杀人,只把那三人扒了裤子绑在边境城墙上,这一招又损又狠,戎族武士被他打击得锐气大失。
然而还有一个人,虽然是名震江湖,又处于北疆这个漩涡之中,却是无所事事,全无建树,正是兵器谱上排行第二的干戈剑晏子期。
这一日他途经路边一所小酒肆,青布酒旗迎风招展,他心头烦闷,便坐下来,先要了三碗酒,抄起一碗便一饮而尽。
这酒正是当初赵清商买过的下马刀,酒气甚烈,却正合了晏子期目前的心绪。
他又尽两碗,酒气上冲,头脑也有些飘然,倒觉十分畅快。
他把酒碗一放,道:“再来三碗。
”与此同时,却闻身边一个声音也道:“再来三碗。
”晏子期转头看去,见酒肆里尚有一个客人,行商打扮,面目寻常,面前摞起了高高一叠酒碗,却全无醉态,不由得有些诧异。
那行商也看了一眼晏子期,便把头转了过去。
这时小二端酒过来,那行商拿起酒碗,咕咚咚又是三碗酒。
晏子期此刻正是百无聊赖,兼他性情里一点争强好胜之心始终未灭,便亦再尽三碗,叫道:“小二,再拿酒来!” 那行商不言不语,自也向小二比了个三根手指。
这一场赌酒,喝得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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