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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硬了不少。
好在他们来时,自己带了被褥这些东西,铺好之后,虽还是比不上府中舒适,倒也睡得过去。
而且寺庙清静,夜深人静时,唯有虫鸣之声。
闻着淡淡的香火味道,竟然睡得很沉。
月上柳梢,繁星漫天。
不知何时,外面起了一阵风,小屋的窗户被轻轻吹动,缓缓打开。
元朝睡得沉,自是听不到这些动静。
因着这屋子小,元朝不想袭月与飞云打地铺,便没让她们守着,而是让她们睡到了隔壁房间。
护国寺,本就不是普通寺庙,不敢说比得上镇国公府和瑞王府守卫森严,也甚少有贼寇敢闯进来。
况且他们还带了侍卫,安全上倒是不用太担心。
窗户被一股力道从外轻轻推开。
一道人影立在那里。
月色如明水,洒了下来,落在了那道高大修长的身影上,映出了他清冷淡漠的眉眼。
正是晏长裕。
想来,无人会信,堂堂一国太子,有一日竟然会趁着夜色偷窥一个女子的香闺。
此事若是传了出去,定然会掀起巨大风波。
晏长裕没有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窗口,抬眸,朝床榻看了过去。
他首先看到的是放在桌案上已经成型的红色鸳鸯香囊,与前世记忆中的有些许相似,只是比起前世,那两只鸳鸯更逼真了一些。
比那只绣着青松的丑香囊好看多了。
也比他曾经得到的那一只好看。
晏长裕心头微沉,嫉妒如附骨之蛆汹涌而来。
此刻,他当然清楚,这只鸳鸯香囊是她绣来送给谁的。
正因为太过清楚,所以才无比刺眼。
他闭了闭眼,用力压下那股想要毁掉的冲动。
再睁眼时,努力忽视了那只碍眼的香囊,朝屋中深处看去。
昏暗中,不大不小的床铺上,隐约能看见一个蜷缩在一起的小团。
当真是小小一团,仿佛只用一只手臂便能轻松圈住。
晏长裕的目光定在上面。
她的睡相实在称不上好。
被子被她裹成了一团,有一大部分都落在了窗外。
恰时一阵凉风吹来,床上的那个团子跟着颤了颤,越发用力的裹紧了身上为数不多的被子。
那一刹那,一股熟悉感再次向晏长裕席卷而来。
前世的记忆又猝不及防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是他们刚成婚不久。
两人都还处于磨合之中。
除了普通百姓家,按理来说,世家高门的家主与主母其实并不住在一起,都各有自己的院子。
太子与太子妃当然也是。
东宫有专门为太子妃建造的院子。
至于晏长裕,他大部分时间,其实都宿在前院。
有时候忙起来了,直接就在书房躺下了。
于他来说,睡在哪里,其实并不重要。
所以当新婚第二日,他的新婚妻子提出往后要住同一个院子时,他没有反对,而是默认了。
只是二十年的时间里,晏长裕从未与任何人同榻而眠过。
洞房花烛夜到底是例外,当真要与一人同屋同榻,并不是表面那么简单。
——尤其是某人的睡姿不怎么好时。
除卫元朝外,晏长裕没有其他女人,当然,他也没兴趣去了解。
所以也不清楚,是不是所有女子睡觉都这般放肆又霸道? 卧房的床铺可不算小,至少是护国寺这床的三倍大。
然而这般大的空间,竟也不够她折腾。
起初半个月,晏长裕夜夜都会被闹醒。
有时是被手臂打了,有时是被脚踹了,有时又是一颗团子滚进了他的怀里,撞在他的胸膛,直接把他撞醒了。
在又一次被闹醒后,晏长裕认真地考虑是否要继续同床睡下去。
只是没等他想清楚,那颗软乎乎的团子忽而又滚进了他的怀里。
不等反应,两条柔软细嫩纤细的手臂伸了过来,抱住了他的腰,那张软嫩的小脸还在他胸口蹭了蹭。
她的力道不轻,况且,寝衣轻薄,根本挡不住另一人的温度。
肌肤相贴带来的冲击更是无法阻挡。
他是个正常的年轻男人。
怀里的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
晏长裕的思绪倏然被打断,一时,竟再也续不上了。
“……夫君……” 怀里的人蹭着他的胸膛,软软的呢喃,像是充满了喜爱和依恋,“喜欢……” “嗯。
” 晏长裕下意识应了一声,待他反应过来时,手也已经顺手把人圈住了。
甚至为了让她睡得好,他还调整了姿势,让她靠得更舒服,并为她掖好了被角。
待到做完这一切,他才反应过来。
——他想,身为丈夫,可以多包容一些。
至于方才考虑的问题,早已无声无息地散去了。
他搂紧了怀中妻子,闭上眼,睡了。
习惯不容易改变,但人的适应能力从来很好。
一个月后,晏长裕已经可以很平静地面对妻子的睡姿了。
他甚至都不会再被闹醒。
只会在那团子闯入怀里时,顺手紧紧环住她。
以他的力道,怀里的团子再怎么滚,也滚不出他的禁锢。
她要动,他就抱得更紧一些。
如此,所有的问题便都解决了。
他们的磨合期也终于顺利结束。
自新婚夜后,但凡他们在一起,每一夜都是同榻而眠。
直到……他们为了陆瑾大吵一架,那一夜,他走了。
而第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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