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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我看你。
这群首领各自为营,若袖手旁观,日后陈九娘攻来,谁都不会援助。
现在扎莫度罗愿意出两万兵跟南蛮子一较高低,尼日阿图也愿意出两万兵,徐州出五千兵,梁州出一万兵,剩下的泰州也出五千兵,共计六万兵。
那陈九娘这般狂妄,他们非得把她揍得心服口服,并且还要计划合力挥军南下。
徐州的章凤男本来是不想出兵的,但他不能跟这群胡人撕破脸,只能勉为其难做做样子。
他虽对胡人没什么好脸色,但也不会亲近从南方过来的汉人兵。
因为正统的皇室早就灭了,现在的陈氏,不晓得是从哪里来的陈氏。
事实上这帮人虽然表面上很讲义气,同仇敌忾,实则各有各的打算。
就像当初的南方那样,派系多了不容易齐心。
但陈九娘打过来了,他们又不能一盘散沙,若不然谁都活不成。
以前是一对一单打,现在则是下战书约群架。
三颗头颅换来一份战书,在陈皎的意料之中。
沈乾敏严肃道:“那帮胡人欺人太甚,当该好生揍一顿才是。
” 徐昭:“一群乌合之众,此战定要把他们打得满地找牙,方才能泄心头之恨。
” 陈皎道:“待我们去到景冲开战,得严防梁州那边趁机偷袭淮州才是。
” 徐昭点头,“我让宋青驻守。
” 人们就战书一番商讨。
目前他们手里的兵丁自然无法跟胡人聚集的兵丁相比。
初步估计,只怕能应战的也不过三万兵,形势不容乐观。
这场战役是他们有史以来遇到最艰难的一场,但不能退缩,必须迎难而上。
不仅如此,还得胜利,重挫胡人锐气。
陈皎决定亲上战场,裴长秀皱眉,说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有我们去就够了。
” 陈皎摇头,“我虽不会功夫,却能替你们擂鼓助威。
” 她无比执着,要与他们共同进退,众人劝说不住,只能依她。
战书约在景冲,胡宴和刘大俊亲自去打探地形。
中原大部分都是平原,景冲那边也是一望无际的平原。
这样的地理环境,若双方交战,是连一点躲避的地方都没有的。
这就得靠硬实力了。
眨眼间到了交战那天,双方兵马凑到一起,陈皎才发现对方的人数是他们的一倍。
那帮胡人官兵乌泱泱一片,个个牛高马大的,很是唬人。
相较而言,这边的南方士兵就显得弱势许多。
但他们丝毫不惧,因为打仗不是拼人头,而是拼装备。
胡人官兵擅长骑射,故而特地约到空旷场地进行交战。
当号角声响,战争拉开了序幕。
以往徐昭和裴长秀曾跟胡人交战过,知道他们的习性,对方第一波就是密密麻麻的箭雨扫射。
普天盖地的箭雨飞射而来,南方的将士们排成对阵用盾牌抵御。
数不尽的箭雨坠落,那帮胡人官兵一茬换了一茬疯狂扫射。
也有不幸被流箭射中的士兵,但凡他倒下,旁边的同伴立马顶上。
盾牌筑造而成的防护墙不敢有丝毫空子,若不然将死伤惨重。
接连扫射几波箭雨,这些汉人士兵根本就没有回击的余地,处于挨打的弱势。
待箭雨结束,第一批胡人骑兵排山倒海般冲杀而来,汉人士兵仍旧保持防御的姿势。
号角声响,陈皎一身戎装,在防护下接过士兵递过来的鼓槌,敲响了第一声助威的战鼓。
紧接着旁边的士兵跟着她敲响第二声。
恢弘的号角声与战鼓声响彻整个天地,陈皎卖力击打战鼓,浑身热血沸腾。
做防御姿态的南方士兵们一动不动,他们看着前方冲杀而来的骑兵,尘土飞扬,大地仿佛都在震动。
望斗上的士兵见胡人骑兵已到攻击范围内,手持旗帜做下指示动作。
下面负责抛投火药的将士得到投放信号,当即点燃引线。
随着一声令下,三台抛石机同时投放。
只见滋滋燃烧的火药桶以极快的速度从士兵们的头顶飞逝而过。
眼见那些骑兵就要冲杀而来,只消片刻,突听“砰”的一声巨响,火药桶落进骑兵群里发生爆炸,顿时人仰马翻。
接而连三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彻底掩盖了号角和战鼓的声音。
巨大的冲击力把骑兵震飞,硝烟弥漫中传来惨烈惊恐的嚎叫声。
马儿受惊到处乱窜,运气不好的被踩踏致死。
灼热的火焰四处蔓延,着火的人们拼命挣扎哀嚎,被炸飞的泥土四溅,现场的胡人骑兵一片混乱,自顾不暇,哪里还能杀敌。
滚滚浓烟夹着熏人的硫磺气息随风飘散,把周边的士兵熏得眼都睁不开。
恰逢此时,南方的将士们送出第一批箭雨扫射敌军。
胡人军队立马盾牌防御,而冲杀过来被炸的骑兵们则成为箭下亡魂,死伤大半。
趁着对方防御无法进攻时,小型抛石机被战马迅速移至前方,离胡人军队更近了些。
借助方才还未完全消散的浓烟,南方士兵们进行了第二波火药投放攻击。
爆炸声再次冲击进胡人士兵的阵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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