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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元朝那双清凌凌又满是认真和坚定的眸子。
他不相信她的话是真。
可她的语气与目光都那般真实。
除了那些话,还有那份尖锐的恨意——她恨他。
只是他不明白,卫元朝为何会恨他? 他承认,此前,他确实待她冷漠疏离,拒绝她的爱意。
可他又了解她,仅是如此,不足够让她恨他,她非那等因爱生恨的女子。
所以,她恨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这些日子,晏长裕开始深入思索两世的不同。
分岔口是在那一次走马。
同样的事,卫元朝给予了不同的反应。
自那之后,一切便都不一样了。
想明白节点后,晏长裕心头隐约冒起了一个猜测。
同样的事,今生,卫元朝为何反应不同?晏长裕冷静地思索着其中的区别和因果。
从前世记忆中可以看出,卫元朝与普通女子不同,她不是那等会轻易放弃言败的人。
卫家的人,无论男女,都如磐石般坚韧。
如此,前世他与她才能修成正果。
他很清楚她的坚定,所以猜测成真,思及上一世他们的争吵,晏长裕心中模糊有了一个答案。
许是日有若思夜有若梦,昨夜,他又做了一个关于前世的梦。
他又梦到了那张曾出现过的和离书。
和离书上有她的签名,便如她想要和离的决心。
从旁观者的角度去看前世,晏长裕清楚了这张和离书的由来。
他触碰到了她的底线。
她不会接受与任何人分享丈夫。
“若你往后要了其他女子,我们便结束了。
” “晏长裕,我不喜欢你了。
” 他曾经不以为意,没有放在心上,直到收到那张和离书,才终于明白,她不是在威胁他,也不是在与他闹,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所以当他要纳陆瑾为妃后,她便给了他一张签过名的和离书。
即便只是梦,他也能感受到前世的自己,在看到那张和离书时,心中的慌乱和愤怒。
愤怒于她的决绝,也慌乱于这份决绝。
从始至终,他都未曾想过和离。
他从未想过,有一日会与她分开。
他们是夫妻,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怎能分开?况且,他根本不同意。
他又不是真的要立陆瑾为妃,只是…… 只是什么? 这部分的记忆依然像是蒙着一层灰,看不清。
但晏长裕很清楚,他对陆瑾没有一丝一毫的喜欢。
至始至终,他只喜欢过一个人……只喜欢卫知知。
梦里的一切还在继续。
晏长裕只看到,前世的自己用力地撕碎了那张和离书,目光冷厉地望着下方送上和离书的袭月,冷冷地说:“从古至今,从未有过和离的皇后。
她既是我大周的皇后,是朕的妻子,这一生,都不可能改变!” 袭月只跪在地上,面无表情地望着他。
没有惊慌,没有不安,只有令人不安的平静。
“陛下同意与否已经不重要了。
”袭月仰着头,一字一顿地说,“郡主也不需要您的同意。
若您当真把郡主当做妻子,还请您给她最后的尊重吧。
” 说着,她讽刺一笑:“反正,您已娶到了您心爱的人,难道您要委屈贵妃娘娘只做一个妾吗?” 妾这一字,她刻意加重了语气,眼底满是鄙夷不屑。
袭月来时,正逢册封贵妃大典。
只是她的出现,打断了这场典礼。
方才常文惊慌失措地冲了进来,只是不等他说完,袭月已经大步走了进来,打断了常文的话。
小小一个宫女,无视了所有人,堂而皇之的走进了大殿。
按理,一个宫女如此没规矩,该直接拖下去杖毙,但皇上没开口,其他人自也不会出声。
不等其他人反应,袭月已经跪下,双手奉上了那份和离书。
“陛下……” 一旁,身着贵妃华服的陆瑾面色发白,委屈地唤了晏长裕一声,眸中含泪,瘦弱的身子摇摇欲坠,看上去极其可怜,“若是皇后娘娘不同意,臣妾不要这个贵妃之位便是。
” 晏长裕却没有理她,甚至没有看她一眼,只冷冷看着袭月,沉声说:“让卫元朝来见朕。
” 其实无人知,当看到那和离书时,他就忍不住了。
若不是用尽全力克制那份冲动,此刻,他已经冲向了冷宫。
胸腔里的那股愤怒越来烈,那一刻,他故意忽视了那一份慌乱。
袭月却没应。
只是抬头,看着他,忽然大笑了起来。
她的笑声越来越大,眼睛却越来越红,眼角的泪如雨滴一般串串落了下来。
明明在笑,却只让人感到无尽的伤心难过。
“你哭什么?朕让你不许哭!” 然而袭月没有听,她还是在又哭又笑,那笑声和眼泪全都碍眼至极。
与她的主子一般,根本没有把他这个帝王放在眼里。
纵观古今,何曾有给皇帝和离书的皇后? 晏长裕握紧了手,猛然站了起来,甚至提高了音量,怒喝:“来人,把她拖下去,杖责……” 声音却是戛然而止。
他本想说杖责一百,然“一百”这两个字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袭月是她最喜欢的婢女,随她一起长大,情分深厚,若他打了她的婢女,她定然会很生气。
“……她不来见朕,朕便去见她。
朕要问问她,是谁给她的胆子写这份和离书?!”晏长裕抿着唇,冷着脸说,“摆驾!”话音未落,他已经率先大步出了正殿。
不管身后陆瑾的叫喊声,径直朝冷宫快步走去。
他走得很快很快,带着一股充满了不安和不详的急迫。
可是去往冷宫的那条路忽然变得好远好远,他走了很久很久,竟都没有到。
像是成了一条没有尽头的深渊。
不知何时,前方起了一阵浓雾。
那雾气太浓了,完全模糊了他的视线。
他被困在其中,找不到出路。
耐心终于耗尽,心底的急迫破土而出,他终是忍不住,大喊了一声:“卫元朝!卫元朝!” “卫元朝,你出来,你来见朕!”他像只失去了理智的狮子,在浓雾中横冲直撞,失去了所有冷静,愤怒地低吼,“卫知知,你出来,出来……朕告诉你,朕不会和离,这一生都不会!” 可是无人应他。
“殿下,殿下!” 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晏长裕蓦然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不是冷宫,而是东宫。
“殿下,太好了,您终于醒了!”常文几乎是喜极而泣,“您都睡了一天一夜了,而且还发了热,老奴怎么叫也叫不醒您……” 晏长裕却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那一刻,他的心神似乎还沉浸在梦里,在前世那混乱的记忆中。
他睁着眼,怔怔看着床顶,甚至感受不到身体的不适。
见此,常文吓了一跳,忙把陈文业叫了进来。
陈文业正要给他把脉,却听晏长裕忽然开口,问:“瑞王府昨日如何?” 闻言,屋里常文等人皆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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